林晚走近了才发现许安安身上还沾着不少的血迹,许安安整只猫的状态也不太对劲。
林晚蹲下身,小心的将许安安给抱了起来,虽然很担心,但林晚嘴里却欠欠的道:“怎么我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你就成这个样子了?”
“还不是你来得太慢了!”许安安想要再多说两句,可她这会儿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林晚见许安安又要吐血,一点儿也不安稳许安安,反而一脸嫌弃道:“忍着啊!别吐我身上!”
许安安好不容易忍住的血腥味,这会儿却想要一口喷在林晚脸上!
什么人啊!会不会安慰人了?她都这样了,就不能先安慰一下她吗?
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掩护你才弄成的这个样子吧?
许安安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林晚开口道:“要上去了,酒肆掌柜的他们都在上面,别说话了!”
一听这话,许安安立马就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上面那些人毕竟算是救了她一回,她不能用猫的身子说人话,吓人家不是?
正好,许安安这会儿也累得不行了,见到林晚已经来了,想着剩下的就交给林晚解决就好了。
许安安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几乎是立刻,她就睡了过去,林晚担忧的看了好几眼,十分怀疑她是晕过去的!
林晚手中还能感觉到许安安在呼吸,所以,心下定了定,急忙到地面上方,想要快些带许安安回去治伤。
酒肆掌柜的在上头,看着林晚上来了,急忙问道:“怎么样?王爷在不在下面?下面有什么?”
林晚摇了摇头,将怀里的小猫露出来给酒肆掌柜的看了一眼,然后吩咐道:“把这里恢复成原样,别被人看出来!”
说完,林晚就用上轻功,先带着许安安离开,去找大夫了。
酒肆掌柜的看着林晚的背影,想到他怀里那只小猫,所以,费了这么大力气,这下面就是一只小猫?
可是,林晚和许安安都走了,酒肆掌柜的就算再不满也没人听,所以,也只好挥了挥手,道:“快点干活!天亮之前我们得离开!”
林晚带着许安安先回到了酒肆,将许安安安顿在房间里,这又立刻马不停蹄的出门去给许安安找大夫去了。
可怜那大夫一把年纪了,还正在被窝里睡着觉呢,却在梦中就被人拎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就被人带到了酒肆。
林晚将刚刚顺手背上的药箱放在桌上,对着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老大夫道:“大夫,得罪了!实在是有紧急的病人!我会出三倍的诊金的!”
老大夫听明了林晚的意思,长舒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找我看病啊,我还以为是要绑架我呢!无妨,无妨!只是这病人在哪儿?”
林晚见老大夫是个好说话的,对于林晚的无礼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林晚不免又对着老大夫深深鞠了个躬。
老大夫连忙将林晚扶了起来,道:“这是做什么?不是说紧急的病人吗?还是快些带我去看看吧!别耽误了一条性命!”
林晚点头,赶紧将老大夫带到了许安安的房门前,只是,到这儿,林晚却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老大夫有些奇怪,不由得问道:“病人在里面吗?不进去?”
林晚抬头看了看天色,正好,这时候,太阳露出了一丝光亮,将整个天空都点亮了。
林晚这才对着老大夫道:“请您跟我进来!”
说完,林晚推开房门,为了以防万一,林晚还先一步走了进去。
林晚朝着床边看了一眼,见到许安安果然很准时的变回了人,这才让开身子,让老大夫走过去给许安安看病。
老大夫一看到许安安,就惊讶道:“这伤得不轻啊!这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林晚听见老大夫的话,连忙道:“大夫,先别说这个了,赶紧给她看看吧!求求您,一定要治好她!”
老大夫皱了皱眉头,最后叹了一口气,道:“我试试吧。”
给许安安的诊治花了好一番功夫,等酒肆掌柜的他们都回来了,老大夫才算是诊治完,给林晚开了好多药,都是给许安安治伤的!
许安安肋骨断了两根,内脏也出了血,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轻伤。
不过,那个人打许安安的时候也是下了死手的,相比之下,许安安算是运气比较好的,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还不至于死!
酒肆掌柜的带着人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林晚,问问他昨晚在府衙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但才走到院子里,远远的就看见林晚将一位老大夫送了出来。
酒肆掌柜的等老大夫走了之后,这才走过去,问道:“大夫?林护卫你受伤了吗?”
林晚见酒肆掌柜的回来了,便问道:“那个密道的出口都处理好了吗?没人看见吧?”
酒肆掌柜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没人看见。”
林晚见他处理好了,点头对着酒肆掌柜的道:“那个老大夫看见了吧?你等会儿让伙计去他那儿把药拿来,顺便煎好了送过来。”
酒肆掌柜的见还要喝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晚,看着不像是受伤的啊?
酒肆掌柜的忍不住又问道:“怎么还喝药了?林护卫你没事吧?”
林晚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往屋里头走去,酒肆掌柜的也跟了上去。
进去之后,酒肆掌柜的看见床上躺着的许安安,这才反应过来,这儿好像是许安安的房间。
许安安躺在那儿一点儿血色也没有,看着就伤得不轻,酒肆掌柜的也不用再问林晚了,那个老大夫肯定是为许安安请的。
不过,酒肆掌柜的这就疑惑了,出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伤的?难不成昨晚有人趁我们不在,闯进了这里?”
可是,话刚说完,酒肆掌柜的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要是昨天有人闯入的话,他的手下怎么都好好的?也没人和他禀报这个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