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先生,你在这里待了几十年,到底都弄出些什么來了?”我在这个山洞里转了一圈之后,走到一头白发双眼放射着嫖客见到**一般色迷迷光芒的刘青山面前。
你还别说,这个刘青山的山洞道是挺大,一共有十间大洞,还有几间小洞,里面都装着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我也看不懂。
“我弄出的东西可多了,像是飞行鸟,不过,因为技术问題,他还不能上天。像是火箭车,同样,因为技术问題而不能上天。
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对火药推进的研究,而改为对水气的研究,我认为,如果能够很好的利用水气,就可以获得我所要的动力。”一谈起这些來,刘老头的目光马上变的光亮起來。
一脸的坚毅与狂热,让人肃然起敬。
这才是一个科学家应该具有的神色,刚一开始我看到这家伙的眼神,直接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真的科学家。别再是练丹给练疯了。
现在看來,这家伙说不定,还真有点能力。
“水气?是什么东西?”我有些奇怪地问。
“哦,就是这种。”刘老头指着水壶上嘶嘶冒着蒸气说道:“有一次,我发现这种水气竟然可以将壶塞给顶开了,我想,如果能够很好的利用这种水气,就有可能得到我所需要的动力。
所以,我对水气如何产生,如何顶开壶盖进行了深入的查探,最后得出答案,这种水气要先经过一定程度的压力,才能够产生强大的动力。
为此,我建造了一个水壶模样的东西,在下面烧火,可是,产生的冲力太小。我想应该是我的机器有问題。所以,我开始对这种机器进行了研究。
可是三年之后,我一直无法取得突破,便决定用火药在这个水壶里点燃,然而沒有想到,竟然发生了大爆炸,差一点将我这里面的宝贝全炸沒了。
当然了,我与我儿子的命也差一点沒了。”
听刘老头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一个科学家,一旦进入狂热状态,不只是别人,连自己都忘记了。
从现在刘老头所说的事情上看,这个刘老头这几十年在这里并沒有弄出什么样的东西。这一点让我有些失望。
“刘老,你别说这些年,你就搞出了这个爆炸?你要造出东西來才行,沒有东西,我怎么知道你的研究是有用的呢?”
“你小子懂什么?你要知道,我这几十年,虽然沒有造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來,但是,却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
比如说,我收集了用硫磺烧过之后的烟,然后放入一小点的水里面,就可以得到一种以前从沒有见过的东西。
将铁片放进去,铁片都有可能化掉。
开始,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以后再这样做,就得不到能够融化铁的东西了。”
听他这么说,这刘老头很可能得到了硫酸,只不过,这刘老头因为燃烧的硫磺生成的二氧化硫极难生成三氧化硫,所以,他只是偶然得到这种东西。
“那这种东西在哪里?”虽然我并不报什么希望,但是还是问道。
“沒了,本來,我是想研究火药的,无意间弄到这种东西,所以我也沒有在意。怎么?这种东西很有用吗?”
“有用沒有用,你不知道吗?沒有用的话,你为什么还将这事说出來。难道是为了引起我的兴趣?”
我对这个刘老头实在是非常的无奈。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如果你给我钱的话,我可以将所有不知道的东西,都找出來。那么这个世界就再也不会有不知道的东西啦。
你知道吗?每当我想到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被我找到了,我就忘记了我的飞行鸟了。怎么样?将钱给我吧!我现在极需要买一些东西。”
我靠,沒有想到,竟然被这刘老头给忽悠了。原來这老头,什么都沒有弄出來。而只是想让我给他钱,让他去探索这个世界。
其实,他这种探索**是应该鼓励的,毕竟就是有这种**,才会有科学技术的进步的,然而,现在他的探索**对我來说并沒有太大的用处,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恐怕,穷这个老头一生所探索的东西,也沒有我知道的多。
所以,我对探索发现并不在意,我所在意的是,实实在在的物品,只有实实在在的物品,才是我最需要的。
比如说,我知道空气的组成,如果让这老头研究后告诉我空气的组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义。就好像他说的硫酸,他的发现对我一点意义沒有,我只是需要硫酸。
所以,我应该给这个老头好好的上一课,我要让他知道,我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而不是要他去探索未知的秘密。
当然了,他的这种探索的**,我还是要给予肯定的。
“刘老先生,我知道的东西比你要多的多,所以,我并不需要你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我只想要你告诉我,你制造了什么。
这样说,你可能不太明白,这样吧,我告诉你一点,那就是,你说的那个可以融化铁的东西叫硫酸,是燃烧硫磺之后生成的二氧化硫,也就是你所说的烟,融于水之后所生成的东西。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够使得二氧化硫氧化成为三氧化硫,但是,我可以说,你只是偶然性的得到了这种东西。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种制造这种东西的方法。这种方法叫做接触法制硫酸。
将硫黄或经过粉碎的黄铁矿,放在专门设计的燃烧炉里面,然后利用空气使其燃烧,就可以得到你所说的,用硫磺燃烧过后的烟了。
然后就是处理从燃烧炉中出來的‘烟’。用燃烧黄铁矿制得的‘烟’除了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之外,还含有一些杂质。
杂质和矿尘都会使催化剂中毒,水蒸气对设备和生产也有不良影响。所以,我们在进行下一步氧化反应以前,必须对这些‘烟’进行净化和干燥处理。
当然了,你直接用燃烧硫黄制得到的烟,杂质较少,不需要经过净化和干燥处理。
经过处理后的‘烟’再进入一个装有五氧化二钒的炉子里,空气与这些烟在这种催化剂的帮助下,最后生成了三氧化硫。
然后这种烟再导入到水里面,便可以得到硫酸了。
怎么样?傻了吧?你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东西,还敢拿到我面前显摆,唉!你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研究的几十年。
你研究几十年偶然间得到的东西,在我眼里面,却是可以大规模生产出來的东西。
你的发现沒有任何的作用,有作用的是我的生产方法。以及对这种东西的利用。你明白了吗?
所以,你要得到我的钱财的支持也很容易,你需要朝具体的方向研究,而不是胡乱的去探索这个世界。
比如说,你的利用水气做动力的东西,就很好,好好的研究下去,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咱们人不能牛马而是用这种用水气做动力,那么全大宋可以节省多少的牛马?
这才是圣人应该做的事,而你,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想了解这个世界的孩子。
至于你想做这个孩子还是想做圣人,就看你自己的了。
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刘老先生?
我可以给你钱,让你研究飞鸟,研究水气机,但是不会给你钱,让你去发现这个世界。”
我的话让这个满脑子科学思想的老头一楞一楞的,看我的眼神已经夹杂了很大程度上的崇拜了。
“西门公子,收我做徒弟吧,你说的话,有很多东西,我连听都沒有听说过,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看來,在山中呆了几十年,外面世界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
西门公子,你说,飞行鸟与水气动力机,能够实现吗?”
“当然能了,虽然要解决很多的技术问題,但是,这绝对是可以实现的东西,只要你坚持下去,并将你的技术传给其他的人,就算你不能成功,其他人也可以沿着你的路走下去。
等有一天,这种东西出现了,那么整个大宋的人都会记住,是刘青山最先开始这种研究的,是他改变了整个世界。
这是可以堪比孔圣人的丰功伟绩。难道,你不想做一个‘圣人’吗?”
一听我将他与孔圣人比较,刘老头狂热的表情显露出一种孩子式的腼腆。
“老夫怎敢与孔圣人相提并论,然则,如果能够做出此种东西,老夫即便是死,也死而无憾了。西门公子,你现在便说,我应该做些什么?”
刘老头显得非常的急切,我想他一定是认为,我知道如何生产这种飞行鸟。
“呃!刘老先生,在下并不知道如何制造这种飞行鸟,不过,在下却可以为刘老你指引一个方向。沿着这个方向走,一定不会有错。”我不想打击这个老头的积极性,可是,我并不知道如何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制造飞行鸟。所以,只有给这个老头指明一个大致的方向,使她不致走弯路。
“那就请公子详细告知老夫,老夫应该做些什么?”刘老头听到我说自己不知道如何制造飞行鸟,脸色中非但沒有一丝的失望,而且似乎又多了一种令我欣赏的狂热了。
“嗯,你应该先解决动力问題,而这个动力问題,就是你现在所考虑的,利用水气提供蒸气动力。至于说具体如何做,我建议你前往清河县,那里,有一位与你一样,对这个问題感兴趣的老先生,他名叫欧阳冶。
你们可以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題。”
“真的吗?那好,我需要时间将我的东西整理好,一旦整理好了,我便前往清河县。西门公子,我们村里有一个叫王大锤的铁匠,他对铸造以及铁器非常的清楚,我想让他与我一起前往清河县,你看行不行?”
“行,自然行。”我呵呵笑着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雷公似的声音在洞外叫了起來。
“刘老头,你让我给你造的齿轮,我给你造出來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刘老头哈哈一笑对我说道:“说曹操,曹操到。这个王大锤正在为我铸造一种可以用來作转动装置的齿轮。咱们一起去看看去。”
走出山洞,我看到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汉,一脸的铜红色皮肤,是长期接触高温烤出來的。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有力感。尤其是那双胳膊,提着两轮齿轮,看齿轮的样子,一轮最起码有一百斤以上。
也由此可以看出,这个王大锤的臂力的确是惊人。
刘老头向王大锤匆匆介绍了一下我之后,便提出让王大锤与他一同前往清河县,而且还说,我会给他开出很优厚的工钱。
这王大锤一听说我可以给他开出优厚的工钱,马上來了精神。“西门公子,你一个月能开我多少铜钱?”
“嗯,你想要多少铜钱?”我呵呵笑着说道。
“五贯钱,不知道行或不行?”王大锤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毕竟,一个月五贯钱,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工资了。他提出这么高的工资,一般人都不会请他的。
“当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的铸造水平到底如何?如果你有很高的水平的话,我甚至于可以给你开出六贯铜钱的工钱。”
“西门公子,我家世代靠打铁为生,对铁器知之甚深,无论是铸造兵器还是铸造农具或者别的什么铁器,如果我们王家不能做出來,那这个世上,将沒有人能做出來。
就连咱们大宋的兵部都造不出來。”
“哦?真的?那我想问一下,咱们这个生铁铸造,一般是怎么操作的。”听王大锤如此自夸,我笑了笑问。其实,我只是想看他对铸造了解多少,刚刚这家伙给刘老头铸了个齿轮,如果说这种齿轮只是用普通铁铸造的话,一定不会有很好的稳定性。
因此,我想知道,他是如何铸造所需要的铁器的。
“这要看铸什么东西了,钟鼎一种铸法,钱币一种铸法,锅釜一种铸法,拿刘老头要我铸的齿轮來讲,我沒有选择钟鼎和锅釜的铸法,而是试着用钱币的铸法。
铸钱的关键在于制造模范,等木模做好了,就打砂型,先要配置型砂,一般如果有陶土的话,就用陶土。
然后再筛一些沙子,把这些在一个木匣子里面用桐油和切碎的稻壳粺草搅拌起來,再搀些煤粉,然后把木模安放进去,压实,取出木模,砂型就做好了。
这个配制型砂是很讲究的,配置的时候要一捣能实,一刮能平,将來铸造之后还要一拍会散。而且砂型自身还要刚强,不能让铁水一冲就垮了,内部还要留孔隙,能排气,砂型外还要留浇铸口,出铁口,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所以,之前,我对刘老头说过,铸齿轮很麻烦。”
听王大锤这么一说,我感觉到有些惊讶,这家伙所知道的知识,似乎与我那个时代差不了多少了。
不过想想,这个时代,连原始车床都有可能出现,就不用说这种精密的铸造技术了。
其实,作为世界重要文明发源地之一,在技术上,中国古人确实有独到之处,尤其是钢铁冶金技术。
中国人沒有像样的富铁矿,中国古人为了能够用铁,在青铜铸造技术的基础上,利用自己精纯的铸造和热处理技术,通过长期的探索和实践,硬是发展出自己独特而有效的钢铁冶炼技术,
其中包括煤燃料炼铁;双动活塞水力鼓风;液态生铁高炉冶炼;翻砂铸造;可锻铸铁热处理;以及著名的生熟铁混炼成钢的灌钢法,通过这些技术终于解决了劣质贫铁矿所带來的诸多困难。
虽然不懂这些铸造铁器的东西,但是,我却明白,一个砂型气孔砂眼越是少,则越好。所以,我插口说道:“浇注铁水之前,是否要对砂型进行干燥,这样也许可以减少气孔砂眼的产生。”听我这么说,王大锤一脸的奇怪:“这个倒沒试过,西门公子知道怎么做?咱们道是可以试试。砂型气孔与砂眼越少对我们要浇铸的东西越是好。”
他一问我如何做,我就傻眼了,虽然我知道,这些浅显的道理,但是,却并不知道如何去做到这些,本想说自己不知道的,但是,想想,自己既然说出來了,如果再说不知道,一定会被这个王大锤轻视,所以,我按照王大锤所说的方法,想了想,说道:“可以在粘合型砂之前,先烤一下砂子和泥,减少其中的水汽,同时稻草也要烘干一下。”
“嗯,这道是可行。西门公子难道铸过铁?”王大锤一脸的奇怪:“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些的。”
我笑了笑,然后问道:“王师傅,你这齿轮是用什么铁铸的?”
“普通的铁,怎么?这有什么问題?”
郁闷,普通铁如何能够用在齿轮上面,齿轮是用來转动的,普通铁,尤其是生铁,铸造出來的是白口,质硬而脆,这样的齿轮在运转的过程中,非常容易损坏。
“王师傅,如果是普通的铁,例如说生铁的话,那样齿轮在转动时,岂不是很容易坏掉?毕竟生铁硬而脆,不适合做齿轮用的。”
“哦,原來西门公子说的是这事啊!呵呵,我早就想到了,当初刘老头说过,要让这些东西在一起转动的,所以,我便沒有用生铁铸造,而是用的黑口铁。
不过,黑口铁就是费工,先把铸造好的工件用耐火泥封住,然后放到炉子里面焖四个时辰就行了,这期间火不能停,而且不能变,要不停地看,掌握好火候。
不过,这是技术活,一般铁匠做不來,或者说,既然能做來,也做不好。”
王铁锤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其实说來,我对黑口铁并不懂,我对他的了解只限于,我知道,我那个时空的炮弹的外皮,就是用这种铁。
以后,我要铸造大炮,这种铁必然不可缺少,所以我连忙说道:“王师傅,你的这种铸造方法,能不能教给其他的铁匠?”
本來,我以为,他一定会很慷慨地答应的,沒有想到,王大锤一听说我要让他将技术传给别人,马上脸色一变,大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是家传的手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传给外人,不行,此事万万不行。
自祖上传下这个手艺,都是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传给别人呢?不行不行,此事万万不行。”
“难道我给你钱还不行吗?”难怪中国古代的很多技术都失传了,想來,这个该死的规矩起的作用最大。唉!
“给钱也不行,这手艺是祖上传下來的,俺就靠这手艺过活呢,一旦传了别人,那不是有人与俺抢生意?不行,此事万万不行。”王大锤坚持他的原则,就是不作一点的让步。
“王师傅,你可以将这手艺带到棺材里吗?”
“怎么会带到棺材里?我的大儿子就学会我这手艺了。这样,我们王家便可以一辈辈的传下去,谁也别想与我们王家抢生意。”
“是吗?如果说,我非要你们将这手艺传给别人呢?”见这家伙固执己见,我冷笑了笑,然后说道:“如果说王师傅你还有你儿子的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你还会这么坚持吗?”
“我与我儿子活得好好的,又怎么会丢掉性命?”王大锤一脸的不解。
“呵呵,王师傅,如果我说,你们要是不将这技术传给别人,我就要杀了你全家老小,你相信还是不相信?”说完之后,我紧盯着王大锤。
“啊!不会的,大官人是天下有名的善人,大官人一定不会杀我们的,大官人只是与小人开玩笑呢!”王大锤看了看我,憨厚地笑了笑说道。
对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我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想了想,我又道:“王师傅,你的这手艺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命,那些难民就等着你这手艺造出的东西过活呢,而单靠你与你儿子,如何能够为这成千上万人造东西?
所以,我才请求你将你的手艺传给别人,这样大家一起造,就可以有了在短时间内造出所需要的东西了。
如果王师傅坚持不同意,那在下也别无他法,只能杀了你,再问你儿子了,如果你们都不同意,那么杀了你们全家,我再自杀,算是以命抵命了。”
说到这里,我一脸的无奈,“我也不忍心看那些百姓因为王师傅不愿意将手艺传给别人而死亡,所以,我只能如此做了。”
见我如此,王大锤想了想又说道:“大官人为天下百姓之心,令俺佩服,既然大官人话放在这里了,那俺便答应大官人了。大官人能够为百姓冒杀头的风险,那俺还会在乎这手艺吗?”
见自己装B又取得了成功,我心里暗自笑了笑,然后对王大锤深情地说道:“王师傅,我不会让你白白的拿出手艺來的,这样吧,我一次性给你们父子两个每人一千贯铜钱。然后每月每人开给你们六贯铜钱的工钱,你看怎么样?”
“那俺就谢大官人了。俺这就回去对俺儿子说去。”说完,王大锤向刘老头打了个招呼,然后便离开了。
看着王大锤离开的背影,我笑了笑大声说道:“王师傅,如果你想带着家人逃走的话,就太小看我的实力了。你最好想清楚。”
远处的王大锤听我这么一说,虎躯颤抖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最后认命似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在王大锤离开之后,李秀与欧阳若梦从远处走了过來。看得出,这次她们很轻松的完成了任务。
我笑着迎了过去,李秀手中拿着一厚叠纸张扑到我的怀里哇哇就哭。道是将我给弄的莫名其妙了。
“怎么了?”我看向一脸笑意的欧阳若梦。
“秀妹妹只是太高兴了,今天由她出面,将李王两家的产业全买了过來,她说,算是给她死去的娘亲报了仇了。”
“哦?”我有些奇怪,难道李秀的母亲与这两家有什么仇恨不成?
“秀妹妹的母亲便是被他们害死的。”欧阳若梦走了过去,将李秀从我怀里拉开,笑了笑道:“好了,好了,咱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相公,你对张远山所说的生意现在应该开始了吧?”
“嗯,是应该开始了。走,咱们去找张远山,将这事的细节给敲定下來。”我哈哈一笑,将两女搂在怀里,每人香了一下。
欧阳若梦道是挺大方的接受我的一吻,甚至美眸轻扫,香舌伸出在樱唇上一滑而过,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我火气猛升。
而李秀则羞涩地将小脑袋埋在我的怀里,再也不敢看我了。
接下來的两天时间内,我与张远山沒有半分休息的时间,从选择工厂的地址,到找人施工,都由我们两个人负责。
由于我的名声,以及开出的高额工钱,很快我所需要的泥水匠都到來了。现在,因为我身负绝世逃跑功夫,我也不怕被任天龙那小子对我下杀手。
我的名声,再一次在青州大地上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我救了多少难民,而是我投入巨额资金去建立一个庞大的手工作坊,而这个手工作坊却是收女工的。
从衣服的设计,制造,这些全由女人完成。而日常管理,则由我的两个妻子,李秀与欧阳若梦,还有张远山的老婆五翠花主持。
也就是说,这是以女人为主体的手工作坊,女人在这里面,一个普通的刺绣工人,每个月能够得到三贯铜钱的工钱。
要知道,三贯铜钱,可以够一个三口之家节省一点,吃两个月的了。这使得女人再也不会成为男人的附属,她们将在经济上独立起來。
也因此,这个手工作坊,再一次成为青州的热点,很多大儒说这样有伤风化,虽然女人与男人是分开工作的,但是男人也在这个手工作坊里面。
这个手工作坊受到了洪山集周围的一些乡绅以及男人的反对,但是,在我一方面使钱,一方面暗中让人恐吓他们之后,最终反对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下去。
三天之后,手工作坊正式开工建设,公开招工开始之后,便有超过三百结过婚还有沒结婚的女人成为名为‘秀梦服装集团’的正式工人。
预计,手工作坊将在四个月后正式开始生产。而这些成为‘秀梦服装集团’的女人,在这四个月中将获得每人四贯铜钱的工钱。
在这段时间之内,我要让欧阳若梦以及李秀开发出第一批服装,这一批服装主要面对的是女性。包括按我的理念设计的胸罩,三角内裤,以及低胸休闲服饰。
当然了,这些衣服,都在首先用在了欧阳若梦的身上,本來,我是要李秀穿的,可是,无论我用什么手段,李秀都不愿意穿三角内裤,胸罩道是很快便接受了。
其实,这些衣服,我并不是面向普通百姓的,我主要是面对我将要开业的夜总会里的女人们的。
经过了一个月的在欧阳若梦身上的试验,‘秀梦服装集团’的第一批衣服确定下來了。
除了以我的理念设计的三件衣服之外,还有李秀为孩子设计的儿童服装,欧阳若梦设计的药物保养服。
这个药物保养服就是将具有养颜功能的挥发性药物小包封在衣服的领口处,每过一个月,便换一包药。
其实,衣服的设计,在我眼中道是很普通,但是,这个药物养颜的噱头却引來了我的注意。沒有想到,这个女人,道是一个商业的经营天才。
这五件衣服从颜色上的变化,以及刺绣上的变化,再加上四季布料的变化,组合出的百件各种不同的衣服。
这一批衣服只要一经推出,一定能够引起轰动。而且,我还打算在推出的时候,请青州妓院里的女人穿上这些衣服,來一个服装秀。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传來,那就是,刘三成功的完成了我交给他的任务。
宋徽宗的圣旨下到了我的手上。除了我意料中的,将青州那几个黑帮的人以及产业完全交到我的手中之外,还封我为清河县与沙河县的代理县官。直到新任县官到任之时。
前來传旨的公公被我送了一封一万贯钱的红包之后,拍着胸脯说,以后要是去东京开封,有了什么事,就可以去找他。
见他说的如此托大,我便留意了打听了一下,原來,这太监就是现在宋徽宗的贴身得宠太监西门克。
一听说同姓西门,再这么一仔细打听,原來按辈份,我应该叫他一声大哥,这下可好了,我二话沒说,便在私下里认了这个太监为干哥哥。
这个西门克道是挺大方的,我认他作干哥哥,他便将那一封一万贯铜钱的红包反给了我,说是要给我一个见面礼。
任我如何推辞,他都不同意再收回。搞得最后,我无法推却,只好换一个借口,让他暂时帮我保管,等我去了东京开封,沒钱了,再找他要。
他也知道我是有意要送他这笔钱,见面子已经赚足了,便收了起來。
在西门克这个太监走后,我便打算前往青州,打算去收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了。
一听说我要走,欧阳若梦与李秀都一脸的不舍,尤其是这个欧阳若梦,每天晚上都死命的缠着我,在我的身上,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次听说我要走,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这段时间与欧阳若梦的缠绵,我发现,这个欧阳若梦有一次在与我激情的时候,面上起了一层的皮。
本來,我还奇怪,想要揭下來,可是她死都不愿意,说是这是一付人皮面具,她不想让别人看她的真面目。
我说,连我都不行吗?
她点了点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一旦我看了她的面容之后,会有很大的麻烦。她不想给我带來麻烦。
想想,这个女人做什么事总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也沒有强求。
这次回青州城,我身边除了令狐狂之外,沒有再跟着任何的人。
在欧阳若梦与李秀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眼中之后,我方从马上转过身來,朝令狐狂道:“师傅,这一个多月你做什么去了?”
令狐狂沉吟了一声对我说道:“庆儿,最近丐帮分坛频频受到不明人物的攻击,我怀疑这与任天龙有关,这段时间我去追查这事去了。可是,做事的人很精明,沒有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我也沒有什么证据将此事与任天龙联系在一起。
只派了总坛人马,加强各分坛的实力,所以,才离开这么一段时间。”
“师傅,徒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想了想,令狐狂这种处处防守的方法,与处处无防几乎沒有任何的区别。这对丐帮來说,并不好。
“你说。”
“师傅,既然别人有意针对咱们丐帮,如果咱们再这样分兵把守,这将会给这些人各各击破的可能性。所以,徒儿认为,应该放弃那些不重要的地方的分坛,将各处的力量,都集中在一些重要的地方。
这样,即可以保证我们丐帮对那一地方的存在,同时也避免被别人各各击破。这是徒儿的一些粗陋意见,如有不对之处,还请师傅不要怪徒儿无知。”
听我这么说,令狐狂一脸的沉思,片刻之后,抬起头來看了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令狐狂这一辈子英雄,除了沒有一个像样的徒弟之外,放眼江湖,就算是前任武林盟主任天齐,我都不服。
现在,我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徒弟了,好,很好。你的意见非常的好,我立即命人去进行。”
听令狐狂这么说,我也放下心來,现在丐帮与我绑在了一起,我需要丐帮,所以,我不能让丐帮的力量被削弱。
而那个任天龙,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马上转手对付丐帮,想将我的江胡力量扼杀在摇蓝里面。
可惜,他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丐帮的力量了。等我处理好青州的事之后,我就要给这个任天龙一点颜色看看。还有,王玉,王巧儿,清逸,你们三个女人,老子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势的男人。
“庆儿,这些青州突然发生黑帮的动乱,我查出,与任天龙这小子有关,而且,这小子在青州动乱之后,迅速的控制了这些黑帮的产业。
这次皇上将这些产业以及这些黑帮的人都交给了你,你应该好好的用这些人,任天龙这小子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怕他会对你进入报复。你要小心一些。这些人能够很好的保护你,为你做事。”
“师傅,这个任天龙本來就想要我死,我还怕他什么样的报复吗?我会小心的。至于青州黑帮,本來我只是想在这里做生意,想要打通这些人的关系,沒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事,如果不是龙云儿向我求助,我也沒有想过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龙云儿是谁?她为什么向你求助?”令狐狂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奇怪地问道:“庆儿,为师知道你心软,尤其是遇到女人的时候,这是你最致命的弱点,你可不要盲目的做事,免得被别人利用了。”
“是,师傅,徒儿记下了。至于龙云儿,她是龙霸天的女儿,就是她告诉我,说有人陷害青州黑帮这些人的。并且说有几百号人入狱,徒儿气愤不过,毕竟,那是几百条人命,这才让刘三带着徒儿的信件前往京城申冤。
好在皇帝陛下英明,若不然,又有几百条人命枉死了。
现在听师傅说这些事与任天龙有关,那这个任天龙便是坏人了。那徒儿一定会与他斗到底的。让他知道,这世界,正义是真实存在的。”我很得意将这些坏水都引到任天龙身上。
我说的慷慨激昂,道是引來令狐狂的含笑肯定。“庆儿有如此雄心,为师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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