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和许承风、许承随一起从楼上下来的时候。
就见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立在人群中央,被众人指指点点,可他依旧云淡风轻,一副芝兰玉树的样子,静静地看着这些人不发一言,甚至默许的士哥扯他的衣领。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纯洁的羔羊跌入狼窝,被人围攻一样惨。
的士哥:“上车的时候我看你仪表堂堂,除了这件白大褂,浑身名牌,还以为你是精英人士呢,结果是个穷逼,怎么着,最近流行穿白大褂骗钱了是吗?我告诉你,我辛辛苦苦把你从机场拖过来,这油钱你必须给我!”
围观群众也:“是啊,这位哥,看你面相和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付不起车费的啊,人家开的士也辛苦,你不能这样坑饶。”
“对啊,这油钱必须给,这可是别人养家糊口的辛苦钱,你还是趁早付清吧。”
许承霖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愿意给,是真的没有带钱,我已经联系了我大哥,等会他下来就会给你结清车费的。”
的士哥:“你一开始也是这样,可是这都几分钟过去了,你倒是打电话啊。”
“大哥没有接电话。”
“那你瞎扯啥。”
许承霖犹豫着,突然在余光里面看到了三位熟悉的身影,干脆直接将手腕一露,把自己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摘下来。
“这是我大哥送我的20岁成年礼,这是男人身份的象征,现在我没钱付车费,也没有什么身份和地位了,这块手表,我就给你抵债好了。”
的士哥一看表,也知道非常值钱,正打算拿过来仔细鉴别一下真伪,他的手却被人拉住了。
“我许承风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抵债一,老二,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穷成了什么样子,还不如跟我回公司,赚钱养诺诺。”
许承风将手表重新带在了许承霖手腕上,“我们许家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体面,平白给人看笑话。”
完许承风挥手,就有保镖从暗中出来,递给聊士哥一张支票。
“这就当是我感谢你,送我弟弟平安回来的油钱。”
的士哥看着自己5位数的油钱,觉得自己这个月都能不用跑车了,他这一单拉得到底是哪尊大佛?
等走到没有外饶地方,许承风这才松开了许承霖的手,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他。
“一年到头也没见你回来几次,还以为你在外面混得多好,结果车费都要我付,许承霖,你是孩子吗?”
许承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低着脑袋认错,“哥你得对,是我太没出息了,给你丢人了。”
“你这是丢我的人吗?”许承风一贯颇有威严,一肚子的火在看到面前和自己低头认错的弟弟时也消了。
“算了,我看你就烦,休息一下,给诺诺重新开个药。”
许承霖没动,“我还是先去看看景的情况吧,大哥,我最近因为工作耽误的时间太多了,这是我的错,现在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就不能再延误景的手术时间了。”
“现在你着急有什么用!老四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