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的眼眸睁的大大的,满带着不可思议。
冯沐清的呼吸极其重,他撬开她的唇,掠取着她唇齿间的芳香。
小士兵头晕目眩的,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好似十分困难了。她歪着头,头上的帽子掉落了下来。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发髻,将牢牢箍住的簪子骤然扒开,霎时,满头的黑发倾泻,映衬着少女的面庞格外的清丽。
他的手摩挲在她的发丝里,柔软而光滑。
她回过神的时候,才渐渐开始迎合他,身子却是越加的靠上,骤然她推开他,他却是满脸的错愕。
“我我怕碰到你胸前的伤口。”她带着一丝怯懦。
冯沐清瞧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你躺下。”冯沐清让开一些,拍了拍空荡的床。
少女闻言。面色一阵绯红,乖乖的躺了上去,冯沐清的吻若狂风暴雨般的落下,同时手却在解她的衣衫,胸前是裹得重重叠叠的纱,将一派美好掩藏的平坦无虞。
冯沐清无从下手,少女却将纱布一层层揭开,才解开,她的手便被人捉住了。按在床上,他像一头猛虎一样冲了上来,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身上。
她骤然停住,认认真真的望着面前人,道。“将军,你会对我好吗”
“恩。”冯沐清郑重的点了点头。
云生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面容
冯沐清霎时触动了,少女的眼眸晶亮。顿了片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却迟迟不进一步
少女痛苦的望着他,他却骤然一个冲刺,少女只觉得下身有什么被突破了
“啊”她的眼眸睁得滚圆,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疼”她的眼眸惺忪朦胧,似睁非睁。
“云生。别怕”
他的吻轻缓了下来,细细密密的落遍了她的身上,那张大床发出一阵阵奇异的声音,有规律的晃动
良久。
她躲在他的右胸口,喃喃道,“将军,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冯沐清瞧见她身上的一片青紫,不由得有些懊悔方才重了些可是她那副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他着实把持不住。
“会的,云生。”冯沐清伸出三根手指,比着天道,“我,冯沐清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便会对云生好一日”
“将军”云生霎时便被触动了,红唇主动印了上去,没了先前的扭捏之态,主君大帐里又是一片旖旎风光。网
云生一片面红耳赤,满颊绯红,她低声娇羞说道,“云生真是该死,将军这般病了,我竟还”
“你这小妮子,难道是你觉得本将军不行”他又将怀里的少女裹了裹,说道。
“没我我只是”云生想起方才冯沐清的横冲直撞,着实是面红耳赤。
“对了,你不是清心坊的吗怎么会,到这军营里来。”冯沐清略略疑惑问道。
清心坊的女子,若是未曾破身,若有人要为其赎身,一般是要出双倍价钱的,因着未破身子的时候最值钱。
“这要好好感谢信王爷了,自那夜之后,他便看出将军对云生的情谊,便趁着军队还未出发之前,将我从清心坊赎了出来,还安置了在了军营。”
话说至此,云生突然跪倒在地上,分外郑重道,“云生知道军法大于天,但我犯了这等有违军规的大罪,还请将军将云生以军法处置,云生绝无怨言。”
“你”冯沐清瞧着少女眼眸里流露出的坚毅,仿佛与昔年那个山野边的少女一模一样,那么的纯粹。
“快起来我方才还说要一辈子对你好,云生,如今又如何舍得杀你”冯沐清忙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还有信王这件事也有过错,但云生瞧在眼里,还请将军能一并宽恕”云生又急切切道。
“云生,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傻子信王这般为我悉心考虑,我如何忍心怨怼他你还不赶紧起来地上凉”冯沐清忙拉扯道。
云生这才从地上站起身,冯沐清瞧着她那般光洁的身子,只觉得小腹处一阵热火,又对着那少女扑了上去
“啊将军”
彼时,京都。东牌楼。
“哟。这不王公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老鸨扑着娟帕对着那刚进门的,约莫二十岁出头,却两眼发青,印堂隐隐发黑,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的青年。
“听说你们这新晋了个花魁不错”王敬之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您说的是司琴姑娘今儿个不巧,已经被冯家二公子预定了,不若您换个”那老鸨笑眯眯道。
“什么冯家二公子,不就冯沐清的那个傻二儿子吗他算什么东西他们家可没什么实权,若不是恰逢此次溪潼关之战,老子能把冯府给拆咯,老子爹可是王刚”那王敬之不屑道。
“是是是公子您说的是,还请消消火儿。”这厢,老鸨正说着好话。
“妈妈,出了什么事”楼梯口,骤然缓缓走下一个女子,约莫十岁,一双丹凤眼欲睁未睁,烟视媚行,小巧的鼻子鼻头略翘,红唇不点而朱,只一个眼神便能把人电酥。
那王敬之当即整个就走不动道儿了。
“姑娘你怎么下来了”老鸨当即觉得情况不好,不由得焦急道。
“妈妈,这位公子是”司琴浅浅笑道。
“这位是内阁首辅王刚大人的儿子,王敬之王公子。”老鸨只得答道。
司琴略略颔首,行了一礼,道,“公子好。”
“好好好姑娘今日可否和在下小酌一杯”那王敬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司琴却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儿奴家答应了冯家二公子若是他生气了,这会不会不太好”
“怕那贼子做什么走走走,陪老子喝酒去”话毕,他就拉着司琴朝着里间走去。
一侧坐着不少散客将这一幕瞧在眼里,老鸨也不好再拦,这样的纨绔,其父亲的职位有那么高,若是拦了,只恐恼了他,只是现下,那冯府因着忠烈将军的得势,可是风头正盛
半个时辰后,冯家二公子冯玉如约前来,问老鸨道,“鸨娘,那司琴姑娘呢”
“这姑娘她身子今日不方便,公子不若再来”那老鸨欲言又止道。
“身子不方便我只听听曲儿,不做别的。”冯玉皱了皱眉,一双虎目像极了他老子。
“不是的,姑娘昨儿个染了风寒,不若公子改天再约吧。”老鸨如是道。
“那好吧,司琴姑娘可要好好休息。”冯二公子体恤道。
他正欲离去,忽一散客笑道,“这位妈妈好生会做生意,方才还放那王敬之进去找司琴姑娘,怎的现下冯二公子来了竟是这般说辞”
那冯玉骤然回眸,望向那人,一袭沉水褐衣衫,衬得身量颀长,一双眼眸漆黑,正喝着小酒,且瞧其太阳穴饱满,满脸的精神气,冯玉瞧一眼便能断定,此人功夫不浅。
且他甚至隐隐有些错觉,此人根本不属于这东牌楼,而是快意恩仇的一名江湖剑客。
“公子所言可真”冯玉问道。
那沉水褐衣衫的公子唇微抿,又喝了一小口酒,淡淡道,“在下骗你做什么只是瞧不惯某些人的伎俩罢了,那王敬之王公子方才可还辱没了冯公子,甚至还说你家现下得势,若不然放着平时他一人便可拆了你家府邸,在座的可是都听到的。”
话毕,冯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恼怒,问向老鸨,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那老鸨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冯公子若是不信在下的话,您现下不若去楼上的芷兰苑瞧瞧便知。”沉水褐衣衫的公子冷冷道,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话毕,冯玉果然走了上去。
“诶冯公子您别听他瞎说”老鸨欲阻拦,却是无果。
芷兰苑里。
“王公子,你别这样”
“来都来了,你怕什么恩”那王敬之一把将司琴推倒。
“您不是说了,只听奴家弹曲子的吗”司琴半是推搡。
“呸如此风月,还谈什么曲子,来来来,别怕”话毕,他撩开了自己的裤子,又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司琴的罗裙,露出了里面的亵裤。
“不要公子”
话还未说完,那王敬之已然提了枪冲了进去
“啊”司琴痛苦的一声嘤咛,双眉微蹙,手边抓着地上的织锦毯。上华叉血。
“嘭”门骤然被一脚踢开,冯玉虎背熊腰,目光扫在那躺在地上的两人。
司琴满脸痛苦的被按倒在地,而她身上的男子满脸的狭促,那两只手还不安分的把玩着司琴的胸前,衣衫半掩,成交警鸳鸯的架势。
司琴霎时哭了起来,那表情望着冯玉满是凄楚之色,仿似在说,“公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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