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哥将我提议的事情都安排完后,我们这边的饭也已经吃完了,大亨跟着我又回到了案发现场,一路上他都在夸我的聪明,能干,夸的我是哭笑不得,又有些飘飘然,但随后看到地上法医们用灰粉画出几名死者的死亡轮廓后,那刚刚被大亨带动的有些轻松的心又一下子绷紧了起来,事情没有解决,说什么都是白搭啊!
陈哥很支持我的决定,特意为我留下了8名警察,看着这些警察的样子,一个个的就是个人精,而且其中还有3人是上次我制服“噬魂魔”的见证者,这次分到我的下边,帮衬着我让他们即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他们对我能力的认可,害怕的自然就是那种未知又神秘的异类灵魂了。
其他5人虽然上次没能与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可那件事情在警局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甚至还被添油加醋传的越来越神乎,在他们眼中的我,似乎已经不是能用高人来形容了,甚至传到最后连“人”的边都不靠了,按他们的话来讲,我就是神仙级别的人物,唉!这高帽给我带的,真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陈哥去校长那边转达了我的想法之后,又帮我和大亨告了假,说是为了尽早结案,想向他借我们几天,希望老校长能够配合一下,这会儿校长已经被这跳楼的事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了,而且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所以现在无论跟他提什么条件,估计他都会无条件支持吧!别说是借用我们几天,只要能尽早破案,也许就此直接给我们发毕业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唉!人在感到无助的时候,指定会想法设法的拉下几个同伙不可,就算解决不了,最起码心理上也不至于那么孤立,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现在他们任何人做任何决定我都可以理解的吧!
上午的天本是阳光普照,无风少云的,可到了下午却是一头的灰暗,阴霾的天空像是一张大网,想要把我们几人扣在里面一样,我带着大亨还有陈哥给我分出来的8名警察,我们一行10人,开始在校园里展开了地毯式搜索,虽然这样的举动另其他几人感到很是纳闷,都在小声问我,怎么不直接在案发现场附近找寻线索?为什么连根本都不挨边的地方也要检查呢?其实说实话,我对他们提出的疑问根本解释不出来个所然来,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这样的做法绝对不会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我感觉到,此时的校园里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阴谋在一点点的向我们推进,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这个疑点,在他下次作案之前,一举攻破。
我们在校园里仔细的寻找着,我让大亨手拿着罗盘跟在我身边,因为在白天,我的天眼威力无法全部展开,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我只能多数倚靠高老留给大亨的这件传家宝了,可是一下午的时间,我们几乎转遍了整个校园,但罗盘上的指针却稳定如磐石,一点晃动的迹象都没有,最后大亨有些失望的问我,是不是我们的想法错了?也许只不过就是几个年轻人思想压力太大,集体来个大自杀?
听到他这话,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问他,“如果是你的话,那压力得有多大,才会选择自杀?而且前前后后已经连续有10人死亡了,这样大规模的集体自杀,你会跟着凑热闹么?况且我们学校的课程少的要命,哪里来的压力?为情?为钱?全都说不过去啊!”
大亨听到我的分析,似乎茅塞顿开,直说我说的有道理,想不到我还真有做侦探的潜力,我心想,不是我聪明,是你丫的太笨了好不好?
我们几乎把能找的,能去的地方全都找遍了,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大亨来到了校长室,按我的感觉,在这学校里应该会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也许还会有些秘密被封锁了也说不准,现在这个学校里资格最老、呆的最久的人就是校长了,所以我们俩只能来校长室碰碰运气了,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们俩来到了校长室的门口,刚准备敲门,就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似乎有人在嘀咕什么,本来我和大亨想着里面有人,还是等一会儿再来吧!可是刚刚转身的步子就被里面的争吵声音吸引住了,并不是我们俩想去偷听,只是里面那些人议论的事情我们很感兴趣罢了。
我和大亨的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的辨听着里面的谈话内容,虽然里面的人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基本一字不漏的落入了我的耳中,也许是因为我的能力更上一层楼的原因吧!听力竟然如此的好,可大亨不知是因为没太听清,还是也被那话里的内容所迷惑,从头到尾都一直紧皱着眉头深思。
我们没来之前他们在谈论什么话,我们并不知道,可之后这些我却差不多弄明白了,现在他们所争论的内容,就是一件他们隐瞒了很久的事,到底要不要跟警察们说,而且似乎这件事情和那连续坠楼的事有什么联系。
我趴在门上越听越急,他们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到底是怎么个事,而且里面的争论似乎越来越激烈,最后还是老校长咳嗽了一下,争吵声才收敛了些,我低头看了看表,下午4点了,在时间上已经不允许我再继续做梁上君子了,思前虑后决定还是进去吧!不管他们说的事有多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但毕竟是有关这10名死者的,我想我有必要去问个清楚,不然再放任这样的事继续扩大,我看这学校也就可以直接关门了。
我把大亨往后拽了拽,并没有礼貌的敲门,而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那几个正在憋得满脸通红的人一看到我和大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全都绷着嘴不吱声了,我用眼睛挨个扫了他们一眼,全都是学校里一些资格比较老的教师,看样子他们所隐瞒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随手把门关了起来,就站在门边上一眼不眨的瞪着他们,他们似乎被我瞪的有些心虚了,也有可能知道我在门口听了半天了,所以这会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像是被抓了现形的**者,头低着,半个屁也放不出来了,老校长看着我的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他好好谈谈”之后就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不再做声了。
其他几人一听到老校长的话后,都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眼那个已是白发苍苍、全身无力的坐在校长椅子上的老者,又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先后走了出去,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那种寂静似乎连我们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都能清楚的听到。
我和大亨默不作声的看着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的校长,虽心里有些着急,但还是耐心的等待着他的下文,也许他需要勇气去开口,也许他正在酝酿着情绪,也许他正进入回忆当中……
半响,老校长睁开了眼睛,用双手费力的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抬起颤巍巍的步子,准备移动到窗前,我和大亨见状,赶忙快步走到了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向窗口靠近,老校长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用他那满是枯皮的双手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当我们站定在窗前,面向着窗外,看着楼下的操场旁那布满金色枯黄叶子的树林中,那稀稀拉拉的几名学生,心里涌上了一种凄凉感,曾几何时这热闹,轻松的学校里,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冷清?曾几何时那追逐,打闹的校友身影已经不在,他们现在都恐惧的呆在寝室中,似乎是在为死者追悼,似乎是在为好友哭诉,也似乎在为未知的未来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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