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账,老子现在还是大尊,就敢对我讽刺,一个个都不想活了!”金顺儒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第一局本来是他们要放弃的,但这样的结果他不但没有战术得逞的优越感,反而还惹了一身臊!
这边金顺儒咬着牙,隐忍不发,而万氏坪那边,万孤云见对方认输,走到台上结束了这种战斗。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幻寒云海胜一局!”万孤云冷冷的说道,“第二局开始。”
大神宗谢穆剑一扬手,符箓飞出,一道浓雾落在了万氏坪上,只听台上一声怒吼,一头庞大的豹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小吉吉紧紧盯着对方,很兴奋的说道:“哟,这的模样和无魔哥挺像的!哈哈!”
符箓妖圣听到了小吉吉的议论声,鼻子里发出冷哼声,环顾四周,用很不屑的说道:“那只小暴猿,快点给本王出来!”
它已经被封禁好久了,所以这次比赛,他要尽情的发泄长久封禁的怨气。
在符箓妖圣的叫喊声中,小吉吉身形一闪,出现在万氏坪上。
符箓妖圣见它的对手是刚刚议论它的家伙,眼里轻视色彩更浓了。同时,它身上萦绕的浓雾迅速散开,眨眼间便覆盖全场。
“嗯?它的这个跟我的遗蛟气息很像!”漾秘秘皱着眉头说道。
台上,小吉吉看了看它周围分布的气息,了然一笑,一道金光迅速出现,以飞快的速度将它围住。而后金光忽然散开,竟然与浓雾一起散落在了整个万氏坪上。
两种气息,互相克制,很快万氏坪再次达到了平衡。
“行了,你该收拾收拾回去歇着了!”小吉吉大喝一声,抄起暴猿崩山棍冲杀过去。
符箓妖圣看着向它冲过来的小吉吉,身上的气势瞬间凝结,而后身子向前倾去,它想和小吉吉来一场正面对决。
“小吉吉大爷我可是无敌的!”小吉吉自信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看台。
只见符箓妖圣的双手对上暴猿崩山棍的瞬间,一道银色光芒从二者之间迸发,一阵狂风以二者为圆心迅速向旁边扩散。
周围的空气受不了这两者的压力,竟然当场炸裂,只听连续不断的爆破声在全场弥漫!
面对小吉吉的迅猛的攻击,符箓妖圣很吃惊。当初金顺儒跟它说小吉吉的时候,就只说小吉吉撑死也就三瓣金莲巅峰……然而这攻击所迸发出的气势,分明就不是。
“万古暴猿血脉?”符箓妖圣震惊的望着小吉吉。
小吉吉咧嘴一笑,手中的暴猿崩山棍再次发力。
这棍上力道,堪比十座大山,以符箓妖圣的修为,硬挨个十几下,问题不大,可次数越多,肯定要被砸成肉饼!
想到这里,毫不迟疑,符箓妖圣的双手放空,身体灵活的绕到了小吉吉的旁边,而后整个身体消失在了万氏坪。
“擦!”小吉吉的暴猿崩山棍砸在了地上,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席卷它的心头,小吉吉用充满怒意的眼扫视着周围。
此时的万氏坪静悄悄的,丝毫不见符箓妖圣的身影,神识也捕捉不到。
“我劝你还是出来,到时候我亲自把你弄出来,你可就丢死人了!”暴猿崩山棍在地上撑着,小吉吉很霸气的说道。
还是无一人回应,小吉吉右手搭起凉棚,眼睛顿时一眯,一抹金光在它的瞳孔中闪现,如同烈阳照射一样,那金色的光顺着小吉吉的动作,在万氏坪上不断的进行扫射。
“学以致用,因地制宜,这小子还不错,唔,这些年,破幻之眼也没忘记修炼。”宋楚扬看着小吉吉的样子,在心中夸赞道。
见前方不见符箓妖圣,小吉吉转头,对着另一个方向扫视起来。
这时,金光从一条变成了两条,而后两条线呈交叉状,紧锣密鼓的在整个万氏坪上疯狂扫射。
已作尘埃的符箓妖圣还在庆幸,猛的,那个金光竟然向它射了过来,符箓妖圣见状立刻躲开了,谁料,第二道金光又袭了上来,符箓妖圣丧失了仅存的侥幸心理。
只见那道金光直直的打在了符箓妖圣的身上,哪怕它身上防御极强,但还是能感受到灼烧的痛意。
唰的一下,尘埃爆开,符箓妖圣气急败坏的现身。
“臭小子,你之前的牛气呢?”小吉吉趾高气昂的看着符箓妖圣。
符箓妖圣深吸一口去,故作不屑的说道:“你以为我是怕你?笑话!”
小吉吉听完,得意的笑了笑,道:“真有自知之明,你真就是个笑话。”
与之前一样,小吉吉再次奔了上去。
硬碰硬肯定是不行,暴猿血脉结合暴猿崩山棍,威力太大,符箓妖圣的眼珠子转了转,心生一计。
只见符箓妖圣将后退了几步,它长鸣了一声,声音震彻四周,却不向外扩散,小吉吉脑子嗡了一声,有些头晕目眩,奔袭速度随之慢了下来。
符箓妖圣抓住时机,从万氏坪边上绕道了小吉吉的身后,张着血盆大口咬了过来。
小吉吉咬着牙,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灵台逐渐恢复清明,猛的察觉身后微风,它迅速转过身,发现符箓妖圣张着充满恶臭的嘴就要咬上来。
暴猿崩山棍猛的一抬,符箓妖圣大嘴躲避不及,嘎的一声咬住棍头!嘎嚓,满嘴的牙齿夹杂着唾液和鲜血,迸射出来!
小吉吉一手拿着暴猿崩山棍,一手捂着鼻子,道:“真他妈的臭!”
电光火石间,满嘴是血的符箓妖圣,呜咽一声,再次消失不见,小吉吉诧异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倏然间,后背一道刺骨的劲风吹来!
“臭不要脸!滚开!”毫不迟疑,暴猿崩山棍反手砸了过去,符箓妖圣被小吉吉一砸,竟然再次凭空消失。
桀桀,一连串冷笑传来,打落在地的牙齿,竟然幻化出一只只妖兽,朝着小吉吉龇牙咧嘴,准备撕咬。
小吉吉忽然明白了符箓妖圣的意图,看着周围,单手持棍,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累死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