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名人都称颂道德、品德,它高于人,却基于人,有人说,道德中最大的秘密就是爱。也有人说,道德是真理之花。但不管怎么样,它孕育了这个世界的美,他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爱人之间一个眼神,朋友之间一个拥抱。
正是这些点点滴滴,才有了许许多多的美丽回忆。——篇记
“哇。”突然一盆水泼向了林羽鑫的面颊,之前的迷迷糊糊的神色顿时一震,才恍恍惚惚地看见前面有两个身膘体壮的大汉在和一个文雅书生谈论着什么。一见着林羽鑫睁开了眼睛,就停止了谈话,盯着林羽鑫。
林羽鑫也眯着小眼睛看着那书生,只见两名大汉看了一下书生,书生吸了口气,脸神严肃地说道:“你当时在干吗?”林羽鑫眉头一皱,道:“我在找有困难的人并帮助他。”只见那书生突然打了个响鼻,一脸不信,还向壮汉挥了挥手。
两人一人一鞭子,当即就往地上甩了一鞭,举手正要重甩的时候,林羽鑫不禁眼珠滴溜一转,大叫道:“其实!”大汉手臂往后一震,鞭子就改变了方向。林羽鑫继续道:“我本是来打探一下路径,却不时撞到一老人与一年轻人发生冲突,我就想要静观其变,不晓得此地环境竹树茂密,一时失足被发现了。”
书生的手顿时一顿紧握,亲自拿走壮汉的鞭子,一挥手鞭在了林羽鑫的右肩,当即就鞭出血来,可那血一流,书生的神情当即稳固了下来,说道:“你刚在骗我吧。”林羽鑫眼睛一怔,全身开始有点痉挛,不时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傻呀,我特么不蒙过去,难道被你们鞭死呀,我去,这打得也太狠了吧。”
林羽鑫瞧着自己开裂的皮肤,一阵烦躁,却忽然听到了解脱的号令“放他走吧,不是他们那边的人。”林羽鑫在壮汉极其温柔的解绳以及扶持下,林羽鑫才缓缓走下高台。突然,一个身着朴素的女子从外跑来,喊道:“二当家,小姐病情恶化了!”书生当即一回头,转身就往外跑。
随后接下来的两名大汉直接把门给锁了,不给林羽鑫任何出路。
这时林羽鑫就瞬间懵逼了,这都发生什么玩意了?林羽鑫只好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环顾着四周,不看还好,一看就渗人。一把把武器挂在这四周,有的还滴着血,连虎头铡这种古老的东西都放着。
此时,才微微庆幸是用鞭子,林羽鑫呼了口气,向上看去,一轮闸刀就在他头上晃动,一秒两秒,林羽鑫大叫了一声,一脸冲过去撞门上,整栋木屋当即一摇,那闸刀也落了下来,稳稳地砸进地面。吓得林羽鑫差点大小便失禁。
反观另一个房间,情况似乎更不妙。
之间床上躺着一位憔悴的女子,满脸的苍白不能遮挡她绝世的容颜,但此时的她双手已经开始发黑了,原本保留住的点点肤色付之东流,那名叫做荒焱的书生此时正握着女子的手腕,就像把脉一样,荒焱脸上的神色愈加沉重,叹声道:“若找不到施蛊之人,以其血为引,她的生命即将完结了。”
大当家稳稳地站在她旁边,双手在颤栗,眼睛微闭,望向了窗外天空。乌鸦在那儿腾飞着,一些乌鸦在那儿腾飞,一群乌鸦在那儿腾飞,满天都被乌鸦遮住了光影,这意味着什么?是过是失。
荒焱眨了眨眼睛,道“若是以同族人之血说不定也可以解这蛊,只是不知这同族人是谁?我们苗族自隐居于此,从未立敌,也只是小打小闹罢了,如今忽然来了那么大的阵势,怕也只有那些人了。”
大当家眼神一动,恍若出现一丝生机,此时,乌鸦的羽毛不知为何开始落下,落在了这栋房子里,落在了这个屋子里。
“中国第一大民族也就只有汉族了,现在的领导人也以汉族居多,汉族各方面的发展令人恐慌呀,没想到已经开始打到苗族蛊术的念头上来了。”大当家脸色不时狰狞,不时温和,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荒焱此时才想起那锁在屋里的那个年轻人十有八九就是汉族人,可能是探听虚实的,也同样可能是过街路人。但不管如此,只要得其血,一试便知分晓。
另一边,林羽鑫逐渐稳定了自己的身心,迈着小碎步,在屋内走着,时常数着天上正在飞翔的乌鸦。“一只,两只,三只。”林羽鑫的指头正一个个地指着,一阵破门声而响,还没当林羽鑫转头,又被五花大绑地绑到了那个房间。
一把闪亮的小剃刀,虽小却锋利;一支坚硬的长枪,银白着闪耀着光芒;磨刀霍霍,就像面对待宰的羔羊,林羽鑫的内心是极度不安的,甚以至于是恐惧。
大当家从旁走出,手里另握着一把匕首,动作很快,如鬼魅一般就来到了林羽鑫身边,却听见一声“停下。”,那梦幻般的匕首才悄然回去,尽管未接触皮肤,而此时的手腕之处已经出现了点点血丝。
“怎么,荒焱?”“大哥,即使他是汉族人若不是下蛊之人,您老如此动此干戈,怕是会引起其他苗族的不满,如今的苗人虽在表面上粗暴不堪,而暗地里实质上是按一定的循环进行着发展,若是打破这循环,苗人的根基也不稳了。”
然而大当家却只是轻蔑地瞟了一下荒焱,不屑地说:“你也只是想着这些,但若真是下蛊之人,你又可知我们这可是放虎归山,指不定还是有所消亡,隐居生活?什么都没了。”荒焱低了低额头,的确是其考虑不周,但荒焱内心总有几分不适应,就像乌鸦飞在天上遮住了阳光的光辉一样。
黑匕首再次闪亮自己的光芒,乌鸦越压越沉,屋内的灯火都在晃动,之间一条笔直的银线划过,伴随着一声大叫而划下尾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