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风用手指轻轻了刮下她的腰,秋月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刻她真真的怕的要死,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又变了,好不容易熟悉了一点...........
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看得陆凉风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倾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莫怕,不欺负你了。”陆凉风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脸。忍不住喟叹:“像只小奶猫。”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便真的像冬日里的小奶猫,借着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
陆凉风拂过她的手臂,她的体温又一点点凉了下来,顺手扯过散落在地的外袍,将她整个包覆起来。
秋月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抬眼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手痒,去抚她的脸。
“卿卿有什么话想说么?”
男人的俊朗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和沉稳的模样,秋月迟疑着,小声问:“可是,您怎么会知道宴席上的事?”
他若是想要她,随时召侍便是,不至于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啊!若说英雄救美,那更扯淡,秋月还不至于掂不清自己斤两,做那样的春秋大梦。
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恰逢其会,半路截胡。
陆凉风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手下滑,拨弄她细白的葱葱手指:“卿卿倒是猜猜,我为何在此?”
秋月红着脸摇头,被他这样的温柔又乱了呼吸,心中徘徊过几遍的话终于还是期期艾艾说出了口:“秋月自小仰慕大人,惟愿侍奉大人一人......”
怪不得今日她这般乖巧。
陆凉风目光微闪,抓着她两臂将她提溜起来斜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道:“卿卿倒是说说,要如何侍奉我?”
秋月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自然是大人想如何,秋月便如何......”
“女孩子家家,这话可不是混说的。”
陆凉风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放在榻上慢条斯理的敲着。
秋月心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失身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如何想的,只强抑着恐惧偎也要搏上一搏。
他不说话。
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头顶上,那上面有个小小的发旋,上面还有几根头发斜斜的长出来,霎时可爱,多年前,他在她的头上也看到过。
“只侍奉我一人?”
他突然低头,抬起手摸她的头顶。
他长得比她高,低头的时候下巴就几乎贴在她耳边了。
秋月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她只要一动,耳朵就会磨蹭到他下巴上。
从她的角度,她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刚硬的下巴,以及脖子那里的喉结。
男性的喉结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她虽然经常和父亲见面,但其实自打她长大后,也只是远远地说话,女大要避嫌。
她还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男人的喉结。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跪坐
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秋月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