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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傲娇的一对啊(1 / 1)

于是乎,容姑娘就这样回了娘家,太阳还从东边升起,怪哉怪哉!

只是这会儿,太阳照不进椒兰殿似的,到处暗沉沉的,像,像……某王爷的脸。

某王妃这才出走一个时辰呢,某王爷这就开始心浮气躁、坐立不安了。

“王爷。”

楚林普一进来就看见一屋子都是‘阴’沉沉的脸,越发小心翼翼了。

“去哪了?”

问得很快,很迫切。

嗯,某王爷很急。

楚林回:“相府。”

那位姑‘奶’‘奶’还真是好意思去,当初袍子也割了,义也断了,人也气晕了,‘弄’死了,这会儿倒大大方方鸠占鹊巢去了。

这妖孽,果然不是一般品种。

“相府可有人为难她?”

楚林汗了:“想必是,”嘴角忍不住地‘抽’,“没人敢。”

她不为难人家就该烧香拜佛了,为难她?谁没事找死。

也就某王爷,永远‘操’着那碎心,这会儿又皱着眉沉‘吟’了许久,那绝美的脸,大片大片的乌云,吩咐:“让铁衣卫好好护着。”

用得着吗?

楚林额角‘抽’搐,强装淡定:“是。”

萧殁眉头稍霁,若有所思了片刻,又拧起来了,

“将王妃的日常的东西都搬去相府。”

这心‘操’的。

楚林恭恭敬敬:“是。”

片刻……

“送些宫里的糕点过去。

那位‘女’主子,嘴刁。

楚林正要应,自家王爷又道:“将御厨都送过去。”

我的爷哟,至于吗?

再说了,御厨送去了,宫里各位主子是要喝西北风吗?

不过,就算整个风清都喝西北风,比得上那位主子一个饱嗝重要吗?自然比不得!

楚林回答得很响亮:“属下这就送去。”

楚林回头,才走一步……

“还是本王亲自去。”

额?楚林华丽丽愣住。

楚夜见状,立马上前:“王爷,王妃还没消气,这会儿王爷再去,怕是不妥。”

萧殁脚步微顿,蓝眸沉着。

楚夜趁热:“王妃‘性’子烈,不能‘逼’。”

说着,默默地递上了一本小册子。

然后,某王爷默默接过去,默默转身,默默去了书阁。

楚林问:“什么东西?”

楚夜回:“闺中秘事。”

听者,皆凌‘乱’啊。

据说,那小册子上,记的啊,都是姑娘家不能说的秘密。

夜里,相府灯火嘹亮,因着来了不速之客,气氛静得分外诡异,这时辰,怕是都睡不踏实了,倒是容浅念躺得甚是惬意,翘着‘腿’,咬了一口苹果,嘎嘣作响。

“小姐,这是王爷差人送来的。”

一箱子,又一箱子,十三‘揉’着酸疼的胳膊。

容浅念侧身,大咧咧压在锦被上,将手里的苹果往元帅大人嘴里一塞:“还有呢?”

“铁衣卫也都来了。”

容浅念兴致缺缺,在‘床’上打了个滚:“还有呢?”

“还有?”十三冥思苦想了,定睛,“哦,御厨,御厨也差来了。”

御厨?容浅念白了一眼,似乎心情很不爽,一脚把元帅大人踢下了‘床’:“没了?”

元帅大人一个骨溜溜,打了个滚,苹果掉了,回头,眼珠子一瞪:小爷不跟你玩耍了!扭着尾巴,钻到‘床’底下。

十三足足傻了十几秒:“小姐你还要什么?我差人去取就是了。”

容浅念手一抬,撑着下巴,眉眼转动得甚是不经意:“他就没带什么话?”

他?这圈子绕的。

十三悟了:“你说姑爷——”

才说了一般,某人一个厉眸过去:“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问他了?”

十三满额头的黑线,这姑娘,还能更不要脸吗?

秉着不与异类计较的原则,十三顺‘毛’:“没问,您老没问。”

容浅念丢了个‘那是当然’的眼神,随即,躺下,左滚了一圈,右滚了一圈,又左滚了一圈……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容浅念咬牙了:“说。”

十三扑哧一声,笑了,轻咳一声,严肃:“姑爷什么话都没带。”

下一秒,某人小脸一黑,大声一嚷:“尼玛,老娘让你说他了吗?”还不解气,大手一挥,赶人,“出去出去,省的碍老娘的眼。”

说着,一把掀过锦被,把自己窝在里面。

“啧啧啧。”十三摇头,“人艰不拆!”

里面,‘女’子骂咧咧了一阵,才没声了。

月亮高挂,然后,太阳东升。

这是容姑娘出走的第一天……

椒兰殿的书阁里,碧‘色’绵延的屏风画前,纸窗透过微微的斜阳,衬得案桌前男子脸‘色’极是俊逸,他低眸,看着手里的册子:“都做了什么?”

案桌前,楚夜站着:“吃喝玩乐。”

蓝头抬起,微凉:“事无巨细。”

楚夜仔细回想:“辰时,溜溜狗儿,已时,吃吃糕点,午时,逗逗‘女’人,未时戏戏小厮,”上方空气忽然一冷,楚夜声音立马虚了,“酉时,开一桌赌局,三五成群到了三更。”

空气紧绷,沉默……

屏风前的烛光,映得男子手指剔透,翻了几页,眉头时松时紧。

“可欢喜?”

楚夜愣了一下:“额?”

哦,闺中秘事第三话:‘女’子,多强颜欢笑。下一话:切忌拆穿,宜放任!

楚夜淡定地回:“欢喜,欢欢喜喜。”

又翻了一页,俊容微沉,喜怒难辨极了,又问:“可有问到本王?”

闺中秘事第七话:‘女’子,喜口是心非。下一话:切勿当真,宜冷放。

楚夜回:“没有。”

俊颜一冷,手上的册子,连着翻了好几页。

楚夜‘唇’角一勾,闺中秘事,养妻居家必备良品啊。

这会儿,月上高楼,美人苑里,烛火暖得温柔。

“相爷申时去了椒兰殿。”

榻上,某人一块糕点砸在十三脑‘门’:“谁让你提椒兰殿了?”

不提?不提还不得闹腾一晚上。

“奴婢多嘴。”默念:不与‘抽’风的妖孽计较!

容浅念端着一碟子桂圆酿,拈了个在嘴里,一脸大发慈悲的模样:“本王妃百无聊赖,正想听趣事儿,便准了你多嘴。”

人艰不拆,人艰不拆!

十三长舒一口气,压下火气,扯了个笑:“相爷对姑爷说了一番话。”

“嗯。”抬抬手指,“继续。”眼珠子眨啊眨。

还装!

十三脾气好:“还送了一本书。”顿了顿,嘴角一咧,道,“夫纲。”

容相老头送了本夫纲给殁王爷,醉翁之意,可想而知啊。

容浅念甚是懒散:“烧了?扔了?还是撕了?”

哟,瞧瞧,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十三乐呵了:“姑爷去了书阁,用膳时间都没有出来,整整待了一天。”

容浅念一口桂圆酿梗在了喉咙,脸,青了。

十三赶忙端上一杯茶:“小姐别急,兴许姑爷不是看那劳什子夫纲。”

“夫纲?”容浅念一声冷笑,“老不死的,骨头硬了,要松松筋骨了。”

相爷那把老骨头哟。十三掐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诚然,美人苑的某只妖孽不会知道,椒兰殿那位看了一整天的,不是夫纲,是闺中秘事。

这是容姑娘出走的第二天……

还是椒兰殿,还是碧‘色’的屏风,白衣的俊逸男子,还是那一本闺中秘事。

楚夜事无巨细,缓缓道来:“午时在文氏屋里用的膳,未时去林氏屋里品了茶,申时,两位夫人打起来了,酉时,闹到了容相跟前,戌时,容相犯了偏头痛的痼疾,请了大夫,子时,王妃差人送了张‘药’方子,上面抄写的是,”楚夜嘴角一‘抽’,强装淡定,“夫纲第四篇。”

烛火下,男子嘴角微扬,额间朱砂,柔和的绯‘色’。

楚夜一见,趁热打铁:“王爷,王妃还是护着您的。”

也不知道这厮,是那只眼睛看出来这点的。

然,听者,眉眼都柔和了,瓷白的手指翻了下一页。

闺中秘事第十一话:‘女’子,多护短,心口不一。下一话:切勿硬‘逼’,宜收放有度。

楚夜再一次感叹,宝典啊!

美人苑里,又是这么个状况。

“已时附属国朝贡,奉了四个美人,午时皇上送去了椒兰殿。”

说着,十三抬头,她家妖孽,正坐在梨树上,晃着‘腿’,嗑着瓜子:“收了吗?”

十三纠结了一番,如实道:“收了。”

话才说完,一把瓜子,华丽丽淋上了十三的头,一粒,两粒,三四粒……树影在摇晃,‘女’子在彪悍:“尼玛,当老娘死了啊。”

骂完,一个翻身,利索地落地,拍拍手,一撩袍子就往外走。

“小姐,您这是要回椒兰殿?”

容浅念摆摆手:“寻‘花’说魈魂窟里新来个几个小官,各个长得‘花’容月貌,那小脸,都能掐出水来。”嘴角,笑得很邪恶,“去和寻‘花’知会一声,明儿个,给爷留八个十个水嫩的。”

娘哟,那边才刚收了四个,这边就要八个十个。

您老消受得起吗?十三都汗颜了。

这是容姑娘出走的第三天……

椒兰殿里,今儿个,气氛不对啊。

楚夜声颤:“辰时,王妃出了相府。”

萧殁眸子骤然一抬:“去哪了?”

楚夜汗了:“魈、魈魂窟。”

“可有什么事?”

有事?‘花’街柳巷的,还能干什么事。

“上了几壶酒,几碟菜。”楚夜越说声越弱,身子越颤抖,“唤、唤了几个姑娘,八、八个个小倌。”

骤然,初冬的天,冷得寒冬腊月一般。

咔嚓咔嚓——纸张被‘揉’碎的声音。

楚夜背脊一凉,更弱了:“昭、昭明世子也去了。”

寒冬腊月变成冰封千里。

“将陈国的四个‘女’子,送去忠亲王府。”

一句话落,白衣翩翩,不见身影。

那四个‘女’子不是要给王妃玩的吗?楚夜叹气,默默蹲下,捡起那‘揉’碎的纸张。

闺中秘事第二十三话:‘女’子,难测善变。下一话:切勿犹豫,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会儿,夕阳将下,魈魂窟里正是热闹。

“大爷,里边请。”

“爷,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成楣,好好招待爷。”

“……”

三五成群的贵公子,摇曳生姿的美人小倌,这里,是风清最奢靡之地,自是魈魂。

楼下管乐丝竹,歌舞欢笑。

雅间里,一张美人榻,三两俊逸的公子,斟茶嬉笑的美人,环绕着侧躺榻上的红衣俊人儿。

偶尔,发出清泠般笑声。

红衣人儿伸伸‘腿’:“小白,给爷‘揉’‘揉’‘腿’。”

唤作小白的少年掩嘴轻笑,半蹲下,一双白皙的手,甚是嫩啊。

“太甜。”红衣人儿嘟着‘唇’。

身侧,绿衫‘女’子递上一盘晶莹的提子,榻上的那人儿懒懒摆手,手指抬了抬:“镜儿,茶。”

唤作镜儿的男子,奉上了一杯茶。

红衣人儿抿了一口。

“公子,可还要?”男子一笑,媚滴哟。

“乖。”红衣公子眉眼一弯,丹凤眼斜挑出一抹肆意的坏。

一屋子俊人儿都笑了。

这是哪家公子哥哟,这般妖气,瞧瞧,这左拥右抱的。

你说谁?容妖孽是也。

猝不及防,‘门’被推开,笑声戛然而止。

容浅念依着美人榻,一手撑着下巴,眉眼微抬,隔着珠帘,那一身绯‘色’的衣袍,甚是惹眼,嘴角含笑,风情了桃‘花’眼。

‘骚’包!

“怎生来了?”容浅念懒懒语气。

萧凤歌抱着手,妖异的眸子一挑:“吃吃酒,听听曲,三两个小倌,美人绕膝。”嘴角一样,笑容‘艳’丽,“小九,你可好生潇洒。”

容浅念招招手,‘揉’‘腿’捏肩的美人小厮退到身侧。

她懒懒撑起身子,倒上一杯香茶递上:“凤歌儿这是责怨我吃独食啊。”回头,对着美人儿笑着,招招手,“来来来,姑娘们,尽管使出你们狐媚的本事,把我家凤歌儿伺候爽了,爷我重重有赏。”

话落,三五个‘女’子掩嘴轻笑着,一一上前,莲步摇曳。

“世子爷。”

“来嘛。”

“爷。”

“……”

三五个美人,风姿绰约,一拥而上。

萧凤歌连连后退:“去去去,小爷我可不是你家公子,男‘女’通吃。”

容浅念勾‘唇’,邪笑:“怎么,不要姑娘们?”回眸,对着小公子轻唤,“镜儿。”

那唤作镜儿的美公子对着萧凤歌抛了个媚眼儿,含羞带切。

萧凤歌额角一‘抽’:“小九,你是‘女’人吗?”

容浅念作无奈状:“诶,真是个雏。”品了一口茶水,眨着单眼,“这魈魂快活的风流韵事可不是只有男子能干。”

这妖孽,真真没脸没皮。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说得可不就是她。

萧凤歌依着她坐下,对桌品茶,笑道:“小九莫不是厌了家中糟糠,寻思着梅开二度?”凑近了一分,“爷觉得近水楼台甚好,甚好。”桃‘花’眼一挑,媚眼天成。

又一没脸没皮的,这两人,真真是一个寨子里出来的。

容浅念伸出一根手指,将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推开,反笑:“近水楼台?忠亲王府后院可有一屋子月亮等你这近水楼台去摘呢。”

这风清,谁不知道,这美人堆啊,在忠亲王的后院呢。

忠亲王府的香火啊,任重道远着呢,谁人不送上几个。

萧凤歌笑得风情,不以为然:“我家老头老当益壮,还伺候得来。”

容浅念学着老王爷的咬牙切齿:“你这不孝子!”说着,拈了块糕点就要往嘴里送。

萧凤歌接过她手里的糕点,放在嘴里:“确实不孝,这不卖爹求荣来了。”

忠亲老王爷听到这话,非得一口血吐出来。

这不孝子啊。

容浅念拍拍手上的糕点屑:“哦?说说。”

萧凤歌抿了茶,这才敛了戏谑的笑:“瑶光在回雨落的路上被人劫了。”顿了顿,眉眼笑得深意,“于同日,萧衍消失在大理寺监牢。”

同一日,这两人一同消失,鬼怪着呢。

容浅念听着,眉‘毛’弯弯挑起:“难不成这两躲在某个地方做了对野鸳鸯?”抿‘唇’,沉思状,“让我猜猜,到底是哪呢?”

萧凤歌但笑不语。

她抬头,一本正经:“嗯,突厥。”

萧凤歌大笑开来,应着‘女’子一身男儿打扮,眼里藏了星子,灼灼发亮:“你这妖孽,明明成日里‘花’天酒地,倒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这妖孽啊,揣度起来,实在太‘精’明。

容浅念懒懒靠着软榻,翘起了‘腿’,红袍铺散,姿态甚是随意:“未到丰收之际,陈国便来朝贡,想必是火烧到了眉‘毛’。陈国不过是个小附属国,雨落与云起胃口大着呢,瞧不上,可不就只有接壤的突厥了。上次宫宴,突厥来犯元气大伤了,这才时隔不过数月,竟敢再次蠢蠢‘欲’动,想必是得了庇佑。”她勾‘唇’,似笑非笑,“看来萧衍给他送了好东西。”

一番话,丝毫不差,句句点破玄机。

这‘女’子,真要命。

萧凤歌应了一句:“原本放在长信殿的边关布局图纸不见了,可不就是好东西。”笑了笑,不甚在意般随兴的言语,“突厥这北蛮子,胆儿倒不小,都跑到风清撒野来了。”

容浅念摇摇头:“突厥汗王可没那么大本事,幕后可有只很大的黑手呢。”

萧凤歌微微蹙眉:“联姻在即,雨落自顾不暇,云起内忧外患,自身难保,倒是谁还有这个本事?”

容浅念笑得难测,眸子凝成深深的光点:“倒是有那么一个人。”敛了笑,她一声叹息,“诶,那对残废不死,我这心头甚是不畅啊。”

想必,这下是要‘弄’死了。

至于那只黑手……世间,谁的手还能黑过这‘女’子,萧凤歌倒是不担心,他有更关心的。

“那萧殁呢?要不休了?”

容浅念眸子一眯:“凤歌儿啊,听说,陈国还送来了四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呢。”

赤果果的威胁!

萧凤歌语塞,灌了一杯茶水:“你这白眼狼。”

容浅念大笑出声,甚是欢快。

“仔细着乐极生悲。”

萧凤歌话这才刚落,‘门’忽然大开。

额点朱砂,蓝瞳清妖,这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非上容之资,是萧殁之容。

软榻上的人儿,笑僵了,眼,勾勾地窒息。

世间第一美人,容九半分抵抗没有。

萧凤歌低眸,饮了一口茶,已凉,微微有些苦涩。

“十一。”

生得如此相貌便也得了,还生了一副如此蛊‘惑’的嗓子。

他缓缓走近,唤着她,眸间,有些‘乱’,急促的斑驳,竟也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这一声唤的,心头一咯噔,容浅念一个慌神。

便是在这一个慌神,她忘乎所以,然后,夫奴的本质嚣张作祟了。

她信誓旦旦:“美人小倌都不是我唤来的。”

她素手一指:“是凤歌儿。”

萧凤歌一口茶梗在喉咙,呛红了脸。

萧殁白衣,俯身,墨发撒下,黑白分明的俊逸,他贴着‘女’子的鼻息:“喝酒了?”

容浅念双手撑着软榻,睫‘毛’颤啊颤:“一点点。”

三天未见,相思一个没藏紧实,窜了出来。然后,这姑娘啊,就团团转了,哪里记得今夕何夕。

所以说,夫奴这种东西,是本质。

“能走吗?”声音温柔。

容浅念一时没找到北:“能。”

萧殁俯身啄了她的‘唇’,揽上她的腰,打横抱起。

“去哪?”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

“隔壁。”

“嗯?”容姑娘这儿脑子里全是浆糊。

“十一,你可是喜欢‘肉’偿?”他俯身,声音缱绻,唯有她能听见,他说,“我觉得甚好。”

靠,原来老娘还在生气呢。

靠,值了。

容姑娘笑了,道:“那我们慢慢算。”

这姑娘,真出息。

诚如十三所说,‘门’一关,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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