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寒见自己新婚妻子在新房里口口声声的担心着另外一个男人,多少心里就一些吃味。
“阿端,大师兄会被人伤着吗?”
时天骄叹息,“当然啊,大师兄对于人情世故不太懂,万一人家用阴谋阳谋怎么办?”
“……”盛清寒只觉得自己胸口闷的慌。
据他所知,这些年,北齐皇帝一直都在寻找端木知行的下落,如今眼见有了消息,又怎么敢对端木知行用强?
巴不得,当着神仙一样贡着。
其实,这也正常。
纵观史书,有多少的明君昏君都拒绝不了这样那样的诱惑,人本身就是有弱点的。
北齐皇帝一脉,曾是被赶到西边的藩王,而如今,北齐皇帝在位已有二十余载,手上皇权的好处就体现出来。
可他也知道,他总有一日,会死。
他的那些儿子,表面上恭敬孝顺,暗地里,指不定的怎么盼望着他死。
他还不想死。
他还没有活够。
所以,他要好好的活着,长命百岁。
如果能够像口号中所喊的那样,万岁万岁万万岁,自然就更好不过了。
“别不当回事,如果大师兄出了事,我就把你手上有无字天书的消息放了出去……到时候,哼哼……”
盛清寒气的肝都疼了,“有这么谋害亲夫的吗?”
要是北齐皇帝知道他有无字天书,不得让他交出天书的吗?
“所以,你给我记住了,我交待给你的事,你好好的去办,老老实实的去办……”
盛清寒点头,“娘子的话,为夫怎能不从,不过,娘子,你得给我一点利息才好!”
不等时天骄反应过来,盛清寒就吻住她的唇,轻磨慢咬的,火辣辣的,盛清寒早就想来一个传说中的法|式|热|吻了,一直未能达到宿愿,如今可算成功了。
那一个吻,就像是草原上被人撒下的火星似的,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时天骄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是麻麻酥酥的,似是有一种渴望在破土而出,又仿佛觉得的,这样的渴望会将她吞噬。
这一个吻,足足吻的有半柱香的时间,盛清寒适时的换气,才没将时天骄给憋死。
当然,吻的时候,双手肯定也就没有老老实实的。
从衣襟处看下去,正好能够中看见那片细嫩柔滑的肌肤,更是恨不得……就这样要了她。
难怪,有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来,还是盛清寒的自持力占了上峰,他心知,自己要做的事还很多,关于端木知行那事,阿端不说,他也记着的呢。
直到盛清寒将时天骄松开时,时天骄的双眸艳如桃花,那白皙如玉的肌肤里透着淡淡的樱色,直把盛清寒看的直吞口水。
“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别穿这喜服了,我给你备了换洗的衣服在内室,呆会让慎行她们伺候你穿上……”
盛清寒瞧着自家媳妇那双眸里潋艳的水光,心中一暖,伸出手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
“阿端,等我回来后,好好的疼你。”
时天骄恼怒的瞪了一眼,当她是三岁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吗?
夫妻之道,出嫁之时,凤阳长公主就曾耳提面命,并且,还说了许多私房话。
只要一想到……从此之后,她与他是夫妻,同进同退,心中也柔软了起来。
时天骄目送着盛清寒离开后,便唤来了谨言,去了净房,一层一层的脱掉那喜服时,在装满牛奶花瓣的木桶里泡起了澡。
闲来无事,时天骄亦打量这间净房,与南齐的净房不同,木桶里上方,有一只伸出来的瓷蓬头,她看了靠近墙的那一边,似乎有一个什么瓷片,便让慎行一按。
慎行这么一按,花洒里就喷出了水。
时天骄吓的尖叫了一声。
一直守在新房外面的谨言啊良辰都冲了进来,就连慎行也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那地方会出水啊!
倒是良辰一点也不慌乱,将墙上的瓷片一按。
“这是花洒,夫人呆会泡了澡之后,可以这么一冲,不如,我来教慎行吧。”
良辰将这里的东西,一一的教给了慎行,慎行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自己这么一闹,呆会盛国公府里的那些人,还以为郡主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怎么办?
倒是杜微,看着这一间净房,这里是如此的有现代气息,这说明了什么?
她的老乡是北齐。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在,终有一日,我会找到你。
凭着她们二人的智慧,还不是横着走?
时天骄的头发,本是昨儿才洗过的,如今这么一弄,自然又要重新洗了。
据良辰说,盛清寒所用的香膏啊什么的,都是他自己制的,旁人是没有方子的。
时天骄洗好了之后,便穿上盛清寒替她准备的内衣,这一看,简直是吓了一跳,这是内衣吗?
良辰一边替时天骄穿,一边解释道,“这是北齐近几年才流行的内衣,据说,有聚拢功能,还可以防止下垂,夫人,其实,奴婢和美景也有在穿……”
“夫人,不信你试试。”
良辰替时天骄穿好之后,时天骄亦吓了一跳,她的胸本来就不小,这件内衣一上身,那妥妥是波涛汹涌,胸前的某处足足可以夹一撂银票了。
加上内衣是红色的,就越是衬的人比花娇。
巴掌大的一块面料,遮住了秘|密|地|带,比起那一片布,的确要好多,也要舒服的多。
时天骄第一次穿这样的内衣,极为不习惯,还是唤来了慎行,让她找了一件墨绿色绣着并蒂莲的肚兜穿上了。
外面穿的是极为舒服的棉绸衣衫,良辰解释,是因为平时除了盛清寒要去外面,在自己的院子时,穿的永远都以轻便舒适为主。
葱油拌面的味道极好,时天骄吃了一盘后,又晚了一些莲子汤。
原是想睡一会,可能是惦念着端木知行,竟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便让良辰从盛清寒的书房里,拿了几一书,独自坐在窗边上,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并不没有束起来,而是就这么披散着,柔软的如同上好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