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白脸讲,书生离开音像店就去找了常胜,给他讲了这些事,希望常胜规劝杨宇收敛一点,常胜也很爽快的答应。(八)(一)(中)(文)(网) | (八).8(八)1(一)z(中)w(文).c o m可是常胜给杨宇打电话说这事,杨宇居然一点面子也没给,好像还刺激了常胜几句。
下不来台的常胜彻底恼羞成怒了,撂下了一句“我要出门几天,这事我不想知道了”,意思就是让书生随便处理了。
我和忠哥听到这个消息都得意的笑着,一旁的苏雯雯却低头不语,我逗她说:“怎么,心疼杨宇了,挺念旧情啊?”
苏雯雯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那个王八蛋死了才好,但是虽然杨宇失去了靠山,可他还是有些手下追随,而且现在只是“六孩儿”里的常胜放了话,剩下其他四个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呢。
苏雯雯想想接着说:“而是据我所知,“六孩儿”的老五胡刚,他是最疼杨宇的,和其他几个人只是为了面子上好看可不一样,他绝对是真心照顾杨宇,六个兄弟里他和杨宇的爸关系最好了。“
“五孩儿”胡刚。我低头想了想,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据说六个人里属他性子最烈,对大哥最忠心了,要是他护着杨宇这事情还真不好办了。
忠哥想了想说:“胡刚是个人物,小贝,你记不记得他有个儿子,经常来我们游戏厅玩?”
我听完这话,脑海中出现一个黑黑瘦瘦,眼睛很大的人的形象,这小子好像还好吸点粉磕点药什么的,每次来玩赌博机,玩到一半都要整点药儿。他跟我们还是同届的校友,我和他表面上也不错,上学时候他也没少找我借钱,当然,说是借但都没还过,不过他也算仗义,那些年也帮我出过几次头,他叫胡福光。
我揉揉总是晕的头,说:“兄弟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胡刚会怎么衡量了。”
忠哥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图,对我说:“这事就得你去办了,我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我摊了摊手说:“那好吧……”
我告诉苏雯雯,让她好好陪忠哥,然后请李白脸叫几个手下过来,要是忠哥行动方便了就把他送回游戏厅,忠哥表示再歇歇就行了,晚上肯定回去。
我便一个人走回了游戏厅,游戏厅还关着,我敲了敲门,那个学生样的小龙把门打开,看见我忙打招呼“小贝哥!”
我点点头,走了进去。忠哥的小舅正无聊的爬在吧台上睡觉,屋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游戏机几天能修好,屋里坐着几个人,见我进来也纷纷起身。
“黄林在吗?”我问“一直都在!”小龙回答我看看四周,说:“把门开着,你们几个精神点,有事情就告诉我!”
然后我走进了吧台后面的镜子门,进入了后屋,几个屋子里的赌博机都关着,再这么下去这生意可完了。
我一抬头正看见黄林在门口打着电话,好像是在谈给什么人钱的事情,见我进来了,边挂断了,和我一起进了屋。
一进屋黄林就是说“虎哥告诉我,忠哥受伤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忠哥是什么人物,那点伤不算事,晚上他就能回来啦!”我让他安心
黄林放心的点点头,然后说:“你怎么回来了?”“有点事要办,最近你看见胡福光了没有?”我问,
“他啊?有几天没见了,来这玩过一次,后来我们不是一直都有事,也没怎么正经做生意,他就没来,干嘛找他啊?“
“找他自然有用了”我说道,“打电话给大川子,让他弄清楚胡福光在哪混呢,再探探杨宇这几天会在什么地方出现,他在西街要起事。肯定不会离开的。”
黄林听完,便马上给大川子打过去了电话,大川子是我们的信息库,西街各种事情他都能千方百计的打听到。
黄林放下电话和我说:“杨宇他还得探探,胡福光嘛,不是在赌就是在抽,要是不回家在西街的话,赌也就是我们这,和西街小学对面的一家棋牌室了;要是抽,全西街就一个地方,“鬼楼”。”
棋牌室倒是好找,要是去“鬼楼”可不好办,那是一个旧的工厂楼,小时候孩子们总传说那里面闹鬼,而且都是饿死鬼,其实就是那些骨瘦如柴的瘾君子汇集在那里过瘾。后来那地方也被人给包了下来,成了专门提供毒品和毒具的地方。
那地方现在被西街“双狗”的手下罩着,双狗兄弟俩可是和“六孩儿”齐名的人物,不好惹。
而且那里大多是那些迷迷糊糊地的瘾君子,一个个都丧心病狂的,我还真有点害怕去那,这要是哪个犯瘾的起疯来,我再被无辜伤害了就不值得了。
“把小黑找来!他在鬼楼有兄弟”黄林说,我点点头,说:“行啊,龅牙林,看来你不光会算账啊!”
小黑姑姑家的哥,是双狗手下的一个小跟班,就在鬼楼看场,有他帮忙应该没问题。剩下就是得拿点钱了,我等黄林给小黑打完电话,推推他说:“拿点资金出来,办事没钱怎么办?”
黄林不情愿的打开抽屉,拿出些钱,然后用计算器算着。我给了他脑袋一下说:“这帐你还算个屁!记账簿上,写上人情来往费!靠!”
把钱揣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有个万八的,身上还没带过这么多钱呢,还有点激动……
小黑来了,我告诉他要去鬼楼找胡福光,他马上给他哥打了电话过去,挂掉电话对我说:“我哥说人太多了,他也没法认,让我们自己去看……”
“恩,好。先去棋牌室找他,要是不在,再麻烦你哥”我想了想说,心里还是希望他最好在棋牌室,鬼楼那地方能不去就不去……
我和小黑走出来,我告诉外面的人,要多提放,然后喊上了小龙一起去。
走了没多远就到了西街小学,我们三个走进了道边的一个棋牌室,一个紧靠着居民楼搭建的一层建筑,一进去就是一帮老头老太打着小麻将,还有两张破象棋盘在一边扔着。
过了第一道门,就看见很多年轻人中年人表情凝重的打着麻将了,这就是玩的大点的了,再往前走,墙边有一幅很长很宽的画卷,画的是财神爷,撩开画卷,就看见一扇门通着居民楼里了,推门进去,一个很普通的民宅房间,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正在玩着“斗鸡”也就是扎金花那类的……
见进来了人,都警觉的看了看,不过只有不是警察进来,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四处找了找,没看见胡福光,这时棋牌室的一个负责看场子的走了过来,都认识以前也是一个中学的,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见面还是会打招呼。
我问他“胡福光没来?”他摇头说“我也没注意啊,好像是没来”
这时候一个正在赌的人说:“上午来了会儿,输了点钱好像瘾犯了就走了……”
看来还是得去鬼楼找他了……
离开棋牌室,我们在西街深处走去,鬼楼就在西街的边上一块空地,这是废弃的工厂区,好像一直在等待拆迁改建。
我们来到了那栋鬼楼下,就算是白天看着也感觉阴森恐怖的,不时还能看见里面人影晃动和微弱的咳嗽声。一边的小龙已经冒汗了,我看看说:“你要是害怕就别跟着进去了,容易对未成人人造成心理阴影!”
小龙擦擦汗说:“我不怕~而且一个人呆在外面更可怕……”
“里面的可怕你还没见识呢,我告诉你这里可有不少喜欢小男孩儿的啊!”我吓唬道。
小黑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同样很黑的人走了出来。
“哥!小贝你见过,我俩来找人,胡福光来过吧?”
“好像是……你俩上去自己看吧!”
我们跟着他进到了楼里,虽然是夏日,但楼里面冷风嗖嗖的,上了二楼,只见一排排的破席子破垫子,稀稀拉拉的躺着各种各样的瘾君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有衣衫褴褛者也有穿着整齐者……
难怪一直以来,老爸总是告诉我,出来混了也千万别碰那东西,沾上了你就不是人了……
正走着,看前面几个人正在踢着地下的一个人,一边踢一边说:“偷我们胡哥的东西!弄死你!”
小黑他哥,笑笑说:“他应该就在前面了!”然后跑过去,拦住几个人,生怕出了人命。
我也走了过去,他们几个应该是胡福光的手下,我问:“福光哪享受呢?”
有个手下认识我,忙说:“小贝哥啊,我们大哥在后面的房间呢!”
“哦,还是vip包房啊!”我开玩笑道。
我让小黑和小龙等着,我跟着这个手下来到了一间没有门的破屋子前,屋子很小,里面昏暗的很,里面传出个声音:“小贝啊?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