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多鱼扫了一下,战斗力5300。
“天呐!狗子,这才多久没见,他战斗力咋能彪的这么快呢?”
狗子解释道,普通人跨入修武者,战斗力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您的推荐还不够,本次的竞选至少需要两位修武者阶层的联合推荐,王多鱼不通过。”报唱官遗憾地说道,这是他第二次宣布王多鱼不通过了。
“那再加上我呢?德川花臣大和尚。”
那人苦笑了一声道:“呵呵,那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通过。”德川花臣是武道场的老前辈,而且好像地位不低。
王多鱼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破天荒的被选上了,看着那个花了七百万还被淘汰的父子投过来羡慕的表情,王多鱼咂了咂舌,无耻中带着些虚伪的不好意思。
而这时莫千山也注意到了他,眉头紧蹙。
“武司大人,此子德行败坏,大悖我武道精神,万万不可收入门下。”莫千山道。
那位灰袍武士也皱了皱眉:“莫兄,不着急,你慢慢讲来,我这里的众位英雄都会分个青红皂白的。”
“两月前这个狗崽子半夜无故私闯我家宅,打伤我无数莫家子弟,破坏了房宅不说,还生生地打断了我儿的两条腿。”
莫千山说到这里,望向王多鱼的眼睛不禁猩红起来。
“我莫千山愧为恒口道场出来的修武者,愧为道场曾经的教武师,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竟让我家儿、子弟受此狂徒所害。”
那灰袍武士双手负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王多鱼,本司问你,这话属实?”
“属实!”
又提到这件事,王多鱼气得直发颤,这话确实属实,不过这背后的原因是他的儿子逞凶杀人,杀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他王多鱼曾暗暗发誓,此仇必报!不共戴天。
“好,男子汉敢作敢当。”
“不过你行事如此猖狂,不仅是伤了莫家的人,更是损害了我们恒口道场的威严,这是必须接受惩戒的。”灰袍武士喝道。
王多鱼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了,恨恨道:“不知武司大人决定如何惩戒。”
“抽去行凶者精髓,去其戾气。”
灰袍武士说着左手揉搓,竟有一团气流隐隐出现的掌心。
“我不服!”
王多鱼嘶吼道。
这时大和尚和齐大友也走到跟前,齐大友道:“王小弟博爱宽厚,老夫看他不像是那样的人,请武司大人明察。”
大和尚道:“王多鱼忠心秦皇品行优良善负武士精神,我已收之为入室弟子,请师兄高抬贵手。”
灰袍武士手中气流散去,坐回座位。众人惊诧,这世上居然有人能凭空凝结运气,不愧是帝国灰袍武士,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好,那就定个三月之约,三月之后我们再聚首,由王多鱼和莫阳上道台挑战,要是王多鱼输了,就要受我抽髓之戒。”
灰袍武士不怒自威,而王多鱼则是恨得牙呲欲裂,这不公平。凭什么?凭什么别人就能这样任意地制定规矩,掌控自己的命运,张老汉的命有谁在意吗!要是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那结果又会怎样?
现在自己每日还在坚持操练行脉图功法,可这对自己的提升丝毫没有,看来真如狗子所说,要突破就必须要解决自己的脊髓炎。
那就完成任务,升级狗子2·0,拿到洗髓丹,
然后顺利突破吧!
从恒口回来的路上,大和尚给他交代了一些往事。
原来他和莫千山都曾是恒口道场的教武师,当年因为一个人的原因都离开了道场。
另一件事就是莫千山的背景不俗,他并不是简单的康安市第一家族家主那么简单,莫千山父亲有一个最小的弟弟,就是莫千山的小叔,那是一个曾经挑战过帝国天骄:红袍武士周独孤的人。
这个恒口武道场当年也是在他随口一句话下建成的,所以那位武司大人虽然贵为帝国武士,但也可能会……
他还是劝王多鱼不要大意,受过抽髓之戒的人一生都会在病痛之中度过,活着跟死了没多大区别。
那莫阳虽然没什么底子,但莫家应该会有什么后手,再加上刘武司的全力培养,三月之后大有突破也不无可能。
根据清瘟丹的成分分析,培植出来特别对抗猪瘟的这款新产品叫做氟苯青考溶液。
乔氏实验室对于氟苯青考溶液的分析配制已经接近了尾声,只等待最后的药性检测和安全实验。
现在国内的猪瘟疫情已经严重蔓延,国家对于乔氏药业实验室正在研制的这款特效药极为关注,氟苯青考特效药一经跟官府通报就一路绿灯,甚至连药监局都直接守在乔氏实验室等待结果。
作为一种战略物资,氟苯青考的医学效果一旦确认,那么官府也将会全盘包售。
乔海和王多鱼都关注到了这一点,所以研发、生产以及销售渠道已经同时准备了。
乔氏实验室紧张研发的同时,鄂省齐大友手底下的七家制药厂已经暂停了一切工作,随时准备投入氟苯青考溶液的生产。
终于药监通过了,这款叫氟苯青考溶液的新产品,经证明对现下全国蔓延的猪瘟有着极强的治疗效果。
氟苯青考溶液一瓶300毫升的最后定价是293元,一瓶,500毫升的最后定价是472元,这是和官府谈判后的最终定价。
说实话这个定价有点低,但王多鱼不是那种趁火打劫坐地起价的奸商,所以还是同意了。
鄂省的七家工厂全速开动,一天的产量在十几万瓶,政府直接交付,一售而空.
王多鱼一天的毛利是四千多万!真正进入自己口袋的也有三千多万,这一下银行短信又开始不断提示有大额人民币进账,系统也开始不断提示有大额积分进账了。
王多鱼乐得合不拢嘴:“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嘿嘿嘿嘿。”
华军一帮兄弟终于等到了王多鱼回归康安市,这些人这些天被莫家整惨了,王多鱼第一天回来就见了他们。
看到自己兄弟被欺负成这副可怜的样子,王多鱼也是于心不忍,不能让跟着自己混的人这么下去。
于是就教了华军行脉图功法,华军这厮算是知耻而后勇,练了几天就尝到了甜头,于是就带着一帮小弟拼命练,大家实力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乔家自从发迹以来都进了城里,乔家老宅已经废弃几十年了,庭院里蒿草长势茂盛。
前些天忽然来了一群人,把这里的草,陈年蛛网全部都清理了个干净,院子焕然一新,说是要来一些重要的人。
院子中间放着一张木桌,四周都是农村的那种小木椅,坐在东边的是一位戴着金表、金项链,大腹便便的胖老头。
“三哥,你看,咱们乔家的产业现在基本上都归了外姓了,一个乔海是孤儿院的,又来了一个王多鱼,哼,乳臭未干的娃娃。”
“发理,你今天叫我来主持公道,但说一千道一万你跟老四才是亲兄弟,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终究是外人,我看这是还是你拿主意。”
那位坐在北边的高瘦老头道。
“我看老四人老了,也是糊涂了,我不知东兴怎么招惹他了,竟然狠心打断了他的腿,还把公司的股份都给了外姓人,我今天召集众位家门来就是要让他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