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短也没有这么短啊!!
盛清寒郁闷死了!!
“阿端,你不会嫌弃我吧?”盛清寒忐忑不安的问,“不会吧?”
时天骄瞄了一眼,拼命的忍着心里的笑意。新m.s(玄幻之家)
无论平时多稳重,多运筹帷斡的男人,在遇上这样的事情,也都会不淡定吧!
马车停了下来,盛清寒依旧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时天骄。
仿佛不等时天骄给他一个回答,他都绝对不会离开的意思。
“好了,我不会嫌弃你,当初,南齐人人都说你是一个残废的时候,我都没有嫌弃你,现在怎么会嫌弃你……”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盛清寒就更郁闷了。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晚。
盛国公府门前,两只红灯笼散发着温暖的光,盛清寒与时天骄下了马车。
回到了新房。
下人们已经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许是因为盛清寒那啥的原因,他是赔着小心,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时天骄,务求将时天骄照顾的妥妥贴贴的。
时天骄瞧见盛清寒的那副模样,就好笑。
饭后,二人上了床。
盛清寒跃跃欲试,想要将场子找回来,总不能让媳妇儿以为,自己是真的不行了吧!
一阵阴风,吹起了垂在门前的竹帘,时天骄下意识的往门口一看,整个人吓的不轻了。
她……
她居然看见了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
程素心!
这是梦吧!!
这一定是梦吧!!!
时天骄拼命的揉了揉眼睛,才再次睁开眼睛,看向程素心,她穿着一袭红衣,大概是她在成亲时穿的衣裳,面容有些惨白,却只敢站在门口,不敢再向前踏一步。
“求求你。”
程素心跪在远处,双眸里全是渴求。
时天骄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手足也十分冰冷,盛清寒发现了时天骄的不对劲,连伸出手去拉时天骄的手。
“阿端,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现在是夏天啊,怎么可能会这么冰?
时天骄吞咽着口水,“她……来了!?”
“谁?”盛清寒没有反应过来。
“程素心。”
时天骄指着程素心所在的方向,盛清寒看了过去,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也看不见。
“阿端……”
对于这种鬼神论者,现代的盛清寒肯定不相信的,可他都穿越了呀,有鬼有怪有神也不足以为奇。
“阿端,别怕。”
男人这个时候,应该挡在媳妇的面前。
时天骄被盛清寒的贴心所感动,她对着程素心道,“我会替你报仇的,但是……你要相信我慢慢来!”
“郡主。”程素心跪在地上,“我可以去看一看我父亲吗?”
从她死的那时开始,她就被困在盛国公府,她被最爱的丈夫与闺蜜联手杀死,杀死的还有自己的儿子,更可笑的是,自己的丈夫,还在以一个深情好男人的形象出现,程国公的一切一切都还供着他,她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
这样的不甘心,化成了一股怨气,进入了时天骄的梦。
“好,我答应你,你耐心的等我的消息。”
有多爱一个人,才会有多恨。
恨的宁可成为孤魂野鬼,在这个尘世间游荡也不肯往生。
一如程素心来的时候一般,她消无声息的离开了,时天骄瞧着那一抹倩影,从自己的面前离开,自古,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
程素心也太傻了。
下场也太惨了。
“走了吗?”
盛清寒问。
时天骄点头,“走了。”
“阿端,需要我帮忙吗?”盛清寒虽没有亲眼看见程素心的存在,但他还是能感觉到空气里的不同。
时天骄摇头,“暂时没有。”
无论盛清寒与侄子盛永宁关系如何,那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不想让盛清寒为难,有了程素心这么一出,盛清寒的洞房花烛夜是老老实实的抱着时天骄在睡觉,一动也不肯动,一来,他也不知道那个程氏,会何时出现,万一被女鬼看见了,那多不好呀?!
一觉睡的天明。
打水洗脸后,用了早餐,盛清寒与时天骄走去了正厅请安。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貌美的妇人,看着时天骄与盛清寒,眼眸里,有着盈盈的泪光。
“阿寒,来,让我瞧瞧我这儿媳妇。”
盛清寒解释道,“这是我娘。”
“娘。”
时天骄从婢女手中,接过茶杯恭敬的递给了盛清寒的娘,也是盛封君。
“哎。”
她接过茶杯,轻呷了一口清茶,才将一个封红递给到时天骄,时天骄示意同来的谨言接过封红。
依旧是给盛清扬与大邹氏敬了茶,各自得了一个封红,好在,盛国公府人口简单,再加上,他们是长辈,倒也就没有人多说什么了。
轮到盛永宁夫妇给盛清寒夫妇敬茶,时天骄就可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小邹氏,长的并不是算是漂亮呀,程素心的面容,可比小邹氏精致了许多,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时天骄将一个封红递给小邹氏,热络道,“侄儿媳妇,快把宓哥儿给瞧瞧。”
盛子宓见状,连小大人似的站在时天骄行礼,“侄孙盛子宓给叔祖母请安。”
盛子宓的模样很是可爱,虎头虎脑的,乖乖的,看样子,盛永宁夫妇虽是心肠黑到底,教育孩子却还是有一套的。
“宓哥儿,来,叔祖母看看,哟,长的真可爱,侄儿媳妇把宓哥儿教的真好,知礼又聪慧,想必,程氏九泉下得知,亦会感激侄儿媳妇儿的良苦用心……”
听着这话,小邹氏的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击了似的。
那是她的儿子。
是她的儿子,宓哥儿啊!
不是程素心那个贱|货的!
盛永宁生怕小邹氏忍不住,一下拉过小邹氏的手,低声警告道,“别,乱了方寸。”
待二人平复之时,时天骄就已经在和盛子宓聊天了,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大概是时天骄求子心切的意思吧。
而时天骄的眸光,却落在了小邹氏的身后,一双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扼着她的脖子,也不知道小邹氏能不能感觉到一股凉意。
小邹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会这么凉?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