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晓年父亲心里最没底的事。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好白晓年父亲看在眼里,白晓年心底的伤他作为父亲也看在眼里。
想让他们在一起,又怕在一起对彼此都是折磨,这些日子白晓年的父亲给白晓年安排相亲的同时,自己也矛盾的很。
怕自己坚持让白晓年和陆津楠在一起没有结果,耽误了白晓年一生……
又怕白晓年心里有陆津楠,为了自己和别人在一起,也是耽误自己一生!
林暖安慰白晓年的父亲说:“叔叔……我觉得晓年心里是有陆津楠的,他们之间的事情应该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关心他们,但的确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点了点头,感情上的事情的确如林暖所说,外人……帮不上忙。
白晓年的父亲反过来宽慰林暖说:“暖暖你也别太担心了,津楠那个孩子不管怎么样不会伤害晓年!”
陆津楠对白晓年的那份儿心,白晓年父亲看得清楚,只是关于孩子……白晓年父亲心里也有了坎儿。
“白叔叔您也别太担心!”
林暖这话像是和白晓年的父亲互相安慰。
当事人窝在那栋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别墅里,早已经筋疲力尽。
保姆来看到屋内惨不忍睹的状况,耐着性子收拾,猜测着是否这个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砸过家里的东西。
客厅里沙发垫乱糟糟的半耷拉在沙发上,茶几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花瓶砸了一地。
就连餐厅都没有能幸免,碗盘连着食物摔了一地。
保姆站在楼梯口朝着楼上看了眼,没有听到动静也不好贸然上楼,只能先围好围裙从客厅开始收拾。
楼上,白晓年把自己置身在热气和香氛氤氲的圆形浴池里,闭着眼疲惫不堪。
她脑子里全都是陆津楠居高临下吸情烟,把她困在床上从床头柜拿出药片干嚼着咽下的模样。
他不要命了一样……
以前白晓年就听说过,有人吃这种助兴的药结果过量死在床上的事情。
她以为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要死在这栋别墅里,然后陆津楠说这这一次结束了,他已经虚脱没有什么可给白晓年了。
哪怕是想象中,白晓年也从来没有觉得性爱有一天会以这么平静,仿佛不为所动,问。
陆津楠勾唇笑了笑:“让我缓一天!我们再来!务必要让我们的孩子回来,我也……很想他!”
孩子,是白晓年对抗陆津楠的铠甲,也是白晓年内心深处最柔软的痛。
她瞥开湿润的眼,眉头紧皱:“陆津楠你这是非法圈禁!我能告你!”
“嗯!等你怀孕了后,不论是想告我非法圈禁还是告我强一暴,我都认,甚至可以去自首!只要你和孩子都好!”
白晓年从陆津楠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皱着眉说了句:“我累了……”
“喝了牛奶炖雪蛤睡,还是先喝冰糖雪梨?!”陆津楠问。
白晓年的嗓子算是真的劈叉了,嘶哑的一塌糊涂,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所以选了冰糖雪梨。
喝完嘴里全都是粘腻,也不知道陆津楠放了多少冰糖。
可白晓年太累,闭上眼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