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野种(1 / 1)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血液合在一起以后又分了开来。慕容凰无力的瘫爬在地上,北墨景一脸的阴沉,大步上前掐住慕容凰纤细的脖颈:“说,这个野种,是谁的!”

慕容凰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的通红,一双手紧紧的扣住北墨景的大手,想要掰开北墨景的手,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

慕容凰蓦然抬起头,流着泪的双眸看着自己爱的这个男人,此刻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憎恶,慕容凰越过花熙泽,走到北墨景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拉扯着北墨景的衣袖:“太子,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是被冤枉的。”

北墨景憎恶的狠狠甩开慕容凰的手,一个太医不禁说道:“太子,小世子……”

“什么小世子,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北墨景怒声吼道。

几个太医急匆匆的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花熙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抓住慕容启天的手腕:“天儿,你有办法就小世子对不对,刚才你说的我都听到了,不如试试我的血可不可以做药引。”

北墨景听到花熙泽如此说,原本阴沉的脸色更加的铁青。

慕容启天无奈的笑了笑,午宁端过一碗清水,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那鲜红的血液并没有像花熙泽期待的融合在一起的样子,而是清清楚楚的各在一边,这让花熙泽期待的心沉入谷底。而慕容凰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哈哈,慕容凰,你可真是本太子的好侧妃。”北墨景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的从牙缝之中挤出来这一句话,北墨景现在只想要亲手解决了慕容凰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不,不是这样的,太子,太子你听妾身说,不是这样的。”慕容凰除了苦苦哀求似乎并没有其它可以辩解的话。

谁知,接下来的一幕,让慕容启天刻骨铭心的记了一辈子,这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很长时间,夜里都是哭着醒了过来。

在众人都没有任何反应的一刻,北墨景突然抓起床上躺着的小人,并没有看怀中正在忍受病痛折磨的孩子一眼,便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把孩子摔在了地上,没有一丝的预兆…

“啊!”慕容凰惊慌的捂住了嘴巴。慕容启天更是吓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幸好,北冷殇扶住了慕容启天…

“来人,把侧妃带回去关进柴房,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她踏出柴房一步。”北墨景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划过大厅每一个人的心房。

“是。”

“把这个野种给我扔出去,本太子不想看到他。”北墨景背过身,不愿去看地上已经没有呼吸的婴孩一眼。

“不,承祈,我的承祈……”慕容凰还在故作慈爱,慕容凰在赌,赌北墨景对自己和承祈还有一丝情谊。承祈出生这几个月,想起北墨景曾经对着承祈那般慈父的微笑,还有曾经对自己的甜言蜜语,她不相信,不相信北墨景会如此的绝情。

果不其然,北墨景身体一颤,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承祈…”

听到北墨景的这一句“承祈”,慕容凰知道她赌对了。

一旁的慕容启天看到慕容凰那遮掩不住的微笑,慕容启天又怎能让她如此称心如意。强忍住对承祈的愧疚,闪过一丝的难过:“太子,小世子毕竟是入了族谱,如此,该如何对皇上和皇后娘娘交代。”

听到慕容启天如此说,北墨景大手一甩:“拖下去。”

“太子…”慕容凰还在歇斯底里,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只能憎恨的看着慕容启天: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亲手杀了你。”

“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慕容启天又怎能不了解慕容凰的心思?这一次,她就要彻底解决掉慕容凰这个麻烦。

北墨景不愧是北墨景,依旧是慕容启天记忆中不曾有任何改变的北墨景。这一秒还在气愤不止的他,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却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走下台阶,扶起跪在地上的玉儿:“受委屈了。”

“妾身一点都不委屈,只不过姐姐她应当不是这样的人,太子,还请…”玉儿起身便泪带梨花的想要为慕容凰求情,北墨景却甩开了玉儿的手:“下去吧。”

“是。”玉儿欲言又止,只得乖乖的退下。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即将离开大厅的那一刻,慕容启天和玉儿来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对视。

“本太子倒不知,轩王今日竟然会来本太子的太子府,可真是让本太子感到十分的意外。“北墨景似笑非笑的看着北冷殇。

北冷殇双手立于胸前,弓了弓身子:“太子,今日本王是奉太后的懿旨传召的。”

“哦?不知太后要轩王传什么?”北墨景骤然间紧锁瞳孔。

北冷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承祈刚刚摔着的位置,随后缓缓开口,略带惋惜的叹道:“太后许久不曾见过承祈,今日本王去看望太后,太后便让本王给太子传话,有空多带承祈进宫看望她老人家。”

一番话听在北墨景的耳中,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随后瞥见慕容启天苍白的小脸,想必刚才自己吓到了慕容启天:“怎么了?可还好?”

“多谢太子关心,臣女并无大碍。这是祖母要我给侧妃的邀请函,看来也用不上了。”慕容启天从衣袖中拿出一封邀请函道。

“改日本太子会到府上见过老夫人。”北墨景阴沉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就此告辞。”慕容启天含笑道。

众人都接二连三的离去……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北墨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并没有留慕容启天和北冷殇几人。

“北冷殇,终有一天,我今日的羞辱要千倍万倍的送还给你。”北墨景铁青着脸,看着北冷殇离去的方向。这一次慕容凰让北墨景在北冷殇的面前得到了极大的侮辱,在他看来,就是北冷殇做的,也许这个孩子就是北冷殇的,否则,从来不踏进太子府的北冷殇又怎么会来,而且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

“怎么样?可好些了?”马车内,慕容启天还没有从承祈的死回过神来,北冷殇担忧的看着慕容启天。

慕容启天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事,王爷不必担心,倒是王爷,今日为何会突然来太子府。”

北冷殇有许多话想要对慕容启天说,可碍于花熙泽,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不动声色的把一封信塞在慕容启天的手中,慕容启天有一瞬间的诧异,抬起头对视北墨景,可却看到他那俊美的侧颜。这一封信正是北冷殇大婚的第二日所写。

街上不时传来许多叫卖的声音,原本热闹的声音此刻却只让花熙泽感觉到无比的烦躁。慕容启天突然叫马夫停下马车:“王爷,你先回府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本王陪你一起。”北冷殇急忙接住慕容启天的话说道。

“王爷,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慕容启天不经意的一点,让原本坚持的北冷殇此刻坐回了马车之内。看到北冷殇顺其自然的动作,慕容启天不自觉的苦笑起来:“终究,你我,不过陌路相逢。”

“熙泽,别想了。你值得拥有最好的,何必追寻过去。她不值得。”北冷殇似乎这才注意到花熙泽苍白的容颜。

花熙泽苦笑了起来:“我以为,她的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错了。”

北冷殇拍了拍花熙泽健硕的肩膀。男人之间的安慰并不像女人家需要过多的话语,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得到释怀。

仅仅一个拍肩的动作,便让花熙泽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潮红。

“王爷,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许久,花熙泽想起了慕容启天曾经的话,便一脸严肃的看着北冷殇。

感受到和花熙泽郑重而又严肃的目光,不禁坐直了身板:“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山和慕容启天之间,二者选其一,你会选择什么?”

“……”

“还是不是一如既往,为了慕容启天可以放弃江山。”

“慕容启天注定是我的人,而这江山,也注定是本王的。没有人可以把他们从本王的身边夺走。本王永远也不会面临二者选其一的问题。”北冷殇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坚信,这两个他都势在必得。

花熙泽听言,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对权利有了一层深深的感触,也许就像慕容启天说的那样,没有得到过就不会有期盼。倘若有一丝的希望,便会点燃无数希望之火,并不是随便就可以把它熄灭。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北冷殇那依旧自信满满的容颜,心中叹息:“我该如何告诉你,你正和慕容启天背道而驰,这样下去,你们只会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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