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娘子,娘子,还不快来见过西门大官人。”武大见到潘金莲走出家门,又看到我呆呆的表情,连忙拦在了潘金莲与我之间。只可惜,他的身材太矮小,根本无法阻挡我的眼神。
潘金莲见我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朝我福了福身子,轻启樱口,“民妇金莲见过西门大官人。”
“呃……哦,你好,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陷下去了,就算要得到潘金莲,现在也不是时候,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摆平赵明诚这小子。毕竟潘金莲与李清照哪个轻哪个重,我用屁股想也想得出来。
刚走了两步,我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去来福楼的路呢,连忙转过身来问:“武大,去来福楼怎么走?”
“大官人从这条街一直向西,约五百步就到了。”武大见我问他,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告诉我来福楼在哪里了。
“哦,谢了。”知道来福楼在哪里之后,我大开脚步,前往来福楼。
潘金莲的事,要等一等,武松老大对我的压力太大了,我要先摆平武松老大,再想潘金莲的好事。
来福楼位于西街的街口,是一幢二层楼房,我刚到门前,就有一个小厮跑过来朝我点头哈腰地道:“大官人来了,我们家掌柜的让我告诉大官人,他有事前往东京(开封)不能亲自迎接大官人了。”
“没事”我应了一声,随着那小厮走向二楼,一边走一边问:“张大人来了没有?”
“大人还没有到,大官人要不先到厢房休息一下,听听曲?”
“听曲?还是不用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潘金莲与李清照,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听曲!
就在这时,一个明显中气不足的男人声音从楼下传来。
“西门老弟,今天请哥哥我到底有何好事啊?”
一个干瘦的明显酒色过度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长相端正的年青人走了进来。
“大人,难道没事请大人吃吃酒还不成吗?”
“嘿嘿,西门老弟,就冲你这句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武捕头,我们清河县的新捕头,曾在景阳岗上以一己之力打死一只大虫,武功甚是了得。”
听到张顾之这么介绍,我知道这人是谁了。
武松。
我想勾搭潘金莲最大的障碍。
“哦,原来打虎英雄竟然是阁下,失敬,失敬,请,请,请。咱们楼上谈。”
武松明显看我的眼神有些轻视,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与张顾之一起上了楼。
在楼上坐定,寒喧之后,张顾之用那对小眼睛看了看我,然后道:“西门老弟,青州府与东平府连手对付小干山上的强人的事,老弟应该有耳闻吧?”
“大人,这事已经闹的市井皆知了啊!大人有何指教呢?”摸不清张顾之的老底,我也只好先打太极了。
“呵呵,西门老弟好定力啊!西门老弟,哥哥给你句实话,小干山上的强人多次作案,两州府都未曾联手围剿,之所以这次这么做,主要的原因就是,小干山上的强人劫了赵明诚赵公子。
赵公子虽不是官,但是却是太子监的监生,更何况赵家在朝中有着相当的影响力。所以,这次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西门老弟,我可听说,你与小干山上的强人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啊!”
张顾之在武松面前如此说,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他想借武松的手先将我除去?
我请他,他却带着武松前来,难道是怕我对他动手?但是,他为什么会怕我先对他动手呢?
“大人,我们生意力最是讲究和气生财,在下的药材绸缎生意都要借道各方大豪,与小干山上的刘寨主谈不上什么来往,只是送过些钱财,以求货物在路上平安而已,大人如此说,可有点抬高在下了。”
“哦?是吗?”张顾之阴沉沉地笑了笑,然后又道:“听闻赵公子的夫人乃天下绝色,不知道西门老弟可曾听说过?”
“大人何出此言?”这张顾之难不成是为了李清照?要是真的如此,那我的麻烦可就有点大了。
“嘿嘿……”张顾之笑了笑,然后对一头闷头喝酒的武松道:“武捕头,我刚想起来,我有一件物什放在府衙里了,你去帮我取来,是一紫檀木盒子,就在我的睡处。”
武松闻言,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
待武松离开之后,张顾之低声道:“西门老弟,咱们明人面前不说假话,那李小姐被你拔了头彩,你也应该让老哥我吃点剩的吧?”
“大人,先不说我没见过那李小姐,你说,他一个嫁了人的女人,又能有什么好?大人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帮大人找几个小姑娘来,总好过一个妇人吧?”
“西门老弟,如果你再推搪可就别怪老哥哥我翻脸了。士林里谁不知道,赵明诚那小子是天阉,结婚多年,李小姐还是处女呢!
这李小姐被老弟你请到府上这么多日,难道老弟还不知道?
西门老弟,当初可是我出的主意,邀请他们夫妇来清河县,咱们可是说好的,你拔头彩,然后李小姐归我。
不会西门老弟想要头彩与人一起要吧?”说到这里,张顾之一脸的阴沉,冷冷地笑道:“如果这样的话,本大人可要上报朝廷了以正国家律法了。”
“大人既然说是你的主意,难道不怕这事闹到上面,大人的官位不保?”老子也不是吓大的。
“哼!你有何证据?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此而已,但是,你与小干山强人勾结的事,可是有大把的证据。
西门庆,咱们一起发财多年,念在你事事没有忘记孝敬我的份上,我才敬你三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大人息怒,刚刚在下只是与大人开个玩笑而已,这李小姐的确不在我府中,被我藏在一个妥善的地方了,你说,这事刚起,李小姐又是才闻天下的名人,万一走露消息咱们可真的脱不了干系。
大人放心,既然当初约定了,我自然会遵守,只待来日,小干山的一干人等处理干净,咱们没有后顾之忧时,小人一定将李姑娘双手奉上。
只要赵明诚这小子一天不死,咱们就一天不能安宁。大人,这可要看你的了。”
“西门庆,你可不要骗本官,你要知道,在清河县,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要简单的多。要不是看你小子有点能力,本官早就为民除害了!”
“大人,在清河县,还不是大人说了算?小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大人手里,又岂敢欺骗大人你?只是小干山的刘寨主以及赵明诚,一定要处理好啊!”
“这事你不用担心,刘一刀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已经命人处理此事了,至于那赵明诚,早已成为刀下亡魂了,想来尸体也早被山狼吃了。我告诉你,西门庆,我是看在你那十万贯铜钱的份上才让你拔这个头彩,要不然,你以为我无法自己做到这些吗?哼……”
说完,张顾之站起来离开了。
张顾之离开之后,我又高兴又犯愁。
高兴的是,原来那李清照还是处子之身,那赵明诚也真是没有福气,难怪历史上没有听说李清照有子女。
只要李清照还是处子之身,如果我霸王硬上弓,想来得到她也不是太难。
只是,这个张顾之实在是我的心腹大患。刘一刀要除,张顾之也要除,而我也不能搅和在这事之中,毕竟,赵李两家虽然失势,但是在朝廷之中还是有些势力的,想要搞我这个奸商,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到时候,我真的要带着老婆们亡命天涯了。
“少爷,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就在这想着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福伯从偏房中走了出来。
看福伯的手势,是要杀了张顾之。
只是,我很奇怪,这福伯到底是什么人?敢于杀朝廷命官?要知道,那个时候杀官就等同于谋反啊!
“福伯,你能处理?”我疑问地看着他问。
“少爷,你忘记了,老奴曾是闯荡江湖快意恩仇的大盗,当年被老爷救的时候身负重伤,在你们家养了五年才痊愈。
为了报答老爷活命之恩,留在了西门家。虽然几十年,老奴已经失去了与江湖上的朋友的联系,但是,想要杀一个县令,却也不难。”
难怪他杀人如同吃饭一样!
虽然,我很想宰了张顾之,这家伙竟然想得到我的女人,宰了他也不解气,只是,我知道,这事不能由我来做。有人做比我更合适。
摇了摇头,我轻声说道:“福伯,这事不能由我们做。你去帮我做几件事,其一,通知小干山的刘一刀,就说让他小心,张顾之要对付他。
其二,找到赵明诚的尸体,我只要尸体。
其三,盯紧小干山的山贼,绝对不能让他们在官府围剿之中逃走。
其四,带些钱,去见组织围剿的将领,用些手段,将活捉的山贼都给我买来。”
“买?”福伯一脸的疑问。
“对,是买。我要他们有用。”
“是,少爷,我去办。”
“哦对了,还有,那个武大要刺绣活计的事,你顺便处理一下。”
“是。”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我有必要有自己的势力了。要不然,一个小小的县令都敢骑到我的脖子上,那还怎么混?
更何况,我还要与当今的皇帝抢女人,没有实力,搞个屁啊!
也许你们会问,皇帝的什么女人让我这么上心。
我可以告诉你,李师师,这位千古第一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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