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邹氏有些手段,笼络了男人的心。新比奇中文网.xinbm(女生言情)
吹了吹枕边风,在兴致上这么一合计,便有了这样的毒计。
程素心虽是大家闺秀,是大邹氏亲自看中的儿媳妇,无论从那一方面,都与盛永宁匹配,可她……却得不了那个男人的心!
起初的时候,也曾蜜里调油,你我不分。
两人的世界里,一旦多了第三人,又怎么可能甜蜜如初呢?
邹宛如的身体有些僵硬,这些年,她拦着盛子宓不让他与程国公那边亲热走动,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要她叫别人为祖父,这像什么话?
逢年过节,都只是走走过场,以盛子宓的名义,送了一些节礼过去。
她原是想着,程素心死了,程氏偌大的家业,不给盛子宓又给谁?
这也就是当初,她为何同意李代桃僵的意思!
可眼下,盛子宓这么问,她要怎么回答?
如果说,是。
那宓哥儿势必与要程国公走动了起来?
如果说,不是。
那为什么不是?
总不能因为宓哥儿是小孩子,就随便糊弄一二吧!
“宓哥儿,你想外祖父了吗?”
盛子宓垂手而立,“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外祖父。”
“那,宓哥儿好好读书,等娘抽时间问问你父亲,什么时候让你去外祖父家看看好吗?”
宓哥儿点头。
待邹宛如走后,盛子宓才抬起头来,他是程氏的儿子没错的,可这些年,为什么父亲母亲要百般阻挠不让他与程国公见面?
就连程国公府上送来的东西,他也从未收到过?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
……
“阿端,你打定主意让宓哥儿成为程氏的儿子吗?”
盛清寒坐在时天骄的对面,瞧着她慢条斯理的翻着书,纤细的手指莹白如玉,一张小脸上更是散发着莹莹的光芒,惹得他不由的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
内心一片蠢蠢欲动,忍不住啊!
他最近可能有一点点那啥!
大概是前几十年连根女人的头发都没有沾到,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全部沾回来似的!
当盛清寒像饿狼一样扑过去的时候,时天骄却用纤细的手挡住呢!
言语挑逗道,“我可没有给表演活春宫的嗜好!”
听完这句话,盛清寒倏的转身去了净室,狠狠的冲了一个冷水澡。
才走到时天骄的面前,铁青着一张脸,“我出去走走!”
“嗯,注意安全。”
时天骄忍了又忍,其实,她心情也清楚,这样不好,是不是?
可素……
能有什么办法呢?
程素心站在这呢!
盛清寒离开后,悄无声息的朝母亲的院落走了过去。
天色已深,院子四处都点燃了宫灯,所谓的宫灯,里面已经装的不是蜡烛,而是白炽灯。
一穿越过来之后,盛清寒就利用手上的余钱,组织了一个船队,去了大洋彼岸,将那边的发电技术以及工业革命带回了北齐。
当然,因为电费太贵。
目前能够用的起电费的,仅是一些富贵人家。
就连皇宫各处,也没有全部通电。
远远的,他就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闪身进了那一间种满花草的小院,身形有些熟悉,他愣了一下,这么晚了?
盛国公找娘有什么事?
大概是真的有事,这里是不能去了?!
盛清寒灰头土脸的只好又折回自己的院子,站在院子里晒月光。
良辰美景啊!
却不能滚床单!想想就不够美好!
“你不怕着凉吗?”
时天骄推开窗户,笑吟吟的支着下巴,看向盛清寒。
盛清寒瞧着那小妖精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打打小屁股,让你嚣张,让你张狂。
过了一会,时天骄勾了勾手指,“过来!”
“说。”
盛清寒现在真怕小妖精撩|拨自己,他怕他忍不住……
她的第一次。
他想要好好的珍惜。
“走近一点,我又不是母考虑,又不会吃了你!”
盛清寒无法,又走近了半步,只听见时天骄粉唇微启,“我把程素心打发走了!?”
“真的?”
仅听了这么一句话,盛清寒就觉得自己的气血都涌到了一处,再不释放的话,就要爆炸了!
“嗯,我说,如果她还敢出现在我们屋里,以后咱就不报仇了!”
明明是她求着她报仇!
那也该尊重一下他们这对新婚夫妇吧!
时不时的出现,叫个什么事?
一听这话,盛清寒就将时天骄扑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封住那一张樱桃小嘴再说。
长年泡着牛奶浴,导致时天骄微稍一发汗,就有婴儿般的奶香在空气飘荡,再加上,今晚的时天骄是有血而来的,里面穿着是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颇有几份情|趣|内|衣的味道。
淡淡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盛清寒反手将一条丝带系在自己的双眼上,仅凭着手感去亲吻抚摸,更是弄的时天骄整个人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
“阿端,我会轻轻地。”
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他会轻轻的。
时天骄点头。
风起,雨涌。
他如同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与娇弱的她融合在一起,双唇将她的疼痛一一吞咽在自己的嘴里。
之后,便是少儿不宜的场面。
守在门外的良辰与慎行,只听见家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空气里的奶香味,越来越浓,饶是盛清寒的忍耐力再好,也不由的破了功。
一番**后,他将她抱在怀里,怜爱的亲吻着她微湿的发梢,“阿端,你终于是我的女人啦!”
此时的时天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整个人就像是溺水的人儿,好不容易到了岸边,惊魂不定的,身体里的那一股浪潮似乎还未完全的散去,脸颊上,染着桃花一般的红色。
“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
盛清寒瞧着时天骄累成的这模样,再来一次肯定是不行了。
索性,亲自抱着时天骄去了净房,一寸一寸的清洗着她的身子,再在那娇嫩之处,抹上了清凉的药膏。
待时天骄累的熟睡之时,盛清寒将那一张洒满梅花点点的元帕小心翼翼的收好。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