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大婚
现在看着只穿一身亵衣回来,只恨不能现在就打死她。
张大嫂心虚,跟本不敢多看自己的男人一眼,忍着身上的痛,才低声解释,“我想误会了妹妹,这才去赔礼道歉的,哪里知道到那里后,她不领情,还让人把我关起来当下人使唤,这日我是脱了外衣趁人不备才偷跑出来的,不然只怕再见回不来了。”
张大虎品着她话,下一刻,眉目一竖,“你还想骗我是不是?既然将你关了起来,又怎么能让你逃出来,我看你这婆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伸手就要又打人。
张大嫂见不好使,只能求饶,“他爹,我错了,我说,我说,是我撞到妹妹与她的小叔相好,然后我慌乱跑出去,这事正好被妹妹的儿子撞到,为了灭口,他们才要杀了我,我一直跪头求饶,他们不忍才放我一条生路,只说让我把嘴管住了,不然要我一家的命。”
不敢把自己要挟的真相说出去,她只能把其中的原委省了去。
张大虎瞪着眼睛,“真是这样?”
张大嫂忙点头,生怕晚了一下,又挨打。
见她惧怕的样子,张大虎才相信,闷着气坐到椅子旁,也不说话,更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大嫂不敢上前打扰,只过去抱过孩子,到床上轻声的哄着,她的脑子也迷糊了起来,穿那么少走几个时辰怎么可能不被冻到。
当晚,张大嫂就发烧说起胡话来,嘴里多是淫秽骂人的话,听得张大虎的眉目紧紧拧了起来。
张大虎锁着眉头,家里的草药也熬了,也喂下去了,烧却一点也不退,心里对开始怪起如颜来,自己当日怎么也算放过她,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夜深人静,到听外面有人叩门,张龙虎疑惑的起走,开门看到人之后,微微一愣。
富察净自尽自走过去,“这是我娘让我送来的药,快喂下吧”
张大虎脸色一沉,“内人没这个福气,公子还是将东西拿回去吧。”
富察净自静静的注视着他,“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看你也不是莽撞之人,不该听信偏面之言。”
“够了”张大虎怒声打断,“我就是太相信人了,不听偏面之言,才让内人受了这等委屈。”
富察净自轻轻一笑,“我就说不用过来送药,那种带着不轨之心的人,死有活该,偏偏娘说要看在大哥的面子,不能如此。”
张大虎听了冷哼一声,不作声。
富察净自将药放到桌子上,也不多呆,临走时却笑道,“你也算是个汉子,可婆子却不怎么样,贪财也就罢了,却有了害人的心思,到了别人家,反客为主还想以事协人,说句大话,就是皇上也不敢给我娘脸色看,可你婆娘在院里破口大骂,那种污秽的言语,若不是我娘拦着,我家兄弟早就要了她的命,哪里还能让她回来。不过我娘说了,若你婆娘喜欢那院子和下人,只管开口,定会送一座给你,毕竟她要唤你一声大哥。”
语罢,人也走了出去,独留下呆愣的张大虎。
良久,张大虎走过去,把青瓷瓶里的药倒出一粒给婆娘喂下,人又坐回到椅子上发呆,紧握的拳让人知道他此时的情绪。
隔天上午,张大嫂的烧退了,醒来后就得到张大虎递给她的一纸休书,整个人就蒙住了,对上自己男人那双冰冷的眸子,似能刺透心底,让人无处可逃。
“我”
“还想编借口吗?”张大虎打断她的话,“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不打你,你拿了休书就走吧。”
“我我不走,你休想休了我,张大虎,跟你这辈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想休了我?”张大嫂又开始耍起泼来。
张大虎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我不想多听你说,是不想亲手杀了你。”
一甩衣袖,大离出了房间。
张大嫂用力的垂着床板大哭了起来,知道这次是真的了。
大红的绸子布满了每个角落,喜气的大红喜字,还有下们们同样红色喜气的衣服,高佳的大红灯笼,这片红色在白色的雪里,显得异样热闹。
如颜抱着孩子,看着富察明宏尽自穿喜袍,而且这男人显然跟本穿不好,最后还是把孩子放到床上,如颜帮他打好了腰带。
“皇嫂”暧昧的声音,不失温柔的在如颜耳边响起。
如颜痴笑,“都要嫁给我了,好吧,既然这样,以后也这样叫吧。”
富察明宏脸一红,大手一伸就将如颜搂进怀里,深情的话带着撒娇的语气,“我今天好开心,是我一生第二次这么开心。”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就是看到你为我生的两个孩子。”
如颜抿嘴笑,从决定把这几个男人全娶了之后,明明说是要做戏给许经商看,可心里还是有少不了的开心,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帮我穿衣服”富察明瑞走进来,声音带着不悦。
两人才松开,如颜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到是富察明宏理所当然似没事一般,扯了扯袍子大步走了出去。
“吃醋啦?”如颜嗔他。
富察明瑞冷哼一声,“要是我不进来,还不知道你们要抱多久呢。”
“可是你们我都娶了,抱也正常吧”如颜吐吐舌头逗他。
“不行,不是说是假的吗?”富察明瑞霸道的将如颜拉进怀里,跟本不在听如颜说话,强烈的就吻了下去,直到床上的孩子哇哇大哭,两个人才分开。
“他们是不是跟我过不去啊?怎么总在关健的时候哭”富察明瑞不满的嘀咕。
如颜就笑,也不理他,坐到床边哄孩子,“你明明都穿上喜袍了,还让我给你穿,就不能找个好借口,小心让明宏笑话你。”
“他连你都敢抱,还敢不让我说”富察明瑞理所当然的挑眉。
如颜微微叹气,只希望这样能经商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幸福一些,也不满她做了这些,知道无法弥补他这些年的付出,可她能做的只有这么些了。
富察明瑞坐到床边,将她搂进怀里,“别多想了,你为他做的这些,相信他心里是明白的,还说谎是自己有病,你看看你哪像有病的样子,天天比谁都能吃,他不挑破也是不想你尴尬,也是明白你这份用心。”
如颜将头靠到他怀里,“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其实,也不全是没有办法,我听人说他这种病要是常年生活在酷寒之地,就能延长发病的次数,不常发病,也就能活久一点。”富察明瑞道出实情。
如颜背过身子与他面对面,一脸的惊愕,“文才也知道吗?”
见他点头,如颜就坐不住了,“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那样,我们大家去酷寒之地生活便是,何必还看着他在这里等死?这是什么道理?”
“文才就知道你会这样,他是不忍心让你去受那个罪,才没有告诉你,再说经商也不让他告诉你,让你抛开沉世,去那种地方,怎么能舍得,经商自己都放弃了,他又怎么说?算了,反正你都做这些,也算对得起经商了,他也无怨无悔了。”富察明瑞低声道。
这些道理如颜都明白,此时除了生气的同时也微微隐着高兴,原来还有救,酷寒之地又如何,命重要啊,如颜当场就做了决定。
“不成亲了”如颜开口道。
富察明瑞拧着眉,“胡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不行,听到了没有?酷寒之地比这里还要冷上百倍,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你说一起娶几个人,我也随着你了,这件事我是不会同意的,一会我让婆子进来哄孩子,你马上换喜服,马上拜堂。”
“我”如颜瞪大眼睛,该死的,胆肥了,竟然敢吼她。
富察明瑞回瞪她,“要不要我叫他们进来也听听你的决定?还是你想让经商连死也要带着愧疚?”
威胁,可如颜知道他说的也是真的。
富察明瑞抱过她怀里的孩子,“快换衣服吧,别过了吉时。”
如颜掘着嘴,不满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还不忘记坏心思的在富察明瑞眼前晃了晃,听他呼吸一紧,才得意的走开,又带着挑逗的穿上喜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