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朝那打开的隔门而去,虽然我可以肯定自己所处之地是幻境,但我也想看看那门中究竟是何东西,又是什么把我幻来此地,而结果又是想干嘛。
我慢慢朝相距于两三米远的隔门接近,虽相距不远,但我的步伐却变得异常沉重。
“吱吖…吱吖…”我越往前那隔门晃动得越是厉害了,伴随着那节奏极快的吱吖声,我的心跳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终于,强压着内心的澎湃走近了那隔门,随着我走近隔门的瞬间,那扇竹门停止了晃动,霎时的变故,如同从未发生过前一刻的晃动一般。
我将目光投向隔门打开的里面看了看,顿时,几缕阴风掠过面颊。
很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不过隐约间似乎又氤氲了一股极强的阴怨之气在这之中。
条件反射般的抖动了几下,我能感知得到,那是我心底的恐惧之意正在滋生。
就在此时,突然一只冰冷的手,如寒玉一般搭在了我的右肩。
正处在恐惧感中的我,急忙屏住了呼吸,身上的寒毛正在一根根竖起。
一秒,两秒,三秒……被这冰冷的手搭在肩上,那种感觉几乎让我窒息,明显感觉双腿不自然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公子,这么晚了,你如何会来到此地呢?”
在我强撑着呆滞了近三十秒后,那如寒玉般的手收了回去,收回去的瞬间我听到了一位女子美妙的声音。
那声音我听得很真切,嗲嗲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柔弱,这种声音似乎也没几个人会有抵抗力。
我瞬间放松了心底的惧意,心想能听到如此美妙的声音,那人定也是极其善良吧!
我缓缓扭过头,只见一位身着绿衣旗袍的女子出现在诡异的光亮中,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了数倍。
可以肯定这次心跳的加速,并不是害怕,更多的是对女子的容貌所撼动。
那婀娜的身姿,在绿衣旗袍的遮挡下,风韵,窈窕,凹凸有致的曲线,分明有度,秀气的瓜子面容上,柳叶的眉宇下,大大的双眼。
坚挺的鼻梁之下,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吻合得天衣无缝。
其实这些年走南闯北,我也算是见过一些大场面和美女的。
可在着荒郊野外的偏僻庙宇里,突然看到如此靓丽美女,任谁都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不过想归想,那份内心的淡定理性的控制了我,毕竟,眼前女子虽美,但似乎并不是我想吃的那盘菜。
在我心中,我的女神标准早已定性,她绝不是眼前得绿衣女子这般,更像是一直在我心底被暗恋的胡灵校花。。
“姑娘,这么晚了你如何又在这里呢?”我怯怯的试探性问道。
毕竟冒然出现这样一位美女,我还是比较警惕的。
“公子,只因小女子无家可归,方才居于此庙宇。”
那女子抬头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缕忧伤,淡淡的说道。
“这位姑娘,你知道我又是如何来此地的吗?还有和我一起的那两个人你看到了吗?”
“我也是刚刚回来,这不首先就看到了你,并没有看见其他什么人呀!”
话语间女子用余光扫视了一眼庙宇。似乎在示意这里确实没人。
“姑娘,你知道这隔门里面是什么吗?”我将头稍稍扭了过去,指了指那隔门问道。
毕竟此庙宇中这隔门內着实有些怪异,而且胖子还说里面封印了什么生灵。
“天光,地光,人畜光,阴光,阳光,鬼神光……”
女子话语还未说完,只觉庙宇里顿时阴风大作,诡异的光亮随着狂风的而至渐渐昏暗了。
我的衣衫在狂风中肆意飘零着,我没有特意注意那突然而至的怪风,而是仔细观察着绿衣女子的的点点滴滴。
随着狂风的大起,女子面色顿时僵硬了,靓丽的面容瞬间被一团乌黑的黑雾弥漫,根本看不到面容了。
“你究竟是人是鬼,把我愚弄来此地又想干嘛?”
风渐渐变大,迎逆着诡异的阴风,我厉声对着眼前的绿衣女子问道。
“公子,你为何要如此训斥小女子,什么人呀!鬼呀的。我咋听不懂呢!”
绿衣女子楚楚可怜的说道,不过话语间似乎正在承受何种磨难一般抖动着。
“少装蒜,你着声音我能听不出来,明明就是在竹林里哭泣的女子,你休想骗我,还有东边那条小河也是你做的手脚吧!”我加大了语气。
此刻,那急促而至的怪异大风,几乎迷离了我的双眼。
我已然看不清相距我仅一两米的绿衣女子了,只觉有个绿色的桩子立在那里而已。
“啊!……你快走…他…他来了……”
绿衣女子发出了哀怨痛苦的声音,而且话语间融合了命令和恐惧之意。
“你究竟是何方鬼神,如何在此戏弄平民百姓。”
我没有理她,继续问到。
毕竟女子此刻发出的那声叫喊,我更可以肯定,显然就是在竹林深处的女子。
女子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可,狂风再次加剧,在我的后方突然充斥来了一股压迫的力量,那股力量我可以明显感知。
那股力量靠近我的瞬间,如同身中超乎身体数倍的麻药一般,所有的器官在那一刻进入了休眠。
“啊!……啊……”在我器官完全进入休眠的那一刻,我同样听到了这个声音。
不过可以肯定,那不是我发出的,那股力量根本没有给我叫喊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我方才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了小二和胖子。
小二告诉我,昨晚我在后面走着走着就没影了,回来后发动大家寻找了我一夜。
今天早上还是在庙宇里发现的我。
我摇了摇略显昏厥的头,顺着小二的话语努力回想着,可竹林里的事除了看到了那个暗红的瞳孔,后面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而庙宇里的事,也只是记得模模糊糊,那种感觉,如同在我的记忆里抹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胖子告诉我,东边的那条小河恢复了原有的清澈。
而村民们同样把功劳记在了我的头上,我很幸运,但事实我真的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