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傅汉卿在魔教的生活,好得不能再好。牙床软枕高睡去,美酒佳肴眼前来。啥事都不用他操心,他自管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他的任何要求都会被立刻满足。
当然,如果魔教的这些王们,不要那么热情,不要那么好客,不要那么整天拖着他去参加宴会啊,到处游玩啊,不用他费精神应付的话,那生活自然就更加美好了。
不管怎么样,目前的生活,几乎达到了他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吃了睡,睡了吃,啥也不用操心,就能幸福得生活。虽然他知道,这种待遇不是长久的,却也乐得享受,至于陪着笑脸应付他的一干人等,在欢快的笑容之下,藏着什么,他也就懒得多想了。
这一天,他刚刚赴完晚宴,迫不及待得回到他宽大的房间,欢呼一声,隔着老远,以雄鹰扑兔的身姿,直扑他那温暖的,可爱的大床。随着他的身体重重压下去,耳边即刻响起两声负痛的低叫。傅汉卿咦了一声,跳起来,一把掀开被子。
啊,又是一丝不挂的美人,而且有两个。只不过……
傅汉卿的眼神慢慢从两张如画的脸向下扫去,平坦的胸部,以及腹下那个重要部份,只不过这是两个男人,很美的男人,很美很年少的男人……
傅汉卿直愣愣得望着两个极之漂亮的少年,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不清楚,这两个少年是什么身份,在无比漫长的岁月中,他曾生活在这样的人当中,曾学过他们懂得的一切知识,曾经历过无数他们必须经历的事,只是,在他那漫长而遥远的回忆之中,一直都是别人把他当男宠来对待,还从来没有人把男宠送上过他的床呢。
“公子。”少年的呼唤,带点羞涩,却带更多的期待,
少年的眼神,清澈明净,却有带着不可思议的诱惑。
那么年少的男人,说起来,几乎是大孩子了,对于好男风的男子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孩是最柔软,最可爱,最让人销魂的了。如果是男娼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是最红的了。
傅汉卿愣愣得站了一会儿,心中在睡觉和运动之间,做了点小小的挣扎,到最后,奇妙的好奇心,略微占了一丝上风。
一直以来,他所见过的人,大多数都极喜欢整日整夜,没休没止,没完没了,就惦记着用种种方法逼着他做运动,有时候,一边做还一边哀怨,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冷冰冰,有时候,一边做还一边郁闷,我都这么卖力了,你为啥就是不给点反应。一边做还一边疯狂,我对你都这样这样了,你还敢那样那样,然后自然是一边做,一边以很有技巧,即能伤人,又不影响继续运动的方式的来伤害他的身体了。
傅汉卿一直不觉得做运动有啥好的,不过,那些和他运动的人,担负的工作,采取的姿式,和他都不同。有时候看看这些人疯狂的,激烈的样子,他也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好奇,难道同样是运动,以他们的方式,采用他们的姿式,就会给人完全不同的感受,就会让人那么快活,那么疯狂,那么销魂吗?
连象傅汉卿这么懒的人,都会产生这一类的好奇,可见以前他曾经历的这一类事情,有多么繁频,又有多么激烈了。
所以他愣了一会儿,在两个少年蛇一般的身体缠上来之后,他开始伸手拥抱他们。
两双手无比灵巧地开始为他解衣衫,而傅汉卿正在很努力地回忆,唉,以前他只学过怎么做男宠,怎么服侍别人,却没有学过怎么做被服侍的人啊。怎么办呢?努力想想以前经历过的那些人做什么吧?当然,那些伤人的行动,还是不要回忆了,这么小的孩子,肯定怕痛的。
嗯,第一步,嗯,应该是……是先亲,还是先抱,还是先脱衣服?对了,大部份时候,是直接把衣服撕掉的。
啊,不行啊,他们身上根本没衣服,不管是撕还是脱都用不着我了。啊啊啊,那么我现在第一步该干什么才好呢?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眉眼如画的少年,垂头丧气地站在瑶光的病床前。
看到他们出现,莫离皱起了眉:“又没有成功?”
狄九回头望望瑶光,冷哼一声。
这一声哼,对瑶光刺激极大,她怒视两个少年:“给我把全部过程仔细说来。”
两个少年低着头,都没说话。
“给我讲。”
一声怒喝让两个少年各打了个寒战,一人脱口道:“一开始还很好,他拥抱我们,亲我们,***我们,调情的手法极为准确,几乎象是受过训练一样。”
“那你们怎么现在会在这里?”瑶光冷声问。
另一个少年脸色青白:“可是,亲了没多久,他就很厌烦得说,这样调情太麻烦,太辛苦了,等一下的工作,还很费腰力,还要不停得动来动去,肯定更辛苦,然后对我们说,对不起,我要睡觉了,今天还是不运动了。接着就把我们推开了。”
“你说什么?”不止是瑶光,莫离和狄九,全部目瞪口呆。
魔教的歪门斜道,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是最简单最常用的手段。
对他们来说,急色儿见得多,伪君子看得多,就是真正道貌岸然,不为所动,一见所谓**荡子,即刻声色俱厉的人,也没什么稀奇,可是一开始进行得那么好,转眼就不干,而理由居然是嫌干那个太累,他要睡觉,天啊天,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啊。
瑶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你们没对他说,他要是懒得动,你们就来为他服务,他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说了啊。”一个少年委屈地说“他也闭着眼睛,点头答应了啊。”
“可是。”另一个少年,几乎没哭出来“可是,不管我们怎么做,他都没反应而且,没过多久,他就直接睡着了。鼾声都听到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头越说越低,到最后两个少年的脑袋,几乎扎到地底下去了。
瑶光愕然,这两个可是她在属下中,一再挑选出来的,床弟功夫最出色,调情功夫最到家的。就是神仙,被他们摆弄一下,也得把持不住了,那那那,那个人,就就就,就这么睡着了,这这这,这太不可能了。
如果真是这样,倒真怪不得这两个,神色这么委屈,表情如此羞愤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说出去,会让他们所有的同行,身边的同伴,全部笑掉大牙,看不起他们的。
狄九的目光在两个少年和瑶光之间一扫,漫声道:“瑶光,你说,是那家伙,根本是个太监,完全不行,还是你这主管声色犬马音韵杂艺的乾达婆王平时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吹牛呢,你手下这些人,其实根本没多大能耐。”
被他这么一讽刺,瑶光脸色都青了。天魔诸王,一向彼此争锋,互不相让。瑶光连续两次在自己最得意的工作上丢这么大面子,哪里按捺得住。激怒之下,她一把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我亲自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一个油盐不进法。”
莫离皱起眉:“瑶光,你身上还带着重伤呢?”
狄九漫然喜鼓掌:“了不起,了不起,为了圣教,乾达婆王要牺牲自己,亲自上阵了,真是了不起,我实在是佩服。”
瑶光重重哼了一声,再不理莫离的劝说,身形一闪,已出了房门。
莫离重重瞪了狄九一眼:“你太过份了,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思窝里斗。”
狄九漠然无语。魔教年轻一代诸王,个个眼高于顶,骄横霸道,以前他还是影卫时,不知受过这帮人多少气。如今能有机会,怎么肯不讨回来。大敌当前,固然要齐心协力,但平时,他可不打算和这些人相敬如宾,更何况,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到底算不算敌,还真说不定。
他坐了一会儿,想想,不知道瑶光一怒去找傅汉卿,会有多么精彩的故事发生,他自然也不便错过,便也起身,急急追去。
瑶光怒极,一路来到傅汉卿房门,毫不客气一掌拍开房门。
这么大的动静,傅汉卿从床上惊醒,抬头一看,房门被震断了。
不过,他是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没有任何吃惊的感觉,在以前他经历过的许多岁月中,他的房门总是一次一次被不同的人震断震飞震毁甚至震碎,以至于他很自然得感觉,毁掉房门,弄得砰砰大响,也是走进别人房间的一种正常方法。
所以,他很平静地坐起身,很客气地问:“有事吗?”
“有……”
“没事。”快步赶到的莫离及时打断了瑶光的话“没事,瑶光只是担心下人们招呼不周,特意来看看。”陪笑的莫离,额头的汗水都快流成小溪了,嘴巴也笑得有些僵。
天啊,这些年青人,平时碰上点大事,表现得还算可以,怎么这么受不得激,一受挫折,便失分寸,这人如此可怕,如此深不可测,好不容易把他稳住了,可是万万不能闹僵的。
瑶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老先生啊老先生,平时看你年纪大,给你点面子,你就真以为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多,就真比我们聪明了。要打圆场拜托也想个正常点的理由,比如说刚刚有个刺客逃到这里消失,我正在追刺客什么的,你说的这话怎么解释我一掌拍毁门的事,这人就算是个白痴,他也不会信你的。
莫离心里也正恨得要命呢,冲动胡闹的是你,这会子倒能瞪我了,刚才发疯时你的理智跑哪去了,你就那么一下子拍毁了门,要编个圆满点的谎,我也得有时间才成啊。现在的年青人啊,真是的。
然而,不管这二王怎么又是紧张,又是郁闷,事实证明,傅汉卿极可能就是个比白痴还白痴的家伙,对于莫离这种完全不合情理,完全没有可信度的理由,傅汉卿居然象是没有异议就全盘接受一般,只淡淡点点头:“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一件关于我接任教主的建议,正想和你们说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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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周末两天没空写文,后是连停了两天的电,天啊,我这鬼地方动则坏变压器,还总是修当了.
再接着是扫了一天的墓,
所以,唉,一直到今晚才有空把新章更出来,前几天根本写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停电,甚至还要投奔到别处去睡,真是极度郁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