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和郝溢庭住在一起已经一个星期了,恩希跟着蒋知衡回了那边,郝卓新也去了陆启的家里,就是郝溢鸣也都走了,眼看着人都走干净了,宁婳儿也该到时候和郝溢庭分开了。
“晚上你去另外的房间住。”宁婳儿吃早饭的时候说,安然今天休息,没有下楼,还在睡懒觉,饭桌上就两个人的时候宁化才说这种话。
郝溢庭抬头看她,夹了一块肉给她,她太瘦了,他一点不喜欢瘦瘦的她。
谁说男人都喜欢苗条的女人,哪都是因为男人不过爱,骨瘦如柴有什么好的,干干巴巴的不健康。
宁婳儿也是习惯了,这几天郝溢庭就跟喂养一直小肥猪一样的喂着她,弄得她不爱吃肉都爱吃了。
郝溢庭放进碗里,宁婳儿便吃了一口,郝溢庭避而不谈晚上分开睡的事情,坐在一边吃东西,吃完了说想出去玩玩,就去找女儿了。
女儿正睡觉呢,好不容易才给叫了起来,抱着他不松手,靠在怀里继续睡。
等女儿睡醒了,听说出去玩刚醒的不行,忙着换衣服起来洗脸刷牙。
安然最近的衣服越来越多了,没事的时候安然就跟着爸爸出去买衣服穿,好多都是放学去商场买的,买回家就都放起来不穿,怕给妈妈知道,那样妈妈会责怪爸爸,把安然给宠坏了,衣服够穿就好了,没必要买那么多,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好多衣服传一次就没有机会在穿了,很可惜。
其实要是多几件宁婳儿是可以容忍,但是郝溢庭出手太阔绰了,每一次都是买很多,一天买五六套,一个多星期下来就要几十套,这么多的衣服,小孩子怎么穿的完,最重要的一点,宁婳儿担心把女儿宠坏了,养成乱花钱的坏习惯。
有个有钱的爸爸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爸爸也不会一辈子对你那么好,宁婳儿以为,孩子要自己懂事,要自力更生才行,要不然想她一样怎么办?
下楼宁婳儿一看安然穿了一套新买回来还没看见过的衣服,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又给孩子买衣服穿。
安然朝着郝溢庭的身后躲了躲,不敢看妈妈了,妈妈有时候好凶。
爸爸只是给她买衣服穿而已,妈妈却那么生气,有时候她都怕妈妈了。
“又买了衣服,你不是说不买了么?”宁婳儿十分不高兴的看着郝溢庭,郝溢庭马上回答:“这不是最近买的,是前段时间买的一直没穿。”
宁婳儿才不相信,但也没说什么,自己也去楼上换衣服了。
下来之后以及三口出去玩,结果一出去就是一天,等回来的时候安然都累的睡觉了。
郝溢庭下车把女儿好好的包好护在怀里,宁婳儿也累了,跟着回了别墅。
进门宁婳儿就去了房间里面,进去了还没想起来要和郝溢庭分房睡的事情,但郝溢庭主动把被子放到地上去了。
宁婳儿以为郝溢庭是想要打地铺,就和他说:“你回去睡吧,人都已经走了。”
郝溢庭翻到说:“安然晚上找我呢。”
“可你怎么这样也不是办法。”宁婳儿其实就是想分开睡,其他的都是借口,郝溢庭也不拆穿宁婳儿,继续躺在地上睡。
安然现在睡得很好,被子盖着,穿了一套十分粉白的睡衣。
安然说可喜欢了,每天都要穿着这样的睡衣睡才能睡着。
此时郝溢庭穿着睡衣躺在地上,宁婳儿看他躺着:“地上凉,你还是到床上睡。”
其实说完这些话宁婳儿也是挺后悔的,但是说都已经说了后悔也没有用了。
郝溢庭从地上起来,把被子整理好,而后朝着床上去了,可安然今天睡得有点靠另外的一边,郝溢庭也是确实没想到还能睡在床上。
此时有些睡不下两个人了,宁婳儿又说:“你还是回去睡吧。”
郝溢庭看她:“挤挤级睡下了,你睡安然那边,我睡在边上。”
宁婳儿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郝溢庭是要死赖着不走了。
“其实你睡在那里都一样,晚上安然也不一定醒,你也不可能陪着安然睡一辈子,她总要喜欢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宁婳儿试图让郝溢庭回去睡,郝溢庭却说:“安然还小,等几年适应也来得及,我想把前面的几年补回来。”
郝溢庭说完宁婳儿都有些奇怪了,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看着郝溢庭,看了一会郝溢庭才说:“睡吧,也不早了。”
宁婳儿这才去床上睡,怕把郝溢庭弄到地上去,宁婳儿特意紧贴着安然,郝溢庭上床宁婳儿就有点紧张,马上朝着里面靠了靠,郝溢庭把灯关上从后面搂住了宁婳儿,吓得宁婳儿心都要跳出来了。
宁婳儿吞了一口口水:“郝溢庭,你不是说尊重对方么?”
“我是说尊重,可你说要试试,我们已经试了这么久了,难道不能抱抱?”
宁婳儿无语了,很久才说:“那你只抱着我。”
“好。”郝溢庭说着朝着宁婳儿的身体贴了贴,跟着便在宁婳儿的身后呼吸起来,每次呼吸都越来越重,宁婳儿有些害怕了,就想要推开郝溢庭,结果不但没有推开,郝溢庭的手反倒有些不老实。
“郝溢庭,会吵到安然的。”宁婳儿原本只是一个借口,但却成了郝溢庭的帮凶,郝溢庭也说:“别吵到安然,我轻一点,你也小点声。”
宁婳儿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郝溢庭也有些控制不住,觉得床上多了一个小家伙有点小了,应该换一个大点的才行。
忽然停下宁婳儿忙着要逃跑,郝溢庭一把就把人给按住了,好像是大老虎按住小老鼠的那样,宁婳儿吓得大气不敢喘盯着郝溢庭,房间里面有些黑,但是却能看见郝溢庭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别乱动。”郝溢庭说着,附身亲了一下宁婳儿的嘴唇,宁婳儿脸都吓白了,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做。
郝溢庭起身下去,把灯给打开了,宁婳儿忙着缩到了床头那边,动也不敢动一下,只因为她听见郝溢庭说叫她别动的话。
郝溢庭把被子在地上铺好,转身朝着宁婳儿看了过去,宁婳儿吓得有点不知所措,想要说什么郝溢庭已经走了过来,双手按在了他身体两侧。
跟着她还不等说话,郝溢庭低头亲了她的嘴唇,缠绵着亲了她好久,很快她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离开后郝溢庭把她给抱了起来,转身去了地上的被子上面,躺下宁婳儿看着郝溢庭附身压了上来。
宁婳儿早上睁开眼就忽然起来了,结果郝溢庭正搂着她在地上睡,宁婳儿一起来郝溢庭就起来了,睁开眼看着什么没穿的宁婳儿,宁婳儿低头看看忙着用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给挡住了。
郝溢庭看她便笑了,一把将她给拉到了怀里,抱着不松开。
安然醒的时候看见爸爸正抱着妈妈,好像都没穿衣服,宁婳儿抬头正好看见,吓得一把把郝溢庭给推开了,跟着钻到了被子里面。
郝溢庭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里还敢转身,扯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裤子也给穿上,这在起身转过去看安然。
安然不知道在干什么啊,就问爸爸:“妈妈怎么了?为什么在地上,好害怕的样子。”
“没什么,妈妈只是有些不舒服,爸爸在给妈妈治病,一会就好了,安然要不要去洗洗,一会爸爸带安然去游乐场哦。”
郝溢庭一说安然马上起来了,抱住了郝溢庭的脖子,郝溢庭看了一眼地上吓得把自己蒙起来的宁婳儿,走去了浴室那边,带着女儿在浴室里面扑腾了好久才出来。
宁婳儿穿了睡衣去里面洗了洗,看看身上的痕迹,宁婳儿的脸上在一阵阵的红。
早饭宁婳儿都没吃,一直就在发呆。
郝溢庭倒是神清气爽的,吃饭还给安然将故事,安然也很快就把早上的事情给忘记了。
游乐场玩了一天回来,郝溢庭把安然给放到了大床的中间,宁婳儿就知道晚上还要睡在地板上面,看着郝溢庭说:“能不能不这样,这样做不对。”
“那怎么样才对?”郝溢庭一边脱了外套,一边楼主了宁婳儿亲吻,跟着把宁婳儿带到了地上,地上一早就铺了被子,郝溢庭也没用多少时间,就把宁婳儿给放到了地上,宁婳儿的衣服都给脱了一半,躺在地上呼呼的粗穿。
郝溢庭转身去关了房间里面的灯,去了被子上面。
结果这一夜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而这次很显然郝溢庭有经验了,过后给宁婳儿穿了睡衣,才搂住宁婳儿睡。
夜里冷了,郝溢庭就把宁婳儿给抱了回去放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宁婳儿便起不来了,给郝溢庭折腾的没力气了,郝溢庭给宁婳儿请了假,之后便规划三人间的格局。
只不过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在不久的将来郝溢庭又要规划四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