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浑身上下散发出极强的寒意来。
“我……我……”
女人被吓了一跳,声音吞吞吐吐,望着季筱悠心生惧意。
气鼓鼓地瞪着眼珠子,但最终更多的还是不甘。
所以,那点子恐惧,很快,就在贪念的作祟下,消失地无影无踪的了。
女人捏着嗓子,趾高气扬的大声嚷嚷道:“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一点脸都不要。为了扑男人,什么样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我家少爷那也是你能觊觎的?我警告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否则的话,我直接喊人给你扔到大街上去。”
女人咬着牙,表情凶残,恶狠狠的瞪着季筱悠。
此时此刻,女人已经将季筱悠当成假想的情敌,恨不得吃她的血,喝她的肉,冲上去将她撕成粉碎。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
一听这话,季筱悠怒极反笑。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
思及至此,季筱悠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突然间,欺身向前,直接朝她的方向逼迫了两步。
虽然没有说话,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却是十分的渗人。
司音南见状,瞳孔轻不可闻地攒动了一下。
只不过,表面上除了唇角边那抹若有若无,略带戏谑的弧度之外,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冷得像一座无法靠近的冰山。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这可是司家大宅,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找人,直接给你扔到大街上去。”
女人心中发慌,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两步。
一脸的阴鸷,瞪着季筱悠,撇了撇嘴角,色厉内荏地大声嚷嚷了起来。
季筱悠站定,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你是谁?”
顿了顿,她清脆悦耳的声音沉了沉,透着浓浓的讥讽与不屑,“你是这司家的女主人?还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佣?嗯?”
说话间,“女佣”二字被她咬得极重。
“你……你……”
被揭穿了老底,女人脸色涨地通红,气得唇齿打颤。
一时间,连句想要反击的话都说不出来。
“哼!”
望这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季筱悠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旋即,微微转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司音南一眼。
下意识地,想要瞧一瞧他的反应。
谁知,却见司音南似笑非笑地抿着唇角,一副冷漠的样子,像极了是一个局外人。
季筱悠眸光沉了沉,心生不满。
紧接着,冷冷地扫了女人一眼,语气中透着凌厉,不容拒绝地道:“滚出去!”
“凭什么?”
一听这话,女人立马就急了。
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气鼓鼓地瞪着眼睛。
她一个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女人,却想要和她争男人,让自己滚出去给她腾地方,凭什么?凭什么?
想到这里,女人心中又气又怒,不甘地咬着唇角。
微微红着眼眶,脑袋一短路,居然下意识转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司音南,想要寻求帮助。
可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司音南的视线,由始至终全都落在了季筱悠的身上。
至于她自己,可怜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到。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出不出去?”
冷凝着她,季筱悠仅剩下的,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于彻底消耗殆尽了。
可谁知,女人虽然心中对季筱悠存了一丝恐惧,但在意外的,在作死的道路上,居然是越走越远。
“你算老几啊!我不走,就不走!”
用尽了力气,女人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不已,抻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喊出了这句话来。
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顿时,将其他人全都给引了过来。
大家循声聚集了过来,远远地围在门口,静静关望,但却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好好好!”
一听这话,季筱悠怒极反笑,咬着牙根儿,接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作死,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话落的同时,季筱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手。
一把,直接抓住了女人女佣服上面的领口,当即一使劲儿,用力向下一扯。
由于之前女人自己已经动手解过扣子了,所以,女佣服根本就吃不劲儿,顿时“刺啦”一声,从中间一分两瓣,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
全场鸦雀无声,静得有些诡异,全都一瞬不瞬地屏住了呼吸盯视着女人。
就连季筱悠也忍不住讶然地一挑眉角,一脸的讶然。
这女人……也太生猛了一些吧。
只见她除了最外面的那件女佣服之外,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连个布条都没有。
此时,就那样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看来,这女人早就准备好,是铁了心想要将司音南给扑倒了。
“啊啊啊!”
而女人丝毫没有预料到的是,季筱悠居然会一言不合就上去撕她的衣服。
所以,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下一刻,却是发出了一阵惊天般的怒吼,她脸色羞得鲜红好似要滴出血来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慌乱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佣人服,胡乱地套在身上,哭着跑了出去。
在途径门外站着的下人的时候,女人泪水四溢,止都止不住,连脸都不敢抬,更是不敢停下脚步。
之前她特意精心准备的女佣服本来就小,如今更是被撕成了两半,盖在身上,根本就遮不严实。尺度文学
这下,女人春光乍泄,全都被他人给瞧去了。
女佣们撇着嘴角,脸上的讥讽与嘲讽明晃晃的,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住。
而那些男人们呢,全都变得兴奋,变得热血沸腾了起来。
眯缝着眼,不怀好意的视线,一瞬不瞬,死死地粘在女人的身上。
直至女人是身影消失不见了,这帮人还舍不得收回视线,使劲儿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呃……”
望着那抹刺目的白,季筱悠心跳猛地露跳了一拍,直到这时,她这才回过神来。
旋即转头,心中有气,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司音南一眼,“怎么样?刚才的那一幕,好看吗?”
皱着眉头,眉宇间的怒意若隐若现。
如果不是她赶来的及时的话,就以那女人臭不要脸的深厚功利,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司音南这个家伙,也不怕起针眼。
“我没看!”
一瞬不瞬,一直望着季筱悠的司音南唇边那抹浅淡的弧度,在不知不觉间深了深。
下意识地,脱口就道。
可下一刻,四目相对之际,捕捉到季筱悠眼中那抹审视的精芒后,司音南立即认识到了不妥。
眸光一沉,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色,“季小姐这话就有趣了,看不看是我的自由,好像还用不着你管吧?”
声音低沉,嘶哑,且充满了诱人的磁性,是那样的好听。
只可惜的是,隐约间,却是透着一抹挑衅的味道儿。
“你……”
望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季筱悠一时气结。
可心中气归气,但他现在是司音南,就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是樊逸痕。对此,季筱悠也无可奈何。
“我关心大伯哥,不行吗?”
不甘示弱地一瞪眼,季筱悠脱口就回怼了他一句。
“呃……”
一听这话,司音南嘴角忍不住狠狠抽.动了一下。
弟媳关心大伯哥,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奇怪呢?
而围在门口的那些佣人们,在听见这二人之间的对话之后,更是惊悚地瞪大了双眼,差点就惊掉了下巴。
瞧自家少爷司音南的这态度,与对以前那些苦心积虑想要接近他的那些女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不仅不讨厌,似乎,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明,也道不清的情愫。
弟媳与大伯哥,这二人莫不是有什么情况?
似乎是察觉到了外面这些带着揣测的目光,司音南冷眸一扫,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绝地道:“都散了。”
一听这话,众人哪敢有片刻的迟疑。
浑身微微一颤,吓得跟个小老鼠似的,低着头,赶忙散开逃离此地。
可谁知,这时,又听见了司音南的声音:“等等,将门关上,任何人都不要过来打扰我。”
话落,空气中产生了片刻的滞凝。
众人猛地一下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表情变得别提有多奇怪的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司音南的这句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充满了无限的瞎想,很难不让人想太多。
难不成,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是!”
只不过,大家并不敢想太多,离得最近的佣人赶忙折返了回去,没有任何的迟疑,一伸手,“嘭”的一声,将房门给紧紧关上。
而后,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迅速散了开。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季筱悠与司音南二人了。
“呃……”
不知为何,虽然季筱悠无比笃定地认为司音南就是樊逸痕。可是乍然与他独处一室,却还是不可遏制地感到了不自在。
下意识地,她往后倒退了两步。
司音南见状,瞳孔微眯,忍不住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几眼。
旋即,一边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一边低沉着嗓音开了口:“不知季小姐这一次突然冒昧造访,搅了我的好事,究竟是因为何事?”
“搅了你的好事?”
一听这话,季筱悠脸色一沉,心中不快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觉得刚才那女人投怀送抱的事是好事?呵呵!还真是够可恶的。
此时此刻,季筱悠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了。
“呼!”
忙不迭地,季筱悠赶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愤怒的情绪。
否则的话,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冲上去,挥动着拳头,狠狠地暴揍他一顿不可。
“上一次我们见的匆忙,有些事情,还没说明白。”
镇定下来之后,季筱悠敛去了脸上所有异样的情绪,平稳地开了口。
“什么事?”
一挑眼角,深深打量了季筱悠一眼的同时,司音南眼中惊艳与赞许的神色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旋即,不动声色地问。
“你说你是樊逸痕的同胞哥哥,对吧?”
“对!”
“既然如此,你的血液不是也可以浇灌石像,然后开启宝藏吗?那只要从樊逸痕哪里夺到那枚金狮币以及地图不就行了。何苦要对樊逸痕苦苦相逼,非要他这个人不可?”
“不可以!”
司音南望着季筱悠,轻轻地摇了摇头,“除了我担任着古武家族再创辉煌的重任外,更主要的是,我得了一种慢性的血液病,血液不纯净,根本就没这个资格,可以开启宝藏。”
来到距离季筱悠几步远的位置上,司音南停下了脚步,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