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婳儿这么说皓月天忽然愣了那么一下,而后哈哈的仰头大笑起来,笑的宁婳儿一阵毛骨悚然,抬起头慌忙的看着郝粤天。
郝粤天的笑声骤然而至,回答的也坦坦荡荡:“婳儿说的没错,我对婳儿确实没有爱情,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任何一个?
宁婳儿侧着小脑袋,好可怕的一个男人,去了那么多的老婆,生了那么多的孩子,却说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这样的男人,难道还不可怕么?
似乎是看出宁婳儿心里在想些什么,郝粤天直言不讳:“我是个事业上追求巅峰的男人,从来都不把情爱放在第一位上面。
我对待每一个女人,都是因为她们的身上有利可图,不管是我青梅竹马的第一个夫人,还是到后来为我在外到处奔波的三夫人。
虽然她们都没有为我立下什么汗马功劳,但是,她们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因为我在感情上面不专一而争风吃醋,这让我省去了不少琐碎的心。
但是……”
皓月天审视着宁婳儿的小脸稍有索顿,宁婳儿马上追问:“但是什么?”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爱慕难忘的人,或许是爱而不能,或许是得到的不易,我对你,始终和她们不一样。
对她们,年轻时候我也有狂躁的心,却从来没有过担忧,但是你不一样。
对女人我从来是铁一般的手腕,绝不会哄着她们。
在我看来,婚姻也是有利可图的,但是在你身上我愿意付出,而不是得到。
婳儿,你明白么?”
宁婳儿纠结着小脸,要是在别人口中说出这么一番话,哪怕是郝溢丰那个花心大少,她都会感动。
唯独郝粤天,听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更觉得他是个无情的男人。
古有秦皇,后有隋炀帝,比起他们,郝粤天还真是有过这儿无不及。
宁婳儿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郝粤天这个人了。
正在此时,赵管家远远的跑了过来,脚步急切的追了过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我在和婳儿说话?”郝粤天的脸色不悦,赵管家一过来便教训了人。
“老爷,是二老爷的事情,二老爷病重入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赵管家其实也不想打扰,难得两个人有时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说话,他那么不会做事,要过来打扰,这不是确实有要紧的事情么。
赵管家低着头,一脸的为难。
郝粤天的面色骤然一变,起身站了起来。
“婳儿,我去医院看看,你要是觉得家里闷,要恩希和溢鸣陪你出去。”
留下话郝粤天去了医院,赵管家推下去走了。
宁婳儿也懒得动弹,确实葡萄架下要比别的地方凉快很多,宁婳儿也就没去其他的地方,打算在葡萄架下好好的成乘凉,没什么事下午回去收拾几件衣服,明天就能去学校里了。
正想着,宁婳儿听见有脚步传来的声音,不由得转开脸去看。
郝溢鸣今天不在,因该是出门玩去了。
宁婳儿理所当然的想到这人不是郝溢鸣,脸上自然而然的换上了戒备的表情。
对宁婳儿而言,郝家其实就是个龙潭虎穴,不会吃人的龙没有,不会咬人的老虎也不多。
像是恩希那样和善的只有一个,像是郝溢鸣那样容易相处的也确实没有了。
转身,果然遇上了麻烦。
宁婳儿的小脸霎时苍白起来。
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郝溢丰。
宁婳儿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郝溢丰英俊的脸上一抹阴霾,她还知道害怕么?
宁婳儿以为,这两天郝溢丰都没有出现为难她,以为郝溢丰已经放弃了找她的麻烦,没想到郝家的人一走光,他就又卷土重来了。
紧张之余宁婳儿回头看了一眼,又在前面看了看,没看到周围有人,心里打鼓。
这时候,郝溢丰是抓准了附近没人才来的。
外面的天人,头顶上是火热的太阳,谁会这个时候出来,何况都是二老爷出事了,一定都在议论二老爷住院的事情,是还有时间理会这边乘凉的她。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强作镇定的看着郝溢丰:“二少爷也来乘凉?”
“我不是来乘凉的,我是来找人算账的。”郝溢丰迈步进了葡萄架下,宁婳儿忙着后退了一步,脸上一片寒白。
天再热都觉得有些冷了。
“你找人算账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也没有得罪过你的人。”宁婳儿心知道她要找机会逃跑,却苦无对策,也只能言语上周旋。
郝溢丰灿然笑着,却笑的很是骇人。
宁婳儿越是后退,郝溢丰越是向前逼近,知道把宁婳儿逼到了角落里面。
结实的双臂,一下推在结实的葡萄架上,郝溢丰到底把宁婳儿逼到了角落里。
“郝溢丰,你疯了,你马上离开。”
宁婳儿吓得小脸煞白没有血色,心口扑腾扑腾的乱跳,吓得手心里都出汗了,抬起手想要推开郝溢丰,刚刚碰到郝溢丰的衣服,却又马上拿开了手。
低下头,郝溢丰好笑的看了一眼宁婳儿缩回去的小手:“怕什么?没人看见,你勾引我的时候,不也用这种手段么,现在才知道怕了,不觉得晚了么?”
“郝溢丰,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明明我就不认识你,是你三番两次的轻薄我。”
宁婳儿据理力争,却换来了郝溢丰的一阵好笑。
“那是你以为,我可不这么以为。”
郝溢丰贴近,低头在宁婳儿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宁婳儿立刻吓得闭上眼睛。
“你快点躲开,快点。”宁婳儿就是害怕,吓得不行,只要郝溢丰能躲开,她什么都愿意了。
偏偏就是这时候,郝溢丰慢慢的离开了宁婳儿,嘴角边邪魅的勾了一下,低头侧过去亲了一下宁婳儿紧闭的双眼。
宁婳儿只感觉全身猛然一震,睁开眼注视着眼前的郝溢丰人都有些傻了。
郝溢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好看的丹凤眼眨了一下,离开后盯着宁婳儿看了一会,把已经傻了的宁婳儿看进眼里,确信宁婳儿绝对是第一次。
“我不会让你失望,我发誓。”
郝溢丰绝对不是个轻许诺言,或是轻易发誓的人,但是面对宁婳儿他却有些控制不住。
宁婳儿的眼前一片荒凉,整个人都震惊的不能自已,眼看着郝溢丰的嘴唇贴到了她的嘴唇上面,贪恋不舍的轻轻的咬着。
忽然眨了那么一下眼睛,就像是傻了一眼,脑海里翻云覆雨的是郝溢庭强迫她的画面,而后是郝粤天在宁家一次次的逼迫,在而后是郝溢鸣笑起来清爽的脸。
一幕幕的画面犹如是电影画面一样,前一秒是一句字母,后一秒成了多年以后。
煎熬的让她整个人全身都钉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像是没有了生气。
对宁婳儿的乖巧郝溢丰十分的喜欢,松开了葡萄架上的双手,匠人搂在了怀里,恨不能用尽全身力气也要得到,纵情的亲吻着。
恰逢此时,郝溢庭的车子从别墅的门口进来,停下后郝溢庭从车子里推开车门下来,想到前几天和宁婳儿闹得有些不愉快,今天特意赶回来讨好宁婳儿。
郝溢庭从车子里拿了衣服网球拍出来。
郝溢庭也是听郝恩希说,宁婳儿喜欢打网球,而且还颇有心得,这才投其所好买了一副球拍回来。
本来是买了一支,但想到以后两个人关系好了一起打,郝溢庭买了一副。
那了球怕郝溢庭把车门随手推上,听见周围似乎是有什么动静,转身在别墅的院子里看了一眼,双眼目光顿时犀利起来。
郝家的家规严禁,佣人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郝溢庭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身低头看自己的球拍,正看着又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动静。
转过身看相葡萄架下,本来不相关,但脚步却身不由己的走了过去。
越是接近,郝溢庭越是心绪难平,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会是这么的让他痛恨。
当看到葡萄架里面的人时,郝溢庭手里的球怕一下落到了地上,整个人都愣住没了反应,脸上刷的一下苍白。
听见动静的郝溢丰浑身一震,这才慢慢整个人都深受着煎熬的宁婳儿。
此时,宁婳儿才反应过来,望向眼前的郝溢丰,眼睛里顿时溢满泪水,随着眼泪的绝提而下,宁婳儿抬起手毫不犹豫的给了郝溢丰一巴掌。
郝溢丰回头之际,全然没有防备,结果宁婳儿的这一巴掌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
推开了郝溢丰宁婳儿跑了出去,离开前她都没有留意到郝溢庭站在她对面,经过时甚至撞了郝溢庭的肩膀。
明明岿然不动的身子,此刻看尽是不堪一击,宁婳儿的这一撞,郝溢庭竟然向后跌了一步。
稳住了身体,郝溢庭抬起手拉了一把宁婳儿的手腕,宁婳儿却甩开逃走了。
宁婳儿几乎哭的泪崩,兄弟两个人面面相觑,郝溢庭听见这一样一句话:“是她勾引的我。”
郝溢庭脸上一片寒冷,转身时眨了一下眼睛,目光阴狠的落在已经跑到别墅门口还在哭泣不止的宁婳儿身上。
她就这么心急,非要在好家人身上下蛊,勾引了他一个还不够,还要勾引郝溢丰她才甘心?
到底,她要勾引多少人,她才能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