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大帝站起来,抚了一下额头笑道:“不错,激变!针尖对麦芒,激变越多,好戏就越精彩!只不过邱家的势力摆在那,宋楚扬区区一府人马,光凭勇气和个人实力,恐怕后劲不足,你们觉得,本帝要不
要帮帮场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任建泽犹疑了,谁都爱看热闹不嫌事大,可自己身为左大督查,不能表明立场,大帝向来疑心,自己再旁煽风点火,让宋邱斗的两败俱伤,难不成收了冯、俞、尤三家的好处?收到任建泽投来的求救目光,石永扶微微一笑道:“大帝都说了,后劲不足,宋楚扬又岂会不知?奴才愚见,这架未必干的起来,那宋楚扬也就是咋呼咋呼,借此稳定一下人心罢了,如果真有变数,宋楚扬
撑不住,大帝再择机处理,也不晚。”
“嗯,此话有理。行了,那小子既然已经取得玉枝的同意,就放手让他折腾去吧。”青冥大帝看了一眼任建泽,便重新落在,批阅奏折了。
“遵命!”任建泽当即明白青冥大帝打算静观其变的意图。
不禁泛起苦笑,真是白白浪费了刚才火急火燎跑出的一身汗……
此时,宋楚扬要大举进攻福佑星海的事,像是一阵旋风似的纷纷传入各家。
鲁府,当初鲁多深第一时间得知欧阳凯被扣在了福佑星海,他便想到是邱家在暗中搞鬼。
可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处于观望状态。
夜已深,鲁多深却坐在窗前,久久无法安睡。
此时,卢航匆忙敲门进来,抱拳道:“家主,宋楚扬连看守掠影星峡的队伍也召集回去了,通行证暂时不再颁发,另外,涛爷传来消息,战前物资购买,人马都快把地下交易所‘洗劫一空’了!”
“什么?小涛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么?”鲁多深嗖的一下站起身来,满脸怒火。
“家主息怒,涛爷亲自前往告知宋楚扬,宋楚扬得知之后并无过大反应,只是希望咱们鲁家能出面使对方放了欧阳凯,看来他此前早就想到是邱家作梗了。”卢航抱拳回答。
“哦?小涛不会应下了吧?”鲁多深眉头一皱。
卢航摆手说道:“怎么会呢,您的想法涛爷又不是不知道,这次可是借机引出宋楚扬背后神秘人物的大好时机。”“嗯,当年老祖也有这种想法,宋楚扬和联盟星空不清不楚,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分量,而且还有一只大手在推动,这两件事,越早弄清楚越好,只是邱家树大根深,高手如云,加上又重新整顿过星卫,锋芒
展现,宋楚扬即便有十死无生海在外人马帮忙,真能硬碰硬?我怎么觉得那家伙是为了给手下一个交代,而特意造势的?”鲁多深在原地来回踱步。
“家主深谋远虑,卢航佩服。”卢航长叹一声,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宋楚扬不能以常理度之,有啥是塔做不出来的?”
“这……”鲁多深当即哑口,无言以对。
宋楚扬的事,确实谁都说不准!
而对于冯家、俞家和尤家三大顶级豪门,这些人得知此事,更是一脸茫然,只因他们并不知晓其中的导火线是蜉蝣族扣押了欧阳凯。
冯友德、俞镇业和尤正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纷纷传令下去彻查此事。
猜到内幕的人,都在等着看一场大戏。
而此次事件的怂恿者邱玄英,一看自己阴谋得逞,心里可谓是乐开了花:“哈哈,宋楚扬小兔崽子,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能够对宋楚扬施压阻拦的势力,纷纷持观望态度,就这样,准备充分的掠影大军,全副武装,浩浩荡荡的开向福佑星海!
每到一处,他们都会惹得众人关注。
进入俞辅臣势力范围边界时,更是激起了俞氏星卫的十分警惕,各个虚空之门只留一只小队,检验进出玉牌,其他人马,退开十里,剑拔弩张,一旦宋楚扬人马停滞或者不按路线乱走,立即展开攻击。
掠影大军按流程,每到一个虚空之门,出示鲁玉枝和宋楚扬手令,快速通过,没有一人乱跑。
直到他们出界,俞家星卫这才长舒一口气,纷纷退回驻地。
掠影大军开来,得知消息的福美,再也坐不住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宋楚扬难道不知道指使手下到蜉蝣族做生意是青冥星空不允许的吗?”福美气的咬牙切齿。
她本以为,宋楚扬吃了哑巴亏,不敢声张,谁知道这混账,不计后果,要把事情搞大。
如此大的动静,蜉蝣老祖能不知道?到时候一追究起来,她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因为私下勾搭邱家,同样见不得光。
“我就说吧,宋楚扬这人不好惹……”福尔康不禁埋怨起来。
“现在埋怨还有个屁用,老娘做着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到头来还得被你说三道四。”
“我,我不是这意思。”
“行了,赶紧去找童嘉运!”福美立马拉上福尔康出去,福尔康苦笑摇头,前番母亲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什么混了这么久,形式清楚的很,帮着邱家绝对有利,结果转眼就被打脸。
火急火燎赶到地下交易所,刚走到邱家交易所门口,正好遇上对方出门。
童嘉运把福美请到屋里:“呵呵,我本打算去找福舵主呢,辅臣大人派了二百五十万精壮部队过来,福舵主赶紧给安顿一下吧。”
“多少?”福美双目爆瞪,下巴都快掉了。
“二百……五十!”童嘉运手指比划一个二,又比划一个五。
福尔康只觉得自己窒息了,再看母亲,还在惊愕中。
“所有人人马,有邱经略邱墨渊指挥,绝对让宋楚扬浩浩荡荡的来,凄凄惨惨的死!”童嘉运摊手笑道。
为了对付一个宋楚扬,邱辅臣这回可是下足血本了!
福尔康猛地想起什么,急忙拉了拉福美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神。
福美急忙道:“不不不,这仗不能打!”“为何?”童嘉运浅笑不已,“难道福舵主是怕蜉蝣老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