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果然不敢再喊叫,只是一双眸子更加的惊慌失措,连挣扎都忘了。
“我放开你,千万别喊,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楚鹰低声说道。
凌萱想也没想的眨了眨眼,并且朝楚鹰使了个眼色。
楚鹰顺势看去,见门还开着,这还了得,脚下一勾,门轻飘飘的关上,这才缓缓放开堵住凌萱嘴巴的手。
凌萱以最快的速度把红色袋子堵在自己的关键部位,另一手堵着胸口,俏脸儿绯红,羞怒道:“还不快给我找衣服!”
“身上都弄脏了,怎么穿衣服。”楚鹰没有丝毫的尴尬,一双贼眼在凌萱的上来回巡视,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你还不快出去噢!”
“地上凉。”楚鹰将她抱了起来,走到浴缸边上,低眉笑道:“还不把袋子丢掉,难道你真想真空上阵啊!”
袋子里面装的是内衣内裤,湿了就没得穿了,凌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能看!”
“好,我不看。”楚鹰果然闭上了眼睛,反正已经看过了,什么东西都记在脑子里,这一眼不看也不吃亏。
接着是袋子落地的声音,凌萱嗔怒道:“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楚鹰捏了捏她的大腿,这才意犹未尽的把她轻轻放到浴缸里,当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这次因为离得近,凌萱又有个缩腿的动作,得以让这牲口彻底看清楚,森林深处的溪流变成了一只粉嫩的鲍鱼。
凌萱的居然是鲍鱼形状的。
“极品啊极品。”楚鹰忍不住在心中惊叹,与凌思怡的龙潭虎穴相比,凌萱的鲍鱼更是丝毫不会逊色。
“你还不出去。”凌萱心中暗松了口气,但依旧羞怒万分,毕竟他们之间还没任何进展,甚至连男女朋友都不算。
“按摩按摩那里,有助于发育哦。”楚鹰嘿嘿一笑,在凌萱发怒之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回到卧室中,楚鹰脑中幻想着凌萱美丽无比的身体,但心里也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跟她发生任何关系,那样做,不但对不起凌思怡,也对不起温静,更对不起凌萱本人。
这三个漂亮的美女,都对他大有情意,这一点在当初温静和凌萱先后下山时他便知道,现在刚刚与凌思怡确定关系,惹得温静大为恼火,若是凌萱也知道的话,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若是放在以前,面对凌萱这样的大美女,他绝对不会放过,事后两不相干,谁也不对谁负责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那天在山脚下遇到凌萱,他的生活便彻底发生了变化,他这个行走在黑暗世界中的孤独浪子似乎找到了精神上的寄托。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姓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他只知道用拳头来解决问题,凡是看不顺眼的人,即便不灭了他,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而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心里有了牵挂,做起事来就顾虑许多,就拿最早的例子,张刚父子坏事做尽,楚鹰不但没有用极端手段,还费了老大的劲才将对方搞定。
做杀手时,他可以杀了人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现在可能吗。
在没有与凌思怡说清楚,以及得到凌萱的明确反应之前,他是绝对不能和她发生关系的。
正在这时,一脸羞涩的凌萱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头都快垂到胸口了,楚鹰收起心中的思绪,轻声道:“刚才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凌萱出奇的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坐在床边。
楚鹰想不到一向胆大的凌萱,会有这样的反应,叹了口气道:“刚才是我不对,行了吗,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
说着,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凌萱道:“你干嘛去!”
楚鹰道:“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准会出事,不是还有张床吗,我去哪里睡!”
凌萱扬起头来,望着他道:“我和跟你一起睡!”
楚鹰心中一震,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苦笑道:“你看我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凌萱居然点头道:“那天在阳江大酒店,我被马涛喂了药,你都规规矩矩的,我知道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楚鹰心中叫苦,那时候正在气头上,才刚刚认识她们姐妹不久,哪里想过这么多,摇头道:“我可是个正常男人,就算你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我自己!”
凌萱忽然扑入他的怀里,“我不管,总之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我的身体全被你看到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得对我负责!”
这姐妹俩天姓一样,受了刺激都需要一个让她们感到安全的人在身边,楚鹰强压着因身体接触带来的酥麻感,而引起的熊熊,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我看着你睡,行吗!”
“不行,我就要和你一起睡。”在这一点上,凌萱要比她姐姐大胆,硬扯着楚鹰,两人倒在床上。
“就算睡觉,我也得去洗洗澡吧。”楚鹰感觉到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
“那你快点,我等你。”凌萱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楚鹰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冲了个冷水澡,腹中的那团火焰才宣告熄灭。
等擦干了身子,他才发现,手边放着一套新的睡衣,心中不由一热,看来这妮子对自己真有非分之想啊。
回到卧室,凌萱主动掀开被窝,“快进来!”
楚鹰无奈,只好钻了进去,凌萱挤入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抱着他道:“快睡吧!”
心中叹了口气,熄了灯,楚鹰动也不敢动。
“抱着我。”凌萱声音如同呢喃。
楚鹰手搭在她柔软的背上。
“抱紧我!”
楚鹰的手紧了紧。
“大鹰,你喜欢我吗。”凌萱突然问道。
楚鹰真不知道这妮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如实答道:“喜欢!”
“那就好,可以睡啦。”凌萱嘻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果然不再开口,不一样便传来她平稳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