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地面之后,秦十这才是有机会和有了心情打量着四周。
只不过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之后秦十就发现了问题。
先前那些漂亮的景色荡然无存,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也只是一栋城堡一样的建筑。
只不过这么漂亮的城堡外面,竟然已经长满了藤蔓和爬山虎,看起来应该有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
秦十小心翼翼地往前一步,最后站在了城堡的门口。
理智告诉他,这地方很危险,恐怕自己进去之后就有去无回了。
然而秦十却还是坚定地迈出了自己的前腿。如果说要问他原因是什么,那还用问么,只要他想将这本心法据为己有,那他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必须的。
进入了城堡之后,秦十的脚下瞬间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
这千紫万红的样子,活像是他不小心来到了一个植物园一样。
然而他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一个人,更是没有发现任何他可以对话的东西。
现在的他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做。
而在心法的世界之外,杜炜这个时候却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看他这气定神闲的样子,看起来他一点都不担心秦十的生命安全。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开始敲门,那声音急促得很,几乎无间断地响了几分钟。
要知道这学院里不害怕杜炜的人寥寥无几,谁敢这样打扰他呢!除非是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儿。
想到这里,杜炜终于是舍得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走到了门口。
他拉开门,接着就看到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厮正在看着他。
虽然杜炜不知道他的名字,却也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打过交道的,知道他是学校里的人。
“怎么了,这么急,我在上课呢!”杜炜皱了皱眉,接着问道。
那个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总算是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接着他才开口说道:“这已经不是上课不上课的问题了,那个,今天学校外面来了好多人,都已经把门口堵起来了。”
那边杜炜听得一脸懵逼,思考了半天之后才开口说道:“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把我们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为什么,难道是打算联手起来对付我们鹿鸣学院?”
杜炜只觉得滑稽可笑,他们鹿鸣学院的地位不容多说,根本不是一些野鸡的山野门派可以比较的。
那种灭门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头上,就算是九大门派的人也不敢,除非他们联手。可鹿鸣学院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竟然值得他们这么做呢?
“难道那些人什么都没说?”
那个人点了点头:“白长老就让我来叫你,让你去看看,他说你反正也是在偷懒。”
听到这里,杜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不得不说,这白长老对他自己的脾性还是很了解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出去看看吧!我就不信那群人看到我之后,还敢在那里胡言乱语!”
说完这句话之后,杜炜就豪情万丈地离开了。
等到他来到了门口,看到的却是一排又一排的马车,还有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来围观了。
“你们看,那不是莫家的人吗?他们怎么也来了!”
“谁知道呢,大概是看到公孙家的人在鹿鸣学院学习,所以自己也跑来凑热闹吧!”
“你看,那可是马家的人!他们怎么也来了!要我说,还是这马家的车子最豪华,不愧是我们修仙界唯一一个可以吧整个国家买下来的大家族。”
“有钱又怎么了,底蕴就差多了。谁不知道这马家就是捆绑上四大世家的,要我说三个差不多了。”
围观的群众总是八卦的,更不要说他们一下子看到了这么多自己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接触到的大家族。他们自然是激动了起来。
“对了,怎么齐家的人没有来?难道他们要做四大世家里最不合群的那一个?”
“得了吧,要是说历史底蕴,那齐家甚至比好多大门派都要悠久。毕竟当年的齐家家主,那可是和鹿鸣仙人同一代的人。他们家的人自然不会来这里了,不是跌份儿么!”
然而这个人的话才说了几秒钟,没想到打脸就来得这么快了。
齐家的马车姗姗来迟,最终还是停在了鹿鸣学院的门口。
此时有些敏锐的人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几乎是立刻动身,准备吧这个新闻报道出去。
而对于修仙界的人来说,这种爆炸性新闻的传播的速度是相当快的,没一会儿就人尽皆知了。
九大门派的人态度不一,他们一方面觉得四大世家的人跟风可笑滑稽。一方面呢,却又有些嫉妒和在意。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情他们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要是让他们去做这种事儿,把自己的人送去鹿鸣学院,恐怕会被天下人所耻笑。
此时,杜炜站在门口,看到另外的三大世家整整齐齐地停在外面,就已经大致猜到了他们的想法。
真没有想到,公孙鞅的事情竟然还带来了这样的连锁反应。这几个世家的人八成是猜测公孙家族了解了一些内幕,所以也想来分一杯羹了。
只不过他们绝不可能把自己家族里像公孙鞅这样的天才送来,最有可能的是送几个旁系的人来。
于是杜炜笑眯眯地走上前去,迎接马车上的人。
首先下车的人是马家的人,除去他们的一个前辈来带路之后,还有三个小孩儿在车上。
杜炜和那个前辈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
“好久不见了,今天这么热闹。”
那人笑了笑,和杜炜简单地握了手。“这三孩子,一点都不省心,在家里哭着闹着要来你们鹿鸣学院学习,我实在是拗不过他们,就带了过来。他们都是去年就通过测试的人,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杜炜低头一看,那三小孩眼圈都红红的,哪里像是哭着喊着来鹿鸣学院的样子,可是他却没有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