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难道自己刚才的意思还不够明确?明明就是够清楚的了啊!怎么一向聪明的唐昊会听不出来?
夏雪这样纳闷的想着,但是也不敢再问,只能悄悄的跟着一起上楼了。
之后唐昊简单的召开了一个领导会议,交代了这次项目的事情,之后就离开了公司。
他带着怀特留下的那份合同,先去找了唐建东,简单的和唐建东谈了谈,这个合同的可行性,就走了。
看了看时间,快到下班的点了,唐昊直接去了自己常去的那家>
计划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实施。
“呦,唐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妈妈桑看到唐昊,赶紧上前,热络的打着招呼。
“老样子。”唐昊看了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迈步朝自己的长包房走去。
“好嘞,马上。”妈妈桑笑着应道。
四年了,‘老样子’是什么意思,她再明白不过,就是服务员拿去他要的洋酒,然后离开,让他自己安静的呆着喝酒而已。
唐昊在包房里,安静的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抽着烟。
没一会儿,就有服务员端着酒盘进来,开瓶倒酒。
“好了,你出去吧。”唐昊端起倒好的酒杯,一饮而尽,对着服务员说道。
“是。”女服务员看了唐昊一眼,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出去。
她来这里两年,两年间唐昊经常来,她听别的同事说,在她没来之前,唐昊就已经在这里这样自己喝闷酒两年了。
女服务员很不甘心,这样一个成熟帅气多金的男人,四年来每次都是一个人在喝酒,从不染指陪酒小姐,和平时里那些对自己毛手毛脚的男顾客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她动了小心思,一个月前,她趁着唐昊喝醉后,又悄悄的进去了,她走到唐昊身边,唐昊已经醉的口齿不清了。
她慢慢的走进,坐在他的旁边,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直到唐昊有了感觉,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她,那眼神迷离又深情,接着就开口对她说,“刘果,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四年了。”
刘果?!原来让这个男人独自来喝闷酒的女人叫刘果,女服员心里有些嫉妒,但是她更知道她今天来的目的,于是她双手勾着唐昊的脖颈,“对,是我,我回来了。”
唐昊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忽然就眼眶微红,“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行吗?”
“好,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服务员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然后,然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唐昊用手勾着她的下巴,慢慢的凑上了他的唇,尽管是喝醉了,可是他的吻却一点也不野蛮和霸道,相反的却很温柔,温柔到,深怕用力一点就弄疼了自己。
女服务员在那一刻,是幸福的,她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过,只是当一切都觉得那么顺理成章的时候,就在自己被他扑倒在沙发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了后,就只差那么一点点,那最后的一点点,却忽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他的动作。
服务员记得自己当时就那么吃惊的看着他,明明他也有了反应,明明他还在大声喘息着,而且身下就是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可是他却停了下来,冰冷的说道,“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你的刘果啊。”服务员有些不死心的说着。
接着这个男人,就直接起身,整理着他的衬衫纽扣,和已经松垮的金属皮带,“你不是她,你走吧,别让我在看见你。”
说完后,他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就重重的倒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服务员记得自己当时哭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就在关键的时刻,停下了本能的动作,难道是自己真的魅力不够吗?
所以从那天之后,她便只是远远的看着他,直到今天,她再次来到这个包厢为他倒酒,原来那天他真的喝醉了,他说别让他再看见自己,可是当自己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却压根就没有认出来。
刘果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能让这样的男人等着她,一等就是四年。
服务员想着这些,苦涩的一笑。
罢了,这样的男人,注定和自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包厢里,唐昊喝的差不多了,又抽了半包烟,看了看时间,拿起电话。
……
“唐昊,你丫的,就不是人!”杜兵一进来,就骂骂咧咧。
“劳资是神。”唐昊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
“神个屁,我告诉你,我老婆快生了,你能不能只作践你自己,别再来作践我了?”杜兵不满的抱怨道。
“谁让你来的?劳资求你了?”唐昊说着就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特么是人不是人?说这种话?”杜兵没好气的翻白眼。
“不是你刚刚说的,劳资不是人。”唐昊不屑的瞅了杜兵一眼。
“毛线!劳资没说过,你别喝醉了,给劳资乱扣屎盆子。”杜兵心里暗自叫苦,这货真醉了吗?记性比自己都好?
“陪我喝酒!”说着唐昊递给杜兵一杯酒。
“喝个毛线喝。劳资不能喝酒,喝了酒怎么送你回家?快点起来,我送你回去,我还要回去陪老婆孩子呢。”说着杜兵就上前拉着唐昊的胳膊。
“不回,要么你陪我喝酒,要么你就直接我把我也带回你家算了。”唐昊说着直接抡起酒瓶子开始猛灌。
“你特么够了你,这样喝?想死是不是?”杜兵上前赶紧一把雕过唐昊手里的酒瓶,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特么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家就我家,总比看你在这里喝死的强。”杜兵说完,就上前,架起唐昊,往外走去。
……
“你回来了,咦,好大的酒味,唐昊又喝醉了吗?怎么来我们家了?”爱丽丝看着玄关处的两个大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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