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让郝溢庭心甘情愿的放弃,宁婳儿在医院里答应在给郝溢庭一次机会,答应搬过去和郝溢庭住在一起,前提是郝溢庭要给她充分的尊重,如果不能,他们就马上离婚。
宁婳儿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当年走的时候郝溢庭申请了婚姻保护,宁婳儿现在才知道,还有这种保护法。
按照郝溢庭的说法,他申请了婚姻保护,宁婳儿这五年一直都没有改变什么,只是出外旅游了而已。
现在回来了,他们两个人就还是夫妻。
宁婳儿有些茫然,一开始还不相信郝溢庭的话,但后来郝溢庭把律师都给找来了,还拿住了种种证据,宁婳儿不信也不行了,这才相信了郝溢庭的话。
之后宁婳儿和郝溢庭约法三章,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个人可以住在一栋别墅里面,但是郝溢庭要充分的尊重她,他们也不能住在一起。
安然可以和郝溢庭睡,但是要经过宁婳儿的允许,另外宁婳儿要去上班,郝溢庭不能干涉她的私生活,包括她去了那里,什么时候出门。
郝溢庭答应了这些,宁婳儿又提出,郝溢庭不能碰她的条件。
这下郝溢庭沉默了。
“不碰可以,但你要同意了,我也不算错。”郝溢庭很久后才瘪嘴的说,宁婳儿勉强能够接受,协议也就打成了。
之后郝溢庭抱着安然在楼上挑选房间,安然挑了挑去最终挑到了郝溢庭的那间。
宁婳儿说不行,那是爸爸的房间,她们现在要住在其他的房间里面,安然不高兴的低着头,她就想要住在爸爸的房间里面,为什么一定要住到其他的房间里面呢,其他的小朋友爸爸妈妈都是住在一起的,她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安然想不明白这些。
宁婳儿十分的无奈,站在郝溢庭房间的门口站着,这都要怪郝溢庭,一回来就把女儿抱到他的房间里面去了,白天在里面玩,晚上就睡在里面,这才让安然产生了依赖性,要不然安然是不会有这种要求的。
“安然要听话,不然妈妈就不在这里住了,妈妈带着安然回去原来的地方住。”
宁婳儿口中原来的地方,无非是原来的那个危房里面。
郝溢庭这段时间可是没少给安然灌输他的思想,其中一点就是宁婳儿带着安然住的那个房子。
郝溢庭再三和女儿说,她们原来住的房子很危险,不小心房子会塌下来的,塌下来就把他们都埋在里面了。
安然现在是分的害怕埋这个字眼,她觉得埋是比都可怕的事情。
郝溢庭这么说,安然总是问郝溢庭,是不是那里能埋人。
郝溢庭本来不想说,但后来小丫头琢磨的问郝溢庭,最后郝溢庭只好说有这个可能,而后郝溢庭发现这孩子就开始担心房子坍塌的事情。
郝溢庭现在都不提这些了,但是安然一听见妈妈提了,她忽然转身搂住了爸爸,她才不要回去,她害怕被埋。
宁婳儿一脸的无奈,郝溢庭忙着拍了拍女儿,这个女儿简直就是冥顽不灵,好好的又让女儿不高兴了。
“要不这样,你们住在我房间里面,我住在隔壁。”郝溢庭想了半天,终于想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宁婳儿朝着里面看看,觉得住在那里都一样,只要郝溢庭能遵守承诺,这些也都是可以的,于是点头答应了。
郝溢庭当天十分的高兴,抱着女儿在房间里面又是疯又是闹得,看着父女两个玩的女么高兴,宁婳儿也想到了要出去工作的事情。
郝溢庭的家里这么多的人,照顾女儿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她去找工作肯定很方便的。
这样剩下来的钱,很快就能够就能买房子,把首付给了。
宁婳儿当天就拿了很多报纸坐在楼下看,郝溢庭玩够了从楼上下来,看见她看报纸还觉得奇怪,这女人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以前她都不关心这些的。
郝溢庭抱着女儿过去,坐下了一看有些脸黑了,她现在就开始找工作了,刚刚出院,她是太舒坦了?
“找工作的事情,用不着这么着急。”郝溢庭说着把宁婳儿手里的报纸拿走,宁婳儿又看另外的一张。
“我想早点找到工作。”宁婳儿低头一张张的报纸看,其实她最想做的就是去幼儿园,那样安然她也能看着一点,所以幼稚园这方面的工作她都画了圈圈。
郝溢庭看了一会:“你想做幼师?”
“以前我做过,我能带着安然。”宁婳儿回答的很平静,郝溢庭却说:“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一个工作,你过去做,我上下班可以带你。”
“不用了,我不想去你的公司,我不会做什么,去了也没什么可做的,白拿你的薪水。”
宁婳儿没有别的意思,但郝溢庭却故意曲解。
“我的钱脏了你的手么?”再说了,他有钱,乐意给她。
宁婳儿没有在回答,专注的找工作。
单着郝溢庭的面宁婳儿还打电话给了一家幼稚园的园长,人家问了宁婳儿的学历,宁婳儿说在菁大读书过,但是因为个人原因没有读完,但是她有工作经验,所以很希望幼稚园能让她试试。
但那边没有了消息,电话就挂掉了。
郝溢庭想骂宁婳儿是白痴,难道不会说谎说已经在菁大毕业了,宁婳儿继续联系别人那里,郝溢庭就这么抱着女儿看一个女人每次希望满满,最后又都马上落空,一脸失落的样子。
这时候的郝溢庭才知道,一张学历对一个独立性比较强的女人有多重要。
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当初应该让她把学业完成的。
当天晚上郝溢庭把女儿哄睡,起来去了宁婳儿的房门口,抬起手敲了敲宁婳儿的房门,宁婳儿都洗完澡了,睡衣也换上了,房门给敲响了。
听见房门响宁婳儿还有点担心,毕竟郝溢庭不是个说话多算话的人,而且他已经是官翻了。
“我已经睡了。”宁婳儿抱着被子说,其实不和女儿睡在一起她还有些不习惯,但是安然已经睡在郝溢庭那边了,她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好自己回来郝溢庭的大卧室里面睡,刚躺下郝溢庭就来了,也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开一下,我说几句话就回去陪安然了,我担心安然会醒。”郝溢庭说的好像是真的,宁婳儿犹豫着从窗上下来,门开了外面站着一身几何图案睡衣的郝溢庭。
“这么晚了,有事么?”宁婳儿站在门口,完全不打算请郝溢庭进去。
郝溢庭也猜到了,这个女人根本没打算请他进去,所以也没有报什么希望,但还是看了一会宁婳儿穿着的睡衣,因为是他买回来了,和他的一样,是一套几何图案的睡衣。
郝溢庭就知道,他要是买的很性感她不会穿,所以才买了一套普通的,结果她还真的不负所望,真的就穿了。
看了一会,宁婳儿给看的有些不舒服,因为不知道郝溢庭会来,她里面没穿内衣。
睡衣看上去就是那种不透的睡衣,里面如果不穿也看不出什么,但问题就在郝溢庭一直的看,看得好像能看见什么似的,她就有些不习惯了。
正当她要说什么的时候,郝溢庭未免被赶出去,先开口说:“工作的事情我会给你安排,你现在安心的去菁大上课,我已经联系了菁大的校长,保证你这次过去会安心的读书。”
郝溢庭说完转身走了,也不管宁婳儿是不是答应。
宁婳儿追出去,一路跟着郝溢庭过去和他说话,郝溢庭转身宁婳儿一下装进了人家的怀里。
“对对不起。”宁婳儿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脸都红透了。
转身也没有一点预兆,害她撞上去。
郝溢庭咬了咬牙,要是宁婳儿允许,他都能就地正法了她。
但他还要忍着。
“走路不看着一点,追这么急?”
郝溢庭这么一说,倒成了宁婳儿的不是了,结果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说我先回去了,一会安然醒了。”郝溢庭转身回去,宁婳儿有些感概,结果去学校读书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第二天宁婳儿起来,就听见安然喊,“妈妈要上学喽,妈妈要上学喽。”
宁婳儿脸上早就红透了,拉着安然不让说。
吃饭的时候宁海儿还说了这件事情,但郝溢庭却说:“不去读书找工作都不好找,你现在进去读书,对你以后有好处。”
其实郝溢庭只是想让宁婳儿能不那么的遗憾,想起当初她那么好学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让她去读书,现在看,倒是能让她轻松一点,读书总比给别人打工的强。
像是那天在超市里面的事情,郝溢庭在也不想遇上了。
他郝溢庭的女人,他欺负一下可以,别人谁都不行。
“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开的什么玩笑?”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显得面容坚决,她不想去读书,她们说好了尊重对方,他又开始干涉了。
“二十五岁才刚开始。”郝溢庭说完抱着女儿走了,把宁婳儿一人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