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欲*火难耐之下,谭阳的手放开了那粒红樱桃,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一个不应该伸向的地方……
一步之间,将是万丈深渊,将是万劫不复。『雅*文*言*情*首*发』
“啊!~”
身下的少女发出了一声疼楚的娇喊,手忙脚乱中,谭阳的咸猪手,正好碰到了她大腿内侧的伤口处。
这一声楚楚可怜的娇喊,恍若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将谭阳全身沸腾的热血和汹汹欲*火瞬间浇灭。
他如遭蛇咬般,从少女娇嫩的身体上蓦地蹦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将旁边的小弃吓了一跳,刚才它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忙活什么,但一直在看得津津有味。
“我干什么了?我……我怎么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勾当?”
谭阳心下大为懊悔,一连默念了十几遍医者父母心之后,才渐渐将汹涌澎湃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接下来的医治过程,虽然依旧充满了香艳至极的诱*惑,但他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正骨接骨完成后,谭阳浑身上下已是汗水淋漓。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给少女服下了一粒疗伤丹,又从乾坤袋里找了一些外敷的药草,嚼碎后替她敷了上去,然后给她披上外衣,并开始处理她腿上的伤口。
不知什么时候,在疗伤丹的药力下,那个少女嘤嘤醒了过来,她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一头毛茸茸的妖兽伏在自己的两腿间!
大惊失色之下。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谭阳出手如电,伸出一指封住了她的哑穴。低声警告道:“如果你不想招来妖兽,就给我噤声。听懂了没有?”
听到眼前的妖兽口吐人言,少女惊魂稍定,轻轻点了点头。
谭阳这才给她解开穴道,道:“躺着别动,我正在替你疗伤。”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兽?”少女怯怯地道。
谭阳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披着一张暴猿皮,一边继续处理伤口,一边笑道:“当然是妖兽,你见过人有长毛的吗?”
他越这么说。少女却越是放了心,再加上看见对方露出猿皮的手并没长毛,一双眼睛也分明是人眼,心里更是踏实下来,她挣扎着就欲爬起身来,满脸羞晕地道:“你……你走开,我的伤我自己会处理。『雅*文*言*情*首*发』”
“那也好,你慢点起身,我刚给你接好了断骨。还没固定,小心再度错位。”谭阳一边叮嘱,一边将少女扶着坐了起来。
刚一起身,少女身上披着的外衣就滑落下来。一下子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亵衣。
少女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白兔,尖叫一声,一把抓起衣服挡在了自己的胸前。脸如死灰,战战兢兢地哭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谭阳笑道:“该做的都做了。”
“你……”少女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左手法诀一掐,就欲有所动作。“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谭阳伸指连点,飞快的封住了她的穴道,笑道:“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我从妖兽手中救了你的命,还替你疗了伤,我该做的都做了,你怎么还骂我?你不知好歹也就罢了,要是再这么又哭又叫,豹头火魁兽很快就来。”
少女的哭声一下子低了下来,下意识地往洞口方向看去,看样子她的确是被那些豹头火魁兽吓怕了。
“不用看,这个山洞还在昨夜那个山谷中,周围到处都是火魁兽。”谭阳道,“现在,你还想跟我拼命吗?”
少女的俏脸已经红得娇羞欲滴,她用女孩子的方法默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哽咽道:“你救我便罢了,可你不该替我疗伤,你……你是不是都看过了?”
谭阳正色道:“没看,我是闭着眼给你敷药的。”
“可是……可是你碰过了。”少女泪如泉涌,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那怎么办?”谭阳挠头道,“大不了,你再碰回来?爱咋碰就咋碰,我才不像你这般小气。”
“我呸!”少女又一次哭出声来,不过声音低了很多,楚楚可怜。
谭阳心下不忍,劝慰道:“当时如果我不替你疗伤,施主你活不到现在。空就是色,色即是空,贫僧是出家人,佛门戒律不贪女色,更何况有句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你不必介怀了。”
少女收住了眼泪,心里的难过之情稍减,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是出家人?”
谭阳打开乾坤袋,摸出了那柄从山洞无名尸体身上捡来的禅杖一晃,道:“这是贫僧的法杖,贫僧法名无相,是梵天寺弟子,施主叫我无相禅师即可。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梵天寺名门大派誉满天下,少女心下似乎已信了**分,心情似乎也大为好转,嘤嘤道:“我叫邓琪,无极派门下弟子,这次是跟随本派张师叔前来万兽妖林历练,不幸遭此大难,感谢禅师救命之恩,小女子有礼了。”
“邓施主不必言谢,出家人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谭阳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道。
邓琪怯怯道:“无相禅师,现在你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吗?”
谭阳伸手替她解开了穴道,道:“此处身在危地,还请邓施主不要高声喧哗,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话没说完,异变突起!
谭阳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根白皙的手指闪电般插了过来,一下子点在了自己的印堂穴上,周身灵力瞬间凝滞。
“嘎!”
见到主人受制,小弃一声怒唳,双翅一扇,长长的鹤喙如同一枝利箭,冲着邓琪的眼珠叼去!
“小弃,住手!”谭阳爆喝一声。
邓琪一击得手,根本没防备旁边的那只杂毛野鹤,再想出手已经来不及了!
万幸的是,在谭阳的喝止之下,长长的鹤喙及时偏移了方向,擦着邓琪的发鬓穿了过去,将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邓琪惊魂未定,再想出手又不好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谭阳冷声道:“我相信你再怎么忘恩负义,也不会杀自己的救命恩人,解开我的穴道,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当从没认识过。”
邓琪脸色苍白,语无伦次地凄楚道:“你说谎,你根本不是出家人,我都被你碰过了,我不想活了,我要杀了你,然后自戕,以报你的救命之恩。”
谭阳哈哈大笑,这是他的惯用伎俩,用笑声来让对方反思自己的话是否很荒谬。
邓琪果然上当了,嗫嚅道:“你……你笑什么?”
“愚蠢!碰一碰就要死要活的,你根本不配修仙。”谭阳冷冷斥道,“再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一万遍了,医者父母心,我是为了救你的小命才出手的,并无他想,是不是出家人又有何分别?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才会自在于心间,你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邓琪默然良久,内心天人交战,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才长叹一声,解开了谭阳的穴道。
“这就对了,施主终于迷途知返了。”谭阳笑着岔开话题道,“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出家人的?”
“切,这还不简单。”邓琪不情愿的道,“禅师是尊称,哪有出家人让别人称自己禅师的?何况无相禅师是梵天寺的开山鼻祖,晚辈僧众绝无可能僭越擅用他的法号,一听就是撒谎。”
谭阳哪里懂得什么法号辈份,他最熟的就是小无相千叶手,就顺嘴称自己为无相,不成想就此露出了破绽,“邓姑娘冰雪聪颖,佩服佩服。”
邓琪咬了咬银牙,道:“事已至此,我自认命苦便是,只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道友能够答应。”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谭阳道,“邓姑娘是想让我发誓,绝不透露今日之事,是不是?”
邓琪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便是。”谭阳道,“礼尚往来,正好我也想求邓姑娘同样一个心魔血誓,你我分手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在这里遇到过我。”
邓琪巴不得如此,当下二人各自发下了心魔血誓。
“现在,道友该告诉我你的真名实姓了吧?”邓琪心情大为好转道。
谭阳道:“你我萍水相逢,转身之间天涯陌路,何必一定要知名道姓?如果姑娘觉得不公平,就叫我小无相吧!”
“切,真是小心眼。”邓琪不屑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还是炼体境界吧?你怎么一个人跑进第三峡来了,这怎么可能?”
谭阳不置可否地笑道:“山人前天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算出邓姑娘昨夜劫数难逃,所以才置性命于不顾,匆匆赶来搭救于你。”
邓琪脸上一红,啐道:“言语轻佻,亏你还自称出家人。你不愿说就算了,我也不再追问。不过,炼体境界就敢来万兽妖林,而且还闯进了第三峡,可能你是自古以来第一个了。我已是聚气境界第九层,却还要你来搭救,实在是惭愧。”
谭阳毕竟少年心性,受到漂亮女孩的赞扬,心里大为受用,半开玩笑地道:“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我还救了你的性命,邓姑娘,你打算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邓琪一惊,红晕满脸,怯怯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