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整日都在想跟你在一起的情景,盼着什么时候能再跟你在一起,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不配做大明的皇后。”
李景摇摇头,李景虽然没有经历过张嫣那般痛苦,却也能想象得出张嫣是什么心情。
轻轻抚摸着张嫣的后背,李景柔声说道:“你别想那么多,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张嫣苦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我的年纪怕是也吸引不到你,若是再不讨好你,还能指望你来看我,宠幸我么?”
李景闻言,轻轻将张嫣的身体搂在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轻笑道:“你才多大点儿年纪,比我还小着五六岁呢。”
“男人不是都喜欢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么,”张嫣苦笑道。
李景伸手在张嫣头上轻弹了一个爆栗:“就胡说八道,谁说男人只喜欢小姑娘来着,小姑娘懂得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知情知意的女人。”
张嫣悠悠叹了一声道:“国公爷,我明知你是在哄我,可是听了你的话,心里还是开心得紧。”
李景笑道:“这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听过了。”
说着李景抱着张嫣的双臂忽然紧了紧,然后柔声说道:“你呀,想多了,你以为我是哄女人开心的男人么?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确实有些迷恋你的容貌和身体。可是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是个知情知意的女人,我会冒那么大的风险跟你在一起么?我李景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张嫣闻听,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以言表的感觉,双手忽然用力抱着李景的身体,喃喃地说道:“国公爷,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李景点了下张嫣那精致的小鼻子笑道:“又说胡话,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张嫣吃吃一笑,,忽然从桌上拿起李景的酒杯,将剩下的酒倒入嘴里,然后起身坐在李景的腿上,婉转相就,把酒渡入李景的口中。
待李景把酒饮下,张嫣红着脸吃吃笑道:“好喝么?”
李景笑道:“美人啄以醇酒,自是回味无穷。”
张嫣忽然低声说道:“上次我差点死在你的身下,今天再让我死一回吧。”
李景闻言调笑道:“我就说你是个小妖精,上次那样,居然还能回到慈宁宫。”
张嫣红着脸说道:“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去的,一路上就觉得浑身发飘,回去以后,躺下就爬不起来了。”
李景笑道:“那你还要再死一回。”
说着作势要解张嫣的裙据。
张嫣大羞,急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庞。
李景笑笑,自不会真的去解张嫣的裙据。
轻轻拍了拍张嫣的肩头,李景笑道:“起身吧,回屋歇息吧。”
张嫣闻言,这才放开衣袖,起身招呼侍女收拾桌子。
见张嫣让自己的宫女收拾桌子,李景沉吟了一下道:“收拾完让小五把这些菜肴点心赏给外面那几个小太监,还有那坛酒也赏给他们。”
“你待下面的人倒是贴贴。”张嫣叹道。
李景叹了口气道:“都不容易啊,咱们在屋里喝酒,他们在外面伺候咱们,这么冷的天大半夜的还不能休息,都是爹生父母养的,我于心何忍啊!”
张嫣闻听默默点了点头,太监也是爹生父母养的,大明历代皇帝恐怕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在皇帝的眼中,根本就没把太监当人看,尤其是那些做杂役的低级小太监。
张嫣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跟着李景了,就连小太监这些卑贱之人他都惦记着,可想而知,他对自己的部下是何等关心。
张嫣相信,要是李景经常住在宫里,用不了多久,宫里的太监都会变成他的人。
单从收服人心这一点来说,大明历代帝王就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的,难怪就连王承恩这样对朱由检忠心耿耿地人,都愿意为李景做任何事情。而且李景并非是有意去收买人心,他是从心里关心下面的人。
以前在张嫣的心目中,李景是一个袅雄似的人物,想得都是国家大事,现在张嫣才知道李景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可能比大多数的人都感性得多。
从心里说,张嫣对李景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有的只是畏惧和一些崇敬,还有一些身体方面的需求。
但是现在张嫣忽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之后,张嫣只觉得身体的需求好像越来越强烈。
用力抓住李景的衣袖,张嫣低声说道:“国公爷,我们回寝室吧。”
听张嫣的声音有些低沉,李景一怔,随即发现张嫣的脸犹如渗出水一般。
李景知道女人只有充满渴望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表情,这种表情他在朱徽揉脸上见过,在小蝶脸上见过,在沈莹的脸上也见过。
默默点了点头,李景用力握住张嫣的手,几乎是拖拽一般,带着张嫣回到寝室。由于走的太急,连张嫣半路忽然拽了一下小兰的手,李景都没发现。
寝室很暖,屋里各个角落都放置了一个火盆,至于地炕更是早就烧地热热乎乎。(注:乾清宫在天启皇帝时就开始使用地炕,并非满清入关以后才有。)进了寝宫,待走到床边,不及脱下鞋子,张嫣便猛地把李景扑倒在床上,腻声道:“国公爷,想死奴婢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嫣的呻吟声逐渐微弱,眼见李景依然龙精虎猛,张嫣勉力向早己偷偷进屋的小兰招了招手,小兰会意,急忙解开衣服上了床铺,躺在张嫣身旁,然后抓住李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待雨住云散,李景平躺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道:“乱性啊!看来我跟前朝那些荒淫无耻的帝王并没什么区别。”
这时张嫣已然恢复了一些精神,听李景感叹,张嫣轻轻抚摸着李景的胸膛道:“国公爷,您跟前朝那些荒淫无耻的帝王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荒淫无耻。而您是不想这么做的,都是奴婢的错。不该让您喝最后那杯酒。”
李景摇摇头:“怪不得你,其实我知道喝了那杯酒以后就过量了,你根本就承受不住,但是我还是喝了,说来还是男人的私心在作祟。”
转头看了看气息低沉的小兰,李景又叹了口气:“你这边我还没有安顿好,这又多了一个人。”
张嫣急忙摇头道:“国公爷,您别担心小兰,她以后会永远在我身边,我和她一起伺候您。”
李景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崇祯十年正月十七,元宵节过后,大明的官员开始进入正常工作状态,李景的案头又多了许多奏报,其中大部分是北直隶地区报上来的喜讯。
奏报上说,正月十五那天北直隶地区普降大雪,降雪量最大的当属张家口到宣府一带,地面积雪深达一尺。
至于再远的地方,消息还没有报进京城。
看完这些地方的奏报,李景大喜,有了这场雪,来年春耕时便不愁天干无雨了,随即李景急命张鳌全力准备开春的春耕事宜,并严令地方官府密切配合张鳌所部一切工作。
待处理完这些奏报,李景又拿出林欲楫送来的奏折。
林欲楫早在年前就走马上任,本来李景给他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不想范文程率领的使团在曹文诏放行后,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往京城,到京时林欲楫及其班底还没拟好条款。
虽然没有拟好条款,不过林欲楫得李景交待,知道这次和谈的目的是为了麻痹东虏,因此林欲楫倒也并未在意,带着刚刚召集的成员便上阵谈判了。
不用说,这次谈判一上来就僵了,因为双方的分歧实在是太大了。
大清要保留国号帝位,而大明要大清取消国号帝位,分歧这么大,不僵才怪了。
林欲楫自然是无所谓僵不僵的,大明现在有强大的军队给他做后盾,他根本不怕东虏的军事威胁。而且他知道东虏现在根本不敢在军事方面对大明做出什么举动,不然的话,东虏根本不会派出使团来议和,可以说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林欲楫老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可范文程居然也不急不躁,在谈判僵持之后竟然跟林欲楫拉起了家常,这一手倒是令林欲楫有些所料不及。
林欲楫虽然称得上能吏,但是跟范文程这样深通阴谋诡辩的政坛老手相比还是略有不及,跟范文程聊了没多久,就被范文程摸清了底细。
在得知林欲楫是刚上任不久之后,范文程便知这人是李景委派来应付自己的,随即要求见李景一面。
林欲楫自然不会答应范文程的要求,不过还是在奏折上告诉李景范文程的意图。
听说范文程要见自己,李景冷笑了一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国公爷,下官已经替您拒绝了他。”林欲楫忙道。
李景点点头,笑了笑道:“东虏来和谈的目的和咱们答应跟他们和谈的目的其实是一样的。咱们想麻痹东虏,东虏也在为朝鲜之战争取时间。
其实,在范文程来京时,东虏己经开始往朝鲜方向调兵了。而且为了保证此战能速战速决,竟然把多尔衷三兄弟派了出去。
嘿嘿,皇太极知道时间紧迫,居然把自己最得力的几个兄弟都派了出去,看来是铁了心要摆平朝鲜这个后顾之忧了。”
收起2楼2014-04-192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