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你们就剩下这么几个人?”卡夏双手抱胸,飞星组成员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几乎个个头上带包,另一边,几具尸体甩在地上,残存的弹孔和颅骨碎片上,几条刀齿鱼一边在血泊里呼吸,一边继续伏案大嚼,其他几位巨头都没在场,但是,他们的专属部队成员留下了,应卡夏的要求。
“索娜,卡夏大人很少如此愤怒呢。”身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子问询面前的头领,卡夏的愤怒对她毫无影响,不过比起其他几位压抑不住笑意的人,她的话已经足够平静了,圣歌队队副歌兰蒂斯,代表教皇厅的徽章在她的衣衫上处处可见,与这身裙装合二为一,丝毫没有不谐之处。
“我们没资格评价这一切,沉默就好。”看看因为交谈而向前俯身的战友,索娜摇摇头,战镰钱德勒,顺丰卡里奥,不算要塞中连几位巨头都得去打商量的离退休人士,眼前这一桌算是近一半的核心战力。
“被一个人轻轻松松打掉一半,正面冲突灭掉另一半,肃清残敌的工作居然都是人家一边陪着你们玩一边完成的,”卡夏挥舞着手里的纸片,雷大少留在全灭的飞星组身上的纸条,“再练练吧,至少下次记得观察。”
“要不是他,你们现在应该都是填在裹尸袋里面的东西。”卡夏的愤怒让一边偷笑的人越发难以掩饰自己的笑容,除了歌兰蒂斯,其他人几乎全数笑翻,卡夏叫他们来的目的也就是这个,其实她还想把穿越男叫来的,不过,某个人撤退的速度实在有够快的。
“把这些东西给我带走,滚滚滚。”卡夏甩甩手,飞星组如蒙大赦逃得飞快,圣歌队,顺丰,战镰的老大们一溜烟的拉着小弟们窜的飞快,歌兰蒂斯向着卡夏一鞠躬,转身出去,卡夏没回头,一句话飘过,“还没找到吗?”
“没有,卡夏大人,”卡夏挑挑眉,将酒一饮而尽,“你要找到什么时候?”理所当然的没有回应,卡夏敲敲仓板,“我们离开。”蛮牛在驱动着金牛,装甲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透过开启的天窗,卡夏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天空的变化,“半夜了,有些人应该会失眠的,有些人……大概会睡不够。”
雷星宇赤条条的站在浴室里,逆腹式呼吸悠长绵延,内劲流转,穿越男一个疤都没有的身体上,青紫印痕密布,最大的几片几乎完全包裹着他的双手合大腿外侧,乌青一片,这些是硬顶冲击波时留下的痕迹。
拍打,揉按,一番动作后,雷大少跳进浴池,一层黑色血迹飘散开来,从水里起身,穿越男身上的伤痕无影无踪,活动活动手脚,雷大少离开这池冰冷的泉水,推开门,五米多宽的浴池中,安娜和毒岛冴子享受恰到好处的水温带来的快慰。
“没事了?”毒岛冴子睁开眼,雷星宇一个人放倒整个飞星组,虽然粗通的内劲之法帮了他大忙,但是从来不信奉无损作战的他,身上同样留下不少伤势,最严重的来自水下爆破,雷星宇的冰盾还没有那个本事对抗冲击波,击穿冰盾的冲击波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这些痕迹,不过,这些比起他的估计,仍要轻得多。
“硬抗冲击波,你还真想得出来。”看着从一边的冷池里走出来的雷星宇,毒岛冴子白眼拍过来,浴室的冷泉是管家的创意,利用特殊的方法从地脉中汲取力量,来自大地的抚慰能够加快恢复,放松身体,毒岛冴子所在的池子,就是最标准的贵族要求,完美的温度,奢华的装饰。
“笨蛋色狼,你以为你是杰达姆外壳吗?”安娜走到穿越男身边,来回观察一番,穿越男的肌肉比起刚刚叫出她那个时候没有更加强健,反而有些隐藏在晶莹温润的皮肤下,安娜有点羡慕,穿越男的皮肤,比她还要好一点。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行不行?”钻进浴池,将安娜揽进怀里,其实一直到回家,毒岛冴子和安娜都没发现他的问题,这些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其实没有任何能至穿越男失去战斗力的东西。借着那身远东袍服,罗格射到上面的箭矢与布料接触时,就已经化为漫天飞灰。
“活动活动筋骨果然舒服啊。”在零下几度的水里呆了好一阵,恰到好处的水温让雷大少非常满意,在这一点上,管家的水平可以跟自己的太座夫人一较短长,让几个人都觉得水温绝佳,在不经试验的情况下,确实不易。
“下次再这么冒险,小心我收拾你,”毒岛冴子压着雷星宇,两对凶器在眼前强势路过,雷星宇的本能跟着抬头,雄性生物的生活是什么?攻击,防御,统御,控制,还有——繁衍。雷星宇,果断的服从了这种本能。
“嗯嗯……”浴室里,安娜跨坐在雷星宇身上来回起伏,四散的水波印证战况的激烈程度,毒岛冴子靠着浴池,俏脸上艳若红霞,咬着嘴唇,安娜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直到,完全软倒在雷星宇怀里。
“走咯,”抱起像软面团一样的两位老婆,夫妻三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一场运动后,雷星宇明显有点亢奋,左右揽着两位佳人,转过头看看一边架子上的时钟。
“快要凌晨了。”雷大少感慨道,窝在怀里的安娜伸出手在他脸上晃晃,抱着他的脖子紧紧,迷迷糊糊的抱怨两句,穿越男耸耸肩,轻轻在安娜脸上一吻,没想到力量大了点,安娜顺势溜上来,肆意在佳人红唇上掠夺一番,穿越男听着外面的动静。
“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能睡得着了。”搂着两位老婆,雷大少的话带着明显的挪揄和幸灾乐祸,“管他呢,我好困啊,腰好酸。”
“那就睡吧,话说,明天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我们宅心仁厚的院长先生?”
“明天?”
“算啦,啥时候起得来再说吧,我有点不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