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打道回府,李勇忽然叫住了她:“井姐,那么急干嘛,心心念念地,像是有人在都城里等着你似的。???w?w?w.”
不料,这句话正戳到了井小田的软肋,井小田的脸当即红了起来,李勇这才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真有人在都城里等你吧!”
李威怕井小田尴尬,忙在后面掐了李勇一下,李勇这才反应过来,金和曦就在都城里啊。
当即觉得心中有些忿忿不平起来:赵丹对她这么好,她连瞧都不瞧,什么人呢。
井小田等了半天没见李勇说出些什么来,于是问道:“刚刚叫住我做什么?”
“哦,哦”李勇这才想起来,刚刚是有些东西要送给井小田的,于是颇有几分不情愿地递上一个饰盒来,道:“一时技痒,做了些紫水晶饰品,就送你吧。”
井小田有些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流光溢彩,晶莹闪耀,堆迭着好些个手镯、手链、耳坠、项链还有头饰。
不由得喜笑颜开道:“真是太漂亮了,哪来的这些个紫水晶?”
李勇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是从紫阳领地弄来的啊,我只是费了些手工,顺便练练手,所以你不必谢我!”
“天哪,我的领地,我自己却不了解,反倒由着你们为所欲为,这样可不行,等我回来,一定要加强管理才行!”
井小田虚张声势地嚷着,就手把那一盒子东西收了起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道别之后,井小田直接回到了大林庄。
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陈清父子回了锦安城。
几个人刚进了家门,沏上茶水,还没来得及喝下,李大憨便有些慌张地走了进来,将井小田请了出去。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李大憨才悄悄地讲了金华酒楼的事情,说:“井姐那天刚走不久。海大人也离开锦安城了,有了钱家三少爷的搅扰,众人便起哄似的立马散了,开业典礼变成了一个笑话。这些天了。众人铁了心似的冷落,没一个光顾的,金华酒楼一单生意也没有,加上伙计们偷的厉害,眼见得维持不下去了。”
“这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吗?”井小田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李大憨的话。
李大憨缩了缩脖子,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今儿个一早,井老太太就跪到了鹤鸣楼前边,我怕影响不好,就把她安顿到我家里了。”
井小田一听,当即皱紧了眉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噎得她无法呼吸。眼前也不断晃动着井老太太的那只金手镯。
有些人明明那么讨厌。恨不能生啖其肉,却还要忍气吞声地面对,忍受其折磨,无法摆脱,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她其实真怕自己失口,说出要灭掉井老太太的话来。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其实我宁愿让他们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只要别来烦我就好!”
沉吟半晌,井小田终于吐出一句话来,她其实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责备李大憨多管闲事?那可是井老太太自己跪到鹤鸣楼前面的。
说井老太太无赖。她这无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难不成要举家搬到京里去?为他们这些个人,背井离乡,也不值得啊。
李大憨见井小田终于说了句话,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赶紧答道:“这其中的缘由。别人哪里知道呢?不过,钱家可是锦安城的富,他们不想让这酒楼开起来,那这买卖还真就做不成。听说,井家把庄上的老宅也卖了,举家搬到城里来。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海天一的身上,想不到,海天一一声不吭就走了,把井家闪下了。老太太说,目前,他们连饭也吃不上了。”
“听她说呢,他们就是仗着一副厚脸皮,把我吃得死死的。逼急了,我就举家搬迁,让他们连影也摸不着!”
井小田想起井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狠道。
李大憨登时吓得不敢吱声了。
思忖良久,苦无良策,井小田便叮嘱道:“你先回去,散出风去,就说我们要举家搬迁了。看看井老太太的反应再说。”
李大憨好歹得了个主意,满脸苦相地向家里走去,这个烫手的山芋他也不想接啊,可是井老太太在鹤鸣楼前放泼耍赖,影响生意不说,更影响井小田的脸面。
如今真得想个万全之策,长远把他们打了才行。
井老太太在李大憨的院子里,也风闻井小田回来了,可是她没敢贸然出去。
井小田现在有钱有势还有股子狠劲,井老太太还真是有些怵她,不敢轻易招惹。
这次,也真是没辙了,不得已才豁出一张老脸来,为家里一众人等讨个活路。
话说自从井小田离开井家,这生活就蒸蒸日上,一天好过一天,那钱赚得简直都数不过来。井家人看得真是眼热啊,他们不晓得井小田吃了多少苦,不认为那是井小田的本事,竟然觉得满世界都是真金白银的,只要一弯腰就可以赚个满盆满钵。
再加上井明丽搭上了海天一,有王爷的支持,那自然是做什么都来钱了。
所以,井家才卖了老宅,倾尽全力在城里置了宅院、开起酒楼,想不到还没开张就已经砸了,井家的钱都贴在酒楼上了,现在真是没钱周转,揭不开锅了。
不过,对于井老太太到鹤鸣楼跪求接济这事,井家的意见也不统一,二少爷井宝盛就直言不讳地说道:“从前井姐在我们家是个受气包,现在正巴不得看我们的热闹,开怀大笑地解恨!哪里还肯接济呢。”,
“肯不肯接济是她的事情,去不去求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今天就算得不到好处,我也豁出这张老脸去把她搞臭,我过不好,她也别想安生!”
井老太太把所有的失败都迁怒到井小田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井老太太眼巴巴地盼着李大憨回到院子里,一瞧李大憨的脸色,心里就凉了,眼泪像自来水似的,哗哗的就淌了下来。
李大憨说也不是,劝也不是,也只能长叹一声,道:“老太太,想哭就哭,哭够了就回吧。我这院子也打算卖呢。井姐刚听说老太太到鹤鸣楼的事情,一怒之下,要带着全家到都城里去。现在正打人,找买家,要把这里的东西都卖掉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