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犹似珍宝般摸了半天她的脸颊,然后一双手朝着身下探去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得而知,只听得“嘣”的一声,那贼人当即化作一道黑影,朝着窗外掠去。网
“跟上”秦潇指着那贼人道。
江离的身影簌簌若青竹秋颤。霎时便追了上去。
“怎么回事”在外头守夜的清酒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你是没耳朵的吗不看好你家王妃”秦潇一双眸子霎时几乎红了,对着清酒冷喝道。
清酒从未见过这般神情的秦潇,两人一道朝着床的方向奔去
少女眸子惺忪半睁合着,意识却不清醒,身上素白中衣却破破碎碎的,几欲犹似夏日里的残荷翻卷。
“主子”清河捂住嘴巴。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着冯先生煮一碗醒神汤”他又道。
“恩。”清酒忙不迭的点头,朝着外头跑去。
“仔细着些,别被人发现了,反遭人议论,她的名声要紧。”秦潇又嘱咐了一句。
“恩”
见清酒跑了出去,秦潇皱着眉头瞧着怀里的人。脸色惨白,一双星眸好似在定定的瞧着自己,她莫不是是有知觉的吗若是她醒来瞧见自己这番样子
他拢了拢她的衣衫,将衾被盖在她的身上,又将那大开的窗户关上,银骨炭渐寒,不知何时火星子已然渐渐泯灭,秦潇又亲自换了炉子里的炭,没一会儿屋子里温暖如春。
秦潇立在床前,凝了回神,便朝着屋外头走去,夜色深沉而寂寥。路过偏房的时候里头已经熄了火,他知道故茶早便歇着了。
也不打扰,他打了两盆水,自小厨房里打了火石。燃了灶子,竟是驾轻熟路的。一点子也不生疏。将火势大小控制的刚刚好。
秦潇此刻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坐在一边瞧着灶里的火势,身上好似已没有那么冷了,那张俊俏干净的面容若玉树琼枝。一双俊眸里隐隐闪着火光。
良久,等锅子里的水沸腾了,他便着了铜盆取好,回了顾莲九的房间,又取了干净的毛巾,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缓缓的解开她身上那件不成样子的中衣。
身前的一片雪瓷般的肌肤露了出来,他的指尖缓缓滑过那如玉一般的锁骨,又朝下解去,胸前的一片风光旖旎,那瘦弱无骨的小腰更是盈盈可握,面前的人儿却合着眸子仍旧未醒。
秦潇用毛巾将她的身上略略擦拭一番,便从一旁的衣柜里取了件干净的中衣又给她换上。
取下她身上那件破损的里衣的时候,赫然瞧见某处鲜艳的血迹,斑斑点点,一如昔时那方被他吐了血的元帕,霎时刺到了眼眸,一时竟忘了神。
“王爷”门外,骤然传来清茶的声音。
秦潇唬了一跳,忙将衣服揉了揉,将那丝血迹掩住,放到一旁,淡淡道,“进来。”
“已经煮好了,未曾惊动他人。”清酒捧着汤药道。
“恩,给我。”秦潇伸手自清酒接过醒神汤,将床上那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吹了口气一丝丝的将汤药喂入她的嘴里。
清酒瞧了瞧四周,又瞧了瞧已然换了衣衫的顾莲九,脱口而出,道,“王爷,您亲自给王妃换了衣衫”
秦潇未曾瞧她,眼眸只注意着怀里的人。
“那那您不是将主子的身子给看光了吗”清酒喃喃。
秦潇抬眸,瞪了她一眼,道,“出去。”
“去哪”
“睡觉去。”
“哦。”清酒瘪了瘪嘴,一个王爷抢了婢女的活儿,还让不让人混了。
秦潇将汤药喂尽,那怀里的人终是缓缓睁开了眼眸。
“王爷”她望着面前握着药碗的青年,略略诧异。
“醒了你好好休息,咳咳”他颔首浅笑,面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怎的感冒了”她略略诧异。
秦潇握起一块雪白的破布,朝外走去,片刻步子顿住,回眸道,“我不嫌弃。”
顾莲九眨了眨眼眸,方想问他不嫌弃什么。瞧着他一袭白色中衣,缓步走了出去,手边那块白色的破布好似一件中衣,上头隐隐沾着血迹。
他是说她不嫌弃她已非完璧
不由得面色一红,隐隐约约想起方才那名采花贼,墨迹了半天,竟是望着她的面容失了神,随后一边撕烂她的衣服一边道,“这样玩才过瘾”
秦潇已然将门掩上,顾莲九骤然察觉到身下潮乎乎的,脸色霎时通红一片,原是葵水来了
柴房幽闭。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秦潇负手而立,那一对眸子若寒光冷厉,素银冠面下那张面容清冷的可怕。
“采花儿还需要原因吗王妃那么漂亮”那人被锁链缚住,竟是轻笑一声。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是嫌命活的不够长吗”他锁住他的颈项。
“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上了王妃不下床”那人又是狂笑一声。
秦潇眉眼跳了跳,望着面前人这张猥琐的脸,只要想到他在顾莲九身上的事胸中的怒火便忍不住,骤然邪气一笑,道,“他既不说,你准备一坛子的沥青来,活活扒了他的皮”低肠岛弟。
“是”江离遵命道。
那人的脸色变了变,却是缄口不言。
一个时辰之后,江离已经吩咐下属取了一缸子滚烫的沥青。
“本王再问你一遍,说吗”
那人一双眼眸只是含着笑意。
“给本王扒了他的皮”秦潇当即拂袖离去。
几个下属扒光了他的衣衫,先使用冷水狠狠冲了两回,随即其中一人拿起一旁的铁勺盛了一勺子沥青,对着他的身子浇下去
“啊”那人痛苦的一声撕鸣。
秦潇立在门外,天色还未大亮。里头却不时有那人惨烈的叫声传来。
半个时候后,江离走了出来。
“如何”
“回王爷,他竟是一点没招。浇完沥青才干透,现下又晕倒了。”
“哼,弄醒他,扒皮。”
江离点头又进去,着人用锤子敲打,皮便同沥青一道下来了,然那人痛的已然没了声,却又未死。
王爷从未用过这样凶残的法子,江离自己瞧着也有些不忍直视,便放任属下们继续接下来的任务。
待一切处理妥当之后,秦潇立在那人的面前,问道,“说是不说”
那采花贼已经几近的虚弱,片刻点了点头。
秦潇附耳上去
“王妃滋味很美妙”
“嘣”秦潇一脚踢向了那采花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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