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王欣瑜总是通过出租车上面的后视镜偷偷的看坐在后座上的李董。
现在的她,有着满肚子的问题想问,可是刚才还没开口就被季若熙冷冰冰的瞪了一眼,吓得啥都不敢说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李董其实也蛮帅的嘛!
又年轻又多金,身手了得,而且在床上的时候又那么勇猛!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又要湿了!
暂且不理小秘书回到了房间后能不能睡着,反正李大师这一夜那是睡得还算可以,怀中抱着个人形肉枕,就是可以增加睡眠舒适度。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在季若熙的服侍下洗了个澡,然后在酒店随便吃了点简单的午餐,两人便坐车前往了霓虹大学。
松岛教授早就在自己家里等着了,其他不说,这些霓虹人做事的时候,还是挺认真负责的。
当然,如果不是看在季若熙开出的天价报酬上面,估计这家伙是不可能这么和善的了。
“二位,这份竹简,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全部破解开来!”将竹简慢慢的从头看到尾,秃头的松岛教授,这才慢慢说道。
“额!”季若熙捋了捋头发。
“松岛教授可是当今古汉语研究的翘楚,您又何必自谦呢!”
“季小姐太抬举我了,虽然鄙人对于这些文字还算略有研究,但是这种巫祝文,本来就没有记载在册,我也是靠着当年家祖父从种花家带回来的一些古籍,多年钻研之下,才初通门径,你手上的这份竹简,那些古楚国的部分想来也不用我翻译了,这些巫祝文,鄙人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攻克。”松岛教授客客气气的说道。
他祖父当年也是个文化人,可是后来因为霓虹内部兵员不足,于是就抓壮丁去了种花,跟其他抢金抢银抢女人的士官不同,他祖父当初抢了一堆没人要的古籍回来了,也是靠着这些绝版的资料,这位松岛教授,才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古种花文字研究专家。
毕竟黄教授虽然在专业素质和文化水准方面都不比他差,可是没有原本资料来进行考对,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研究的到底对不对。
“这个,需要很长时间吗?”季若熙有些为难的问道。
毕竟整个公司现在还是刚刚交到她手里,陪李清远出来在霓虹玩个三五天还可以,时间长了,谁也不敢保证下面出什么乱子。
“简单分析的话,只需要两天就好了,但是这上面有很多文字,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估计那些的话,就需要很长时间了!”事关金主的询问,松岛教授直接坦白的说道。
“还有,季小姐的这份竹简,还是先请收回去,我只需要记录下来就好了!”说完,他便拿出高倍清晰的摄录机,将上面刻得符文一个一个拍摄了下来。
他这样做自然是要将竹简的原本交还给季若熙,毕竟是价值好几千万的东西,坏了丢了,到时候就很难说清了。
“那好,我们就住在半岛酒店,松岛教授要是破译好了,随时打电话给我好了!”见到对方已经开始去搬运材料,李清远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是也知道这玩意一时三刻是好不了了。
毕竟翻译古籍和翻译外文不一样,好多符号在这个朝代可能是代表这个意思,但是在另外一个朝代,甚至是代表别的意思。
而且汉语一道,博大精深,最简单的就是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大家意思意思,这就是个小意思。
据说百分之九十九的老外在学汉语的时候都学疯了,古汉语,那是比现代汉语还要坑爹的存在。
看着这个秃顶的老头搬出来至少上百斤的各种资料,二人只好先行告辞。
“熙奴,你说那老头,会不会吧经文上面的资料跑出去乱说?”出了门口,李大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毕竟鬼书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要是泄露出去,可就麻烦大了。
“不会的,主人!”季若熙冷静的分析道:
“我们给他的只有经文得五分之一,而且这种东西在普通人眼里,根本没什么价值,再加上那老头跟我可是签了保密协定的,除非他想赔的倾家荡产,不然是不可能将翻译出来的东西告诉别人!”
李清远想了想,那倒也是。
在收了季若熙之后,他也曾经做过实验,让对方按照经文上说的那些文字去施法,可是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摸着自己的胳膊都不行,看来这经文真的是认主了。
只不过,凡事还是小心为妙,在这些搞学问的眼里,经文可能也就拥有着一点考古价值,但是在那些修炼者眼里,就很难说了。
“那么说咱们还要在这等两天了!”大不了等这老头将经文全部翻译完了之后杀人灭口好了。
拿定了主意的李大师,开始盘算起来这两天要怎么过。
“主人,咱们在东京玩两天吧!这边还是有着不少好玩的地方呢!”季若熙心中大喜,这段时间她跟李清远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个机会,要不是因为国内还有不少事等着她处理,她甚至都想陪对方去把全世界都周游一圈呢。
“呃……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们先去银座吧,早上我就叫王欣瑜去排队了,估计着,应该能轮到我们了!”季若熙看了看腕表说道。
“额!什么东西,需要叫那个小丫头一大早的就去排队?”听到她这么说,李清远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妖精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估计不管那老头今天翻不翻译的出来,她肯定都是不会这么快回国的,一定会找尽理由拖着自己在这边玩几天。
当然了,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如同那些热恋中的女人,一心一意的相多陪自己男朋友几天,所以对她的这种行为,他也就不在意了。
“去了就知道了了,主人,咱们走吧!”季若熙对着他嫣然一笑,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