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不是之前主人,在这种植了灵药田,还汇聚了一个灵气湖,你今天或许也已经看不到我了。”
“我此番,找你,就和你说的一样,并不是平来无事的。”
龙魂深深的看了刘阳了一眼说。
“恰恰相反,我有事相求……”
刘阳并没有因为龙魂说自己是破罐子,而生气,反倒是听着听着龙魂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
“先等一下。”
“实际上我并不觉得凭借我,或者说是凭借现在我的修为,我可以做些什么,恰恰相反,我感觉现在的我,还什么都做不了,你的有求,我想我是答应不了的了。”
刘阳摇了摇头。
“所以我才说我是破罐子破摔啊。”
龙魂深深的看了刘阳一眼。
“我之所以能熬到现在,就好像我刚刚说的,全靠主人之前留下的灵力湖,才能勉强抵的住我的消耗,哪怕是这样,所剩的灵液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换句话说,我能清醒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龙魂说着,刘阳沉默着。
“而就在这漫长的岁月当中,我所见过,唯一一个,能够登顶,并且战胜我的,也就只有你而已了。”
“所以说,我也只能,选择你,也就只有你,才能让我相信,能够代替我,找到我的主人。”
龙魂看着刘阳,流露出坚定的光来。
“而为了让你能够顺利找到我的主人,还需你先跟我来一下。”
刘阳微微一怔,却没有拒绝,只是乖乖的跟着龙魂走去。
不多时,刘阳一行两人,便停了下来。
而刘阳,也彻底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的愣住了神。
就好像龙魂之前说的,刘阳眼前,骇然就是……
灵力湖!
浩浩荡荡的灵液湖,足足近七八百米的直径,径直铺开。
只是现在那个湖里,也只剩下可怜的不到千分之一的灵液了,但尽管如此,那澎湃的灵力,依然从那灵湖当中传来,震骇人的肺腑。
“这……这就是你说的灵力湖?”
刘阳也知道自己说的这句是句废话,但他却依然忍不住感慨道。
实在是眼前的景象太让他震惊了。
而且,打心底间,刘阳也隐隐的感觉到了龙魂想要做的事情。
“过去吧……把所有剩下的仙灵力,都吸收掉吧。”
龙魂淡然一笑,说出了刘阳猜想的那一句话。
“你说什么?”
尽管刘阳已经猜到了,龙魂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亲耳听到之时,依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要你把剩下的仙灵力,都吸收掉。”
龙魂笑笑,又重复了一次,此时他那魂体脸上,写满了洒脱之色。
而那其中,更是布满了怀念二字。
他怀念着,怀念着当初,被主人驯服,关押在这仙器当中作为仙器,那不屈的样子。
他又怀念着,那个能被自己称作主人的人,是那般的强大无敌,魄力心胸宽广,直到最后,自己都被其折服……
“好!”
刘阳深吸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褪去身上的衣物,纵身一跃,便跳进了那已经所剩无几的灵力湖中。
催动起了邪神之力,开始疯狂的吸收起了灵液湖中,那蓬勃浩瀚的灵力……
……
天道书院,作为整个修武界明面上,举足轻重的组织门派之一,这些年来,从来便不缺高手大能的出现。
甚至据息,一位出世的天道书院,在醉酒之后曾经说漏嘴过,天道书院之所以能那么神秘,便是在整个修武界上,都似乎找不到它的踪迹。
那是因为天道书院的所在之地压根就不是修武界,而是……
开创天道书院的大能们,联手开创的一个独立位面,小空间!
而此时此刻,天道书院的新生考核已经结束了整整七日,此刻正有几个年轻的男子,身上穿着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粗麻布衣,身上背着硕大的箩筐,被数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围在那里。
“怎么样了云凌天,你们几个,还在想着等那什么鬼阳少吗?”
为首的年轻男子戏谑的看着云凌天说道。
而话语间还不忘炫耀似得显摆了一下自己衣摆间的玉牌,而那上面正大大的刻着一个大字……
夜!
“呵呵……”
云凌天冷冷一笑,压根就没打算搭理那个男人,只准备调头就走。
然而他前脚才刚刚迈了出去,那数个年轻男子便喧腾着自己的仙灵力,也左脚一踏,跟了上去,再次把云凌天,无色等人围在了中央。
“云凌天,你们几个也不要再这么顽固不灵了,夜少已经说了,只要认清形势,远离那个信刘的,然后再给他磕头认错,道上个歉,之前的事情,就全部一笔勾销了,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看着云凌天的脸,为首的男人嘿嘿一笑说。
只是他看云凌天,眼眸也不过是停留了片刻罢了,而很快的,他的视线,便已经转移到了东方含柔和苏妲己几女身上了。
“更何况,哪怕你云凌天不考虑考虑自己的将来,你也该考虑考虑那几位美女嘛,你说说,她们几个如花般娇嫩般的小手,是门外弟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和你一样,去做完所有内门弟子的工作。”
“你说着像个什么样子嘛?”
为首的男人,贪婪的在东方含柔和苏妲己几人的身上扫着。
似乎恨不得一口当众吞了她们几人一般。
而其他的几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也无一例外的把视线投在了几女身上,仿佛想用那赤果果的眼神,硬生生的把众女身上的衣物,给撕扯下来一般。
“你们在说什么!?”
就在云凌天准备发作的时候,忽然一道倩影忽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此时她正瞪着她那双可爱的小眼睛,愤怒的盯着眼前那群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人道,眼前尽是愤怒之色。
“你谁说我阳哥哥不会回来的啦,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过来欺负我的朋友们啦!?”
小姑娘挺起她那已经规模不小的胸膛,怒气冲冲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