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二次升天(1 / 1)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不喜欢韩菱纱的一点是她自己盗墓还盗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说是救济别人你不能拿自己挣的干干净净的钱来做善事么盗墓笔记鬼吹灯之类的虽说也是盗墓但人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干的是缺德事韩菱纱就不知道自己缺德么

衔烛之龙乃是镇守天柱的神兽,法力无边功德深厚,就这样让几个小鬼过去了,那不得让阎王笑掉大牙。所以衔烛之龙就给了云天河一道神龙之息,这神龙之息可是好东西,可以使人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但是这东西必须得寒暑不侵的体质才能消受,这一点对云天河来说不难。

难道衔烛之龙真的那么好心吗?云天河可不是一心修道,妄图长生不老的人。他虽然有一颗赤子之心,但也贪恋人间情感,他会看见自己身边的爱人、朋友一个个离开人世,尝尽悲欢离合。

衔烛之龙知道云天河是一个没有长生之心的人,所以长生对他来说不是奖赏而是惩罚。

云天河一行人还不知就里,高高兴兴就走了。在不周山天柱上,慕容紫英偶然得到了一把名叫小葵的魔剑。

三人到达鬼界,由韩菱纱这个惯偷,偷取到翳影枝后,在轮转镜台上见到了云天青,从云天青口中知晓了十九年前的事。云天青因为对当年的事心存愧疚,表示自己愿意等玄霄下来,对他说声“对不起”再去轮回。

之后遇到黄泉摆渡人是菱纱的伯父,在其的帮助下他们逃离了鬼界,并知道因为祖上世代盗墓,造孽太多,韩菱纱的寿命不长了,死后还得在鬼界干苦力还清罪业,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才能去轮回。

出了鬼界之后,韩菱纱贼心不死,提出再干最后一票,并说这是自己今生唯一的愿望。云天河与慕容紫英劝解无果,只好陪她去了封神陵盗取了射日弓。

三人借着翳影枝顺利进入了幻冥界,却不料被幻冥界昔日的四大妖将之一的归邪挡下,原来幻冥界前的结界是由界主控制的,云天河三人进入了结界中自然会奚仲被知晓。

几人缠斗起来,不久之后柳梦璃得知云天河一行人,竟然闯入妖界并和归邪将军打了起来,连忙跑来劝架。只是她这时没有幻冥界少主的身份,命令不了归邪,她本身的法力也低微,在幻冥界也没有多少话语权。

自然被归邪视而不见,梦璃没有办法,为了不让云天河这个心上人死于非命,只好加入云天河一方,一同对抗自己的族人。

几人正在相斗之际,只听幻冥界入口处传来喊杀声,大批的琼华弟子杀了进来。在攻进来的人群中,玄霄与夙瑶手持双剑缓缓走进来,刚才就是他二人联手破了结界。

玄霄扬手,羲和飞出,一剑分开了正在相持的双方。

云天河惊喜道:“大哥,你来了。”

玄霄只是对他微笑点点头,精神却是放在了归邪身上。归邪见十九年前屠杀族人的旧主来到,自然舍弃了云天河该为玄霄。

归邪牙关紧咬,全身功力已提至十成,尽皆集中在手上钢枪上,枪尖斜指着玄霄,玄霄却是未用任何兵刃,双手拢在大袖之中,巍然立在那里,两眼淡淡地看着归邪指向自己的枪尖,又顺着枪杆望向归邪本人,神态颇为悠闲,目光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锐利。

归邪心中一沉猛地暴喝一声,钢枪如电闪般直刺向丈余外的玄霄。归邪枪尖递到距他身前三尺出,陡然停住,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所挡住,那层屏障上蕴含的力道竟顺着钢枪向归邪袭来。归邪只觉钢枪触手处滚烫,有如火炙,身形微微晃动,已有些站立不稳。另一边玄霄仍是袖手而立,恍如无事,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手,目光中竟生出几分无趣之意。

梦璃见此情景,惊呼道:“归邪将军!”

突然,一道极细极明亮的白线横扫而至,随即一闪而没。众人正惊疑时,只听归邪大吼一声,吼声中尽是痛意,与此同时,枪尖处火光一闪,整条钢枪竟燃烧起来,火焰顺着枪杆涌来,登时将归邪包围在一团烈火之中!

柳梦璃失声痛呼:“归邪将军!”不顾一切要扑上去施救,被天河三人死死拉住。

归邪似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身上的火焰越烧越小,发出嘶嘶的响声,原本高大的身躯转眼间已被烧得萎缩到不足三尺,那条钢枪也已被熔化成水,滴在地上。过了不久,终于火尽烟灭,这威名赫赫的一代幻瞑界护将,化作碗口大一堆灰烬,一阵山风吹来,立时被吹散得干干净净。

柳梦璃眼前一黑,几乎晕倒。她刚回幻瞑界不久,与归邪本也无多少交情,但见这位一向护佑族人的将军丧命,仍是止不住的悲痛愤怒,痛恨地望着卷云台上以玄霄为首的琼华派众人。虽然她刚才也为了云天河,和归邪大打相向。

玄霄微一皱眉,目光瞥向身后的夙瑶。

夙瑶神色如常,手抚望舒剑,淡淡地道:“妖孽为害人间,残杀我琼华弟子,对付它们,还用讲什么武林规矩么?”

回身转向众弟子,高声道:“这妖邪便是十九年前杀害玄震师兄的凶手,老天有眼,让我们琼华派今日得报此大仇!”

夙瑶轻蔑道:“哼,这妖孽当真愚蠢之极,就凭他孤身一个,便想杀死我与玄霄,阻我琼华派大计么?难道他还以为琼华派仍会如十九年前一般,因为掌门死了而门派大乱,任这些妖孽横行肆虐吗?!……”

她执掌门派十九年,夙兴夜寐,费尽心机,便是为了今日与妖界的一决高下。妖界纷纷殒命,眼看人妖之战,琼华派已然胜券在握,自己也终成了率领本派一雪前耻的功臣,心中志得意满之情,实难言喻。

忽然,耳边传来玄霄冷冷的声音:“哼,夙瑶你很得意?”

夙瑶一愣,转眼向玄霄看去:“你……”

玄霄冷笑一声,轻轻踏上一步,将夙瑶的目光甩在身后,面对着天河,微笑道:“天河,有一阵子不见了,大哥很是挂念你。”

天河神情黯然,突然扬起头来,大声问道:“大哥,这些天来的一切,都是你骗我吗?是你和掌门一起在骗我?!其实,你只想取回望舒剑,只想升仙,只想强夺幻瞑界的灵力?!”

玄霄脸色淡漠,淡淡道:“天河,有些事,我确实没有对你说真话,但也未必说了假话,事到如今,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最的是……”

他微笑着看着天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还是把你当兄弟,绝无害你之心。”

天河愤然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可恶,我是那么相信你——”忽然间,韩菱纱“啊”了一声,眼前天旋地转,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晕倒在地!

之后玄霄告诉了天河,菱纱是为望舒剑宿主一事。

玄霄道:“我不清楚她怎样机缘巧合,竟会碰触到沉眠中的望舒剑,但她成为宿体确是事实。当日你们三人来到派中,夙瑶便已看出韩菱纱身为望舒宿体之事,后命慕容紫英传她修行心法,便是令她吐纳运气、强身健体,虽不是很有用,却也聊胜于无……”

玄霄的神色仍是沉静如故,从容续道:“不过,之前我破冰而出,又以双剑网缚妖界,对她而言,已是极大耗损;适才我与夙瑶合力破除结界,则又是耗去许多望舒之力,再加上方才对那妖孽的最后一击,韩菱纱的身体怕是已经支撑不住了。”

天河头脑中一件件事情如流水般闪过,望舒剑奇异的闪光,父母墓中的光芒,好几次御剑后菱纱莫名其妙的头晕,青阳和重光闪烁的言辞和目光,还有他们主动传给菱纱的心法、赠送的“红魄”……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菱纱,因为她是望舒剑的宿体!

天河面如死灰,愤声大喊道:“原来、原来你们通通知道,却从来不说!你们、你们要害了她,害了菱纱!!只是为了你们能网缚妖界,能强夺灵力,能飞升成仙!!!”

玄霄眼中掠过一丝阴影,看着天河,平淡道:“天河,你不必焦急,待我成仙,救回韩菱纱不过是举手之劳——”

天河愤然打断了他:“待你成仙,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菱纱呢?你就一点不为她想想,她犯了什么过错,要被你们这样折磨,为了你们的成仙,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喊得声嘶力竭,悲愤地直视着玄霄,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憎恨。

玄霄目中阴郁之色更甚,嘿然不语,过了片刻,忽然又笑了一笑,望着天河道:“天河,你体质特异,能够天生不受寒冰之气侵扰,想必是万中无一的资质,不如与我一同修行,不久即可白日飞升,从此逍遥天地间,岂不是很好?”语气分外轻松,竟全不把天河悲愤的质问放在心上,眼中阴翳尽去,清俊的面容上意态宽容,微笑着向天河望来。

天河见了这副亲切的神情,却是感到无比的心寒,沉痛地缓缓问道:“……大哥,你明明说过的,只要找到那三件至阴至寒的东西,你就不会被阳炎侵蚀!是不是、是不是那些东西根本没有用?没用的话,我再去帮你找,直到找到为止!你、你不该是这样的啊,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玄霄哈哈大笑,笑声中已有几分狂意:“变了?这却是从何说起?那三件寒器自然管用,我十九年来从未这样清醒过!以前在禁地之中,每时每刻都有许多景象出现在脑海里,简直快要把我逼疯了。现在我出来了,这样很好,非常好!我失去了太多,如今的琼华派与妖界更是令我大失所望,统统是一群无能之辈!实在枉费我这些年一番苦修!”

身后的夙瑶越听越是不对劲,面色极是阴郁。玄霄的长笑声回荡在卷云台上,越来越响,只是充斥在这笑声中的,不知是欣悦,还是愤怒?

他望着天河,笑叹道:“天河,你能了解吗?如今我能够自如地操纵火焰,却不会被它吞噬,再加上凝冰诀之力,我已将这两种力量融为一体,功力更胜往昔!可即便是凝冰诀与三寒器,最终也还是抵不过人从空虚中生出的**……”

天河愤然道:“**?那你还要什么呢?你说要给老掌门报仇,如今妖界变成这样,仇也报了!要是你还恨我爹娘,干脆把我也杀了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升仙,一定要害人呢?!”

玄霄笑声陡止,沉声道:“天河,你不要搞错了,我对报仇一点兴趣都没有,太清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此言一出,卷云台上登时一片哗然,众弟子目瞪口呆,望着这派中地位仅次于掌门的前辈,简直不敢相信,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竟会从他口中说出。

玄霄脸上全是冷笑,对众人的惶惑的低语声恍如不闻,恨声怒道:“我已经想清楚了,以我今时之力,杀这些小妖实在是对我的污辱!琼华雪耻也根本是多此一举!如今只要取了紫晶石,不久即可白日飞升,为前人所不能为,做到历代掌门梦寐之事!这是我现在唯一要做的!”

他语气忽然和缓下来,对天河恳切地道:“天河,你莫要受了某些心胸狭隘之人的挑拨。要知道,这些天来你为我破冰四处奔波,我们相处时日虽短,情份却如师徒如兄弟,世上我最感激的人便是你,又怎可能杀你?!”微微回过头来,冷冷地瞥了夙瑶一眼。

夙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见众人射来的目光中颇有惊疑之意,不由得恼羞成怒,喝道:“玄霄,你胡说什么?!不要忘了,我才是——”

玄霄大袖一挥,一股强风倒灌进夙瑶口鼻,登时将她的后半句话压了回去。夙瑶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地连退三步,好容易稳住身形,惊怒地看着玄霄:“你、你的功力……”

玄霄冷笑连声,朗声道:“夙瑶,这么多年过去,你忌才之心,还是一点未变。当年我若不是假作受了内伤,功力衰退,以你忌刻心性,今日岂会放心让我破冰而出?你以为凭你的那点修为,纵然当掌门这十九年里一意压制派中后辈,琼华派中难道便无人是你对手了吗?!”

夙瑶面上又是惊惧、又是悔恨,她虽然资质平平,修为亦不十分深厚,远不及其师太清真人,但心思缜密,琼华派中少人能及。当年宗炼长老思虑良久,终让她做了琼华派掌门,一来是因为派中人才凋零,实在没有更多更好的人选;二来也是看她心机过人,智计亦多,当能带领琼华派度过眼下难关。

夙瑶自从得知天河携带望舒剑上山以来,处处布局,天河等人的一切行事皆入她料中,真可谓机关算尽,终于大功告成,取回苏醒的望舒剑,尽剿妖孽,报了十九年前师门的大仇。正志得意满之时,万万想不到玄霄居然深藏实力,向自己突然发难,只觉胸口如被人重重一击,急叫道:“你、你胡说什么!”

玄霄放声大笑:“哈哈,胡说?当年太清的弟子之中,以你资质最不出奇,到头来却阴差阳错做了掌门,你大权在握,难免患得患失,深恐哪一日便会被抢去手中一切,为此连长老都不愿晋升。便以慕容紫英铸剑之才,数年来也未得重用,凭他资质,应该早有所成,难道这不是你心鬼做祟?你是担心他胜过你,威胁到你掌门的地位,不是吗?!哈哈——”

夙瑶喝道:“放肆!你竟如此羞辱一派掌门!”

玄霄眼中全是报复的快意,冷笑道:“掌门?你自身资质平平,又忌才妒能,有什么资格当琼华派的掌门?!你自己看看这十九年来琼华一派被你经营成什么样子?再看看其他弟子,他们可还将你当作掌门?!”

玄霄轻蔑地哼了一声,大袖猛地一拂,夙瑶立足不稳,登时摔倒在地。他高声斥道:“强者为王,乃是天经地义,我玄霄竟被你这无能之辈冰封十九年,实乃平生大耻!你今日最好给我闭嘴,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望舒剑之事,我根本不屑与你合谋!”

夙瑶被璇玑搀扶着,勉强站起来。玄霄转向天河,从怀中取出一个淡蓝色的宝珠,微微笑道:“天河,你说过想找夙瑶要水灵珠,她却不允,你的事,大哥一定替你作主!我如今把它取了出来,便送予你吧。”

天河惊讶地道:“水林猪……”

一旁夙瑶气得全身发抖,大喊道:“不可!玄霄,你疯了?本派宝物岂容你如此糟蹋?!”

玄霄冷目射来,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多话!给我滚!”

夙瑶被他目光一视,立时感到一股刻骨的寒意,饶是她这些年来大风大浪经过无数,当此情境,心中仍是涌起一股无法抵挡的恐惧,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虽然极是愤怒,却不敢再说出半句话来。急低下头,又连退了几步,退后时脚步不稳,险些又是一个趔趄,多亏一旁的璇玑及时扶住了她。

玄霄见夙瑶害怕情形,面上神色又是得意、又是愤恨,咬牙切齿地道:“夙瑶,昔日你将我冰封,令我日夜痛苦煎熬,时常想将你千刀万剐!如今我破冰而出,碍于情势,要与你共使双剑,但你最好识相,凡事只管点头去做,不然我连你都杀!”

他原本神态十分镇静从容,便是方才与归邪那等妖界高手相拼时,仍是优容洒脱,谈笑间破敌制胜。然而此时说到愤怒处,不觉勾起往日痛苦回忆,双手愤怒地在空中挥动着,俊目中杀气四溢,全身上下如沐火中,迸发出暴烈炙人的声势。

身后众弟子看到玄霄这般愤怒情状,只吓得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夙瑶远远地避在一边,默默不语,一双凤眼黯然垂下,面容中流露出不甘之色。玄霄扫视场上众人,见他们畏惧神情,又是一阵仰天狂笑,伴着呼啸山风,远远传去。

玄霄不知何时停止了狂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转向天河,脸上又恢复了方才的亲切,温言道:“天河,你要用水灵珠救人,大哥已经给你了。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待那些俗事了却之后,便与我一同飞升吧!”

天河望着玄霄亲和的面容,心中忽又燃起一线希望:“大哥、大哥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凄然喊道:“大哥,你知道吗?当初我娘她,她最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啊!”

玄霄面容一紧,忽然间神情又舒展开来,悠悠道:“罢了,过往之事,何必再提……”

天河大声截断了他:“不对!那天在禁地里,你明明说过的,你说很后悔伤了一个人的心,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你再也没有机会说对不起,那个人……就是我娘吧?!”

玄霄暴喝一声:“云天河!你烦是不烦!”天河全身一震,如同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怔怔地看着他。

玄霄喝道:“我邀你一同飞升成仙,你却尽提些前尘旧事,令人不快!”

天河心中最后一丝幻想终于湮灭,缓缓摇了摇头,悲声说道:“大哥,我当初不该帮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大哥了……”

玄霄勃然变色:“你?!”天河黯然叹道:“你说,你已经控制了羲和剑的力量,我却觉得,你这个样子,好像爹说过的心魔深种,已经完全不是你了。”咬了咬牙,大声道:“你我从此再无关系!你把望舒剑还给我,我不能让你再害菱纱!”

玄霄脸色铁青,怒喝道:“你说什么?!”

天河斩钉截铁地道:“你做的不对,我不要你当我大哥了!把望舒剑还来,我不想借你!就这么简单!”

天河感到一股凶烈的杀气竟已向自己涌来,又是悲伤、又是愤恨,仍是放声大叫道:“你把望舒剑还给我!我不许你再危害菱纱!”身旁慕容紫英急呼道:“天河!快退后——”

天河只觉陡然间热风拂面,整个人如同站在火炉中一般,一股焦臭味从脚下传来,鞋底处竟然微微冒出烟火,他悲愤欲绝:“你要杀我,那就杀好了!”全身竟是动也不动,忽然身周一凉,只见不远处玄霄神情恼怒,眼中杀机却已淡去。

玄霄看着天河倔强面容,心下愤恨苦闷已极,蓦地怒极反笑,恨声道:“哈哈哈!好、好!云天河,你三番两次顶撞,我本不该姑息!只是我还记得在禁地说过的那些话,你助我良多,玄霄永志难忘。如今紫晶石既已足够,我就再让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玄霄看着天河两人,冷笑道:“请便吧!”

玄霄走后,云天河等人为了救韩菱纱,于是想到清风涧找青阳和重光两位长老,看看他们有没有克制双剑的方法。至于柳梦璃,由于她和人族沆瀣一气同斗归邪,也没脸回幻冥界了,于是决定跟着天河等人一起。

谁知清风涧中,两位长老被前来寻找宗炼手札的玄霄杀死,从临死前的青阳口中得知,宗炼在十九年前把手札交给了云天青。

最新小说: 团宠小祖宗九百岁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吗 开局签到西游送太乙真人 从木叶开始的宇智波琴川 成为反派得不到的黑月光 穿越从语文书开始 我靠着茶里茶气嫁给了豪门大佬 九零福运小俏媳 谍海偷天 八零好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