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农历八月初十,再过五天,可就是农历的中秋节了。
凉亭边,李清照静静地站着,而我则局促地坐在一边。梦蝶手中摆弄着一个同心结,问她为什么搞这个东西,她也不回答。
今天晚上李清照不愿意睡,梦蝶说她要陪着李清照,而本来非常想睡觉的我,硬是不顾困意,厚着脸皮贴了上来。
唉!追女人不容易啊!尤其是追有灵性的美女!
金风轻送,将映着月影的湖面抚起了层层波纹,月儿在水中轻荡着,如薄暮中的美人,引起人无限的遐思。
几次我想靠近李清照,可是看到她那寂寥的身影,我又感觉自己太卑鄙了,没有资格靠近这么一个才女。然而,每当我看到李清照样子时,我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渣,而是想着,为什么自己不更人渣一点呢?霸王硬上弓也行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到这一点呢?
“哥哥,李姐姐明天有可能就回家了,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李姐姐说吗?”梦蝶见我抓耳挠腮,想走近李清照,又不敢的样子,淡雅一笑。
“西门公子有什么话就说吧。”听到梦蝶的话,李清照静静的说。虽然还是一付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是,她的话却给了我说话的由头。
“我……小心!”我走到李清照的身边,刚要找些话来说,却突然感觉到周围的危险气息。这是一个特种兵的直觉。
所以,当我一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我就猛地将李清照扑倒在地。
就在此时,由旁边的假山中跃出五个黑衣人,五把长剑齐齐的刺了进来。
还好,我见机的早,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五只剑给插成刺猬。杀手的目标很显然是我,就算我不将李清照扑倒,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相反,我将她扑倒,并抱着她,不愿意伤害到李清照的五个杀手并未再次出手,不知不觉中让我有了一层保护。
五人黑衣蒙面手执长剑,剑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泛着一层寒光。
一击未中,对方并没有再次逼进,其中一人走出队列扯下蒙面巾沉声道:“此次诛杀奸商西门庆,与其他人无关,未免伤及无辜,请两位姑娘速速离去。”
说着伸出一只枯瘦的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们是梦境杀手?”在五人入亭的那一刻,梦蝶便放下手中的同心结,打算攻击其中一人,为我减少点压力。
可是,见对方进亭之后并未再行攻击,梦蝶便没有先行进攻,一脸的戒备神色。
“诓世间正道,诛红尘奸邪。”见梦蝶问起,五人齐声喊道。声音低沉整齐,很有一种穿透人心的豪气,让人不由肃然起敬。
“西门庆,大宋朝东平府清河县人士,自幼结交地方流氓无赖,欺压良善。至今,致四十三户人家家破,二百余人死于非命。
任职清河县县尉(管理县里的治安与诉讼的官职)期间,颠倒黑白,令很多良善之人入狱,大恶之人逍遥法外,更是与污吏张顾之相互勾结,欺男霸女,将清河县搞的天怒人怨,百姓恨尔等之恶,却无力处之。
今‘梦境’应百姓之愿,对西门庆与张顾之发出必杀令,尔有何话说?”
“各位英雄?难道梦境就不许人悔过自新吗?”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西门庆是一个人渣,而从梦蝶脸上的悲伤表情,我也知道,这些家伙说的是真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大奸大恶之人,梦境绝不会发出必杀令,一但发出,没有充足理由,就无收回之理。西门庆,你认命吧。”
见对方说完就要动手,我连忙道:“请慢,我听说,如果可以帮你们找到墨子大师亲手所铸的‘钜子令’便可以让你们答应一个不负天下百姓的要求,是不是真的?”
“你有?”
“我没有,但是,我知道线索。”见对方剑势下沉,我不由地放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老子有机会逃过这一劫。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帮家伙却没有放过我的心思。
“既然如此,说出线索,留尔一个全尸。”
妈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老子好说也是未来战士(嘿嘿,真的是未来的战士哦!)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子,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们啊!
“线索也要,命也要。吃定老子了啊!来来来,老子就站在这里等你们来杀。杀不了老子,你们就是儿子养的!”
“竖子妄语!”五人一听我破口大骂,齐喝一声,五把长剑齐齐朝我刺来。
而待在一旁的梦蝶在我破口大骂的时候,就移到我身边,看样子,是想与我并肩作战了。
“保护好李姑娘。”将怀中的李清照推给梦蝶,我一跃而起,再来一个赖驴打滚,逃离凉亭,避过刺来的五剑。
唉!这五个家伙实在让人生恨,老子好不容易能够抱抱李清照美人娇躯,却在这片刻之间又不得不放弃,老子活着便罢,如果老子死了,就是做鬼,我也要让你们几个家伙不得安宁。
见我狼狈逃窜,梦蝶一急,马上攻击那五人,以给我减轻压力,可是,很明显,她的武功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两三个回合,便被人制服,只有流着泪看着我借着树木假山躲避着梦境杀手对我的攻击。
因为梦蝶的攻击,对方分出四人看住梦蝶与李清照,一人追杀我,让我的压力稍稍减轻了点。
不过,这家伙真***厉害,以我一个优秀特种兵的身手,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又一个赖驴打滚,堪堪躲过对方的攻击,我连忙服软道:“杀了我你们就别想得到线索!你们想清楚。”
“‘钜子令’消失千余年,我墨家追踪千年尚不得信息,尔何以知之?信口雌黄,以逃避罪责,该杀!”说着,那柄长剑又一次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的身侧。
扭身侧转,我逃了开去。虽然我没有还手之力,但是,优秀的体能以及身手,让我逃避起来并不是非常的难。
只是可惜了那一簇花,被那柄长剑秋风扫落叶般摧毁,花叶纷飞中,剑如灵蛇,如影随形般切向我的腰部。
剑未及身,我就感觉到那森森的寒意,原本灵活的双腿,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长剑迅速地接近。
难道我穿越的命运就这样结束了?老天!你真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啊!回头看了看李清照与梦蝶我认命似的笑了。
突然想到一句话,生亦何哀,死亦何苦。原来,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如此的接近,接近到了你无法感觉生的存在就要面对死亡了。
我并不怕死,作为一个特种兵,十几年间,穿行于枪林弹雨之中,死神与我已经是老熟人了。只是,我很不甘心,万年难遇的一次穿越命运,没有完成三宫六院的梦想,却这么匆匆结束了。
真是,辜负了青天白日的那一记雷劈!
妈的。
“剑下留人!”就在我认命似的闭上双眼时,一个黑影斜插了进来,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本来应该刺向我的‘必杀’的一剑。
“福伯!”直到此刻,我的双脚才能够移动,看看,刚刚我一定是着了这家伙的道了。福伯的身体慢慢的萎靡,最后倒在了地上。
对方收回长剑,一脸的沉色,“段长空,你魔教与我梦境多有渊源,何以要维护如此恶人?”
“孟坛主,念在我魔教与贵派交情,放过我家少爷如何?”福伯迅速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以止血。可是,我知道,福伯中的是致命的伤,没有办法活多久了。
“必杀令出,不避亲疏。段长空,你应该知道我派理念,今我误杀你,在我完成必杀令后,自当自决于你坟前,以免魔教与我派出现矛盾。”
那人说罢,剑势大起,只见满天都是剑影,弄得我头晕脑胀的,刚刚腿脚利索了,现在又搞的脑袋不听使唤了。
“孟子陵!我以魔教铁令求你。”福伯见我呆若木鸡似地等着被杀,狂喷了一口鲜血吼道。
听到福伯的话,我满是迷茫的脑袋像是被冰棱刺进一般,打了一个激凌,就势一个赖驴打滚,逼过了这必杀的一击。
“魔教铁令!”那人一听福伯这么说,剑势一停,宁神问道:“当年消失的魔教铁令在你那里?”
“魔教铁令,教主之物,与你们的墨家铁令一样,可以令对方答应一个请求。今我以魔教铁令求你,放过他。你们即可收回魔教铁令。”福伯像是放弃皇冠一样黯然地道:“只要你放过他。”
“段长空,你应该知道,魔教铁令一回,你魔教自此就有可能永属我梦境。此种后果,你不可能想不到,你之将死之人,我自全作将此当作死前妄谈。”孟子陵很明显不相信福伯能拥有那个什么魔教铁令,就算有,也不可能交给他。
“孟子陵,如果你拒绝,你将失去这唯一的一次机会。”福伯深吸了口气,冷冷地道:“昔日他们夫妇之争定下的‘夫妻铁令’,你我两教各执一枚,可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今天我要求你放过他,魔教铁令自然失效,如若你们想让我魔教接受你们的控制,只要你们能够改变魔教如今混乱的局面,就随你们了。铁令在此,如果你作不了主,可将此令交给能作得了主之人。”说到后来,福伯从腰间掏出一枚刻有龙形的铁牌。
孟子陵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然后瞪了我一眼道:“你好自为之。”说完,便带着那四个人离开了。
而异常狼狈的我,现在才从危险中回过神来。由现在的情况看,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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