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朝的呼吸变沉,目光也愈发幽森,落在了盛雀歌看着便红润可口的唇上。
“盛雀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若非他还足够有定力,根本连这么一句话都不会再问,分明是对自我意识可以做到充分驱使,并且理智镇定的人,竟然也会在这样的时分,听见自己胸腔里震动的声音。
贺予朝表情依旧,但眼里的温度已经上升到可以烫伤人的地步……
“怎么了?贺先生?”
偏生她还不知好歹,用这般骄矜灵动的神情望着他,那双湿漉漉的杏眸里似乎只剩下了他的存在,她站在这里,什么额外的事情都不用做,就足够勾人了。
“你自找的。”
男人把人拉到身前,亲了下去……
谁也说不好,到底是受了蛊惑、冲动肆意,还是在这一刻撕碎伪装、露出真心。
……
日光大亮时,盛雀歌眼皮动了动,终于清醒过来。
没有想象中那么疲惫,就是有些困,好在今天周六,也不必太早起,可以正大光明的赖床。
贺予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盛雀歌也没在意,只是庆幸了下这间客房前不久因为厉晩舟来住过,所以枕套被褥都是干净的。
她都不知道昨晚是怎么让贺予朝选择了这个房间……或许那人对于满屋子的甜蜜色彩是是很抗拒的。
她翻了个身,打着哈欠摸出手机,便看到了贺予朝的信息:“下午三点来接你。”
晚上要去参加贺家的家宴,这可真是个艰巨考验,还没到时间,她都产生了近似当初参加司法考时候的紧张感。
盛雀歌最后决定找厉晩舟求助,她在真正的核心权贵家族长大,自然更有心得体会。
“贺家有多少人在?你们玩这么大?!”厉晩舟得知后惊呼,“这可是要假戏真做的节奏!”
盛雀歌嗤她:“什么假戏真做,就是逼到这种程度上了必须配合,贺老爷子多聪明的人,我们只要演的不好,很快就会露馅。”
“难度太高了,我怕你玩火自焚。”
“我能有什么办法?贺予朝现在可不会放过我。”
厉晩舟碎碎念道:“你说你怎么就和他牵扯到一起了呢?连我哥都说过这个人不简单,你知不知让我哥这样评价有多难!我又想不到帮你摆脱的方法,可要和他斗太难了……”
她作为盛雀歌的好友,都快因为贺予朝的存在精分了,一边觉得那个男人其实挺适合盛雀歌,一边又担心盛雀歌斗不赢他受欺负。
盛雀歌问:“那你快教教我。怎么应付才好?”
“老爷子你见过的,应该有底了。贺家其他人我也不熟,但无非就是看重教养规矩和相貌气质,你啊,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还有呢?”
“还有……我这儿有些珠宝首饰,你拿去戴着,震慑一下他们!”
珠宝首饰?
想起那条美到不似人间物的紫罗兰宝石项链,盛雀歌的呼吸都沉缓了。
她小声道:“珠宝首饰,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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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阶段,大家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