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另一边,花想容后院的妙妙这时候,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忍不住念叨着。
“也不知道是有人在想我,还是在骂我?”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妙妙很快就收回心神,专心做起了肥皂来。
妙妙一做起东西就忘了时间,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落。还是慧慧来找妙妙,她才恍觉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哥哥他,他走了吗?”妙妙忍不住问起了顾念渊。
“公子早就离开了,他上午就走了。不过,走之前他说***告别来着。小姐没有碰到吗?”慧慧有些疑惑地问道。
“哦…我那时候好像睡着了。”妙妙忍不住想道,原来那个时候,他是来找我告别的…
忍不住再一次回忆起之前都事情,妙妙又开始有些心神动荡。
看出妙妙的心不在焉,慧慧有些担忧,不过还是没有问什么。只是帮着把妙妙做好的香皂整理好。
经此一遭,加上天色已经不早了,妙妙也不再继续做香皂。和慧慧一起把香皂收起来,就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妙妙其实和鸵鸟有些相似,就是遇到一些想不明白解决不了的事情,干脆就缩起来不去面对。这
次的事情就是这样,妙妙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以及究竟该怎么处理顾念渊的感情。
再加上后面的日子里,顾念渊都是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表现。妙妙也就顺水推舟,充分发挥自己的鸵鸟精神,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段时间。花想容铺子实在是太忙了。都说万事看头难,但是与之相对的。凡事只要开好头,就成功了一半。
妙妙那次开业典礼做的十分成功,有衙役小哥帮忙,很容易就打开了知名度。从那天以后,来买香皂和肥皂的人是络绎不绝。
那天过后,顾念渊也和妙妙谈过定价的事。顾念渊还有向妙妙道歉,说是他对市场评估出错了。如果不是妙妙的口误,就不好了。
妙妙赶紧安慰顾念渊,说并不是他的错。当初定价她自己也是同意的,主要是谁也没想到大众对香皂的接受度那么高。
虽然看出妙妙真的没有怪自己,顾念渊心里却十分愧疚。也深刻地反思了自己,同时下定决心以后做事一定要更加谨慎。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失误却是为顾念渊未来做了预防。
话说回来,肥皂盒香皂真的非常守欢迎。开始的时候,妙妙带着梅娘,慧慧三个人一直没日没夜地做,也供不上货。
后来还是顾念渊实在看不过去,又给妙妙买了三个手工艺人,这才把妙妙从不停歇地做肥皂中解救出来。
因为这三个手工艺艺人都是卖身的,手里握着卖身契,妙妙倒也是十分放心地,把做肥皂的技术教给他们。
因为梅娘和慧慧已经学会了,慧慧主动提出自己去教,让妙妙歇着。妙妙也实在是太累了,就放手了。
那三个手工艺人有基础,肥皂的做法又不是太难,他们很快就学会了。等那三个手工艺人一起上手,渐渐地花想容这个铺子倒是也走上了正轨。
等到月底的时候,慧慧把账本拿给妙妙看的时候。妙妙才惊呼一声,发现这短短的一个月,他们居然就净赚了二百三十五两白银。
之前一次无意间,妙妙看到慧慧算账特别费劲的时候,妙妙特意把现代的记账方式教给了慧慧。
不过,因为这个数额太过震惊,就算现代这一目了然的记账方式明晃晃地显示着数目,还是让妙妙有些不敢相信。
妙妙自己又仔细地算了好几次,确定准确无误之后才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二百三十五两听上去不是很多,但是在大多数人看来,已经是十分可观的数目了。
尤其是这还不是营业额,而是净利率。一个月两百多两白银,一年可就是两千多两白银啊。这一个铺子也才八百两,多少人几十年也转不回来一个铺子呢。
慧慧对这个数字也很是惊叹,不过她对妙妙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对于妙妙能赚这么多钱,她觉得也是也是理所应当的。
赚了钱,就要开始花啊!妙妙自己开心不说,也不忘慰劳店里的其他人员。虽然这些人。都是卖身给她做奴隶的,完全没有人权。
但是妙妙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这么压迫人她是做不来的。核对好账之后,她先给梅娘和慧慧一人一百文月钱,又偷偷给了她们一人一两银子。
然后又给了店里的小二和手工艺人,一人八十文月钱,然后又另外给了他们每人五百文的赏钱,说是慰劳大家这个月这么辛苦的。
其实不是妙妙太刻薄,主要是县令家的下人,一个月月钱也只是一百文。妙妙给的太多了,也不合规矩。
而且就是这样,梅娘和慧慧也不愿收。还是妙妙劝梅娘,给慧慧攒些嫁妆她才收下。不过梅娘当即还要给妙妙扣头,吓得妙妙赶紧拦住她,自己紧接着也一溜烟地跑了。
慧慧开始不愿,说自己不需要。但是见妙妙坚持,她不愿妙妙为难就收下了。
打点完下人,妙妙开始想到了那些衙役小哥。其实妙妙这店铺生意这么火爆,又这么赚钱,也不是没有想占便宜的人。
还有别的胭脂铺的老板,也没少上门来威逼利诱。找小混混来搞破坏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每次还没等出乱子,或是伤害到人,这些衙役们就来了。
因为衙役们每次都能及时赶到,不仅妙妙的店没有受到任何损失,渐渐也没有人来找妙妙他们的麻烦了。
不管是开业典礼,还是后来的日子里,这些衙役,都给妙妙帮了许多忙。
妙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是真心感激这些衙役的。所以才会想着要送些东西,感谢感谢这些衙役。
而另一边,除了妙妙,衙役本身也有人十分不解。
“头?咱们这么帮着那个花想容,是为了什么啊?成天起早贪黑地盯着,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