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长大了,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敲开了我的门,告诉我他就是我爸爸的时候,我傻眼了,就感觉是天上掉下来一个爸爸,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有个他,可是看到他每次向我忏悔,向我道歉,当他通过我见到我妈妈的时候,我妈妈气得把一杯说狠狠泼在他的身上时,我的心好疼,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悔恨,看到他的泪,所以我想让我爸爸妈妈不要有恨,希望两家人能和好,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宗澈就是季成,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也不想江帆受到伤害。”
“我早就明白你的心,我从来没有断定宗澈就是季成,我也没有想要伤害谁。”
“对不起,阮晞瑶,是我自私了,我想要亲情,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你那么有音乐天赋,尤其你对各种文化思想都很有了解,这就是我的存在,所以你不会失去我。”
“谢谢你,晞瑶。”
阮晞瑶只微微一笑回到了房间,坐在古琴旁抬头赏着那一轮明月。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席彧铭还没有醒来,席小菲越来越着急了,大家都过来看望席彧铭,只有阮晞瑶没有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彧铭昏迷最多一个就醒来,怎么这次却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有醒来,看他这样,像是沉迷在梦中不愿醒来一样,这可怎么办啊?”柳哲恩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哥到底是怎么了?”席小菲面露愁容。
“阿姨不是说她去过相佛寺了吗?”童珍说。
“是啊,我妈是去过,但是他说我哥什么事也没有,就让我们等我哥醒来就好了。”
“等彧铭醒来?”裴宗澈不解的问。
“是啊,我妈是这么说的。”
大家看着昏迷中的席彧铭,裴宗澈心里觉得席小菲的话似乎有什么事情,特也想去相佛寺里问个清楚。
回到家里,裴宗澈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还记得那次阮晞瑶晕倒在同心湖,他听到阮晞瑶在喊着一个季成的名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想是不是就是阮晞瑶要找的那个人,名字叫季成。这到底怎么回事?阮晞瑶,季成,突然心痛到昏迷不醒的席彧铭,而上次在相佛寺里和阮晞瑶表白时说了句想唱歌给她听时阮晞瑶因受到什么刺激而头痛不止,接下来就听到席彧铭病倒的消息,难道这之间真的有什么联系吗?不可能,不能迟缓,阮晞瑶是属于他的。
阮晞瑶已经突然离开过一次,裴宗澈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告诉王雪最近几天的事情全部都往后推几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裴宗澈和以前不同还体现在现在说话基本是他说的算,他的冷傲比过去更加的吸引人。
在同心湖,裴宗澈在新建的雨亭里等阮晞瑶,本来阮晞瑶时不想见裴宗澈的,但是他的那句话让她有所动摇,她不知道裴宗澈为何会说那句话,而就是因为这句话冲击了她的记忆。
来的时候他带了一架古筝,坐在雨亭里弹着古筝等待阮晞瑶的到来,石桌上摆好了酒菜。一曲又一曲,阮晞瑶迟迟没有来,着急的情绪全在弦上。
月夜,游人慢慢离去,同心湖的月光好柔美,灯光黯然静谧。
酒乍醒,月初明,谁家小楼调玉筝?
指拨轻清,音律和平,一字字诉衷情。
恰流莺花底叮咛,又孤鸿云外悲鸣。
滴碎金砌雨,敲碎玉壶冰。
听,尽是断肠声!
曲落筝停,裴宗澈迅速站起来转身看看,是阮晞瑶!裴宗澈欣喜若狂快步走到阮晞瑶跟前。
“晞瑶,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今天不会等到你来呢。”
“怎会,这同心湖现在每天都有很多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不会吓到别人。”阮晞瑶说。
“对不起,我没考虑到这么周全,是我不好。”裴宗澈歉疚的说。
“没有。”阮晞瑶看看裴宗澈身后的古筝,“为什么还带了古筝。”
“因为我想听你和着我的曲子吟一首词,我成功了。”裴宗澈欣喜的说。
阮晞瑶轻轻的来到古筝旁坐了下来,温柔话也不同往日那么干脆,那么面无表情,此时和阮晞瑶说话每一句话都很小心,生怕滴落了阮晞瑶那柔软的泪,生怕惊动了阮晞瑶那娇美的容颜。
“湖水层层叠叠漪,月光胧胧朦朦迷;远听不知清脆绝,近闻三日绵有声;空涧幽明暗窥色,怎知高远不可得;蒹葭潺潺玉落纱,轻叹婉婉消香暇。”阮晞瑶说,“哲恩的二胡催人泪下,我的古琴低沉忧伤,只有这筝才是最雅。”
“晞瑶……我……我……”阮晞瑶的话听得裴宗澈是如痴如醉,他心情激动得想要立即告诉阮晞瑶他其实早已深深的爱上了她,可是他害怕冒犯了阮晞瑶,话到嘴边一次次咽了下去。他从未见到这么让人陶醉心灵的女孩儿,他感谢上天让他遇见了,他觉得能牵阮晞瑶的手就是一种奢侈,能看到阮晞瑶的每次动容都是恩赐。
“你的古筝很厉害,刚才你所弹的曲子我从来没有听过,只是尽是忧伤。”阮晞瑶说。
“因为没有等到你的来临,我担心你不会来,担心我的邀请太欠缺考虑。”裴宗澈小心的说,“刚才那只是我随手弹的曲子,你刚才的词比我的筝更加,“不知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其实……其实就是想看看你,听听你的声音。”本来想说很多事情,可是被阮晞瑶那天籁之音早已陶醉得忘了他自己是谁,还怎么会想起要说什么事情呢?
“你已有江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不起江帆。”阮晞瑶说。
“不,这不关的她的事情,是我想告诉你,人海茫茫,为什么要找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信息的人,如果这一辈都找不到的话,这样对你不公平。”裴宗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