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小小紧抿的唇,韩城轻声道:“你别想多了,我看得出来,叔叔是一个好人。”
什么好人,安小小在心里悱恻,就是一个超级腹黑,霸道,无敌自大狂!!!
“阿嚏~”早已到达意大利的纪司凡顾不上休息,直接去了现场。
“洛,”德纳罗道,“是不是生病了,你真该休息一下。”
纪司凡摆了摆手。
不知道为什么,自昨晚与那小东西分别后,竟然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她。
想和她亲近,想和她拥吻。
哪怕只是看着她,也会觉得心满意足。
所以,这件事情,他要尽快处理好
“开始吧。”纪司凡收起心思,淡淡道。
“就是这个该死的贱人。”德纳罗斜斜的躺在精美的美人塌上,指着地上跪着的一名金发女子道。
“刚听到老子身亡的消息,便跑去通风报信去了。”德纳罗说着,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砸那女子的头上。
“老子对你不好吗?居然跟外人合起伙来要谋老子的命!”
纪司凡单手托腮,高贵优雅。一双如潭的双眸盯在一处,似出神,又似在认真倾听。
早在看到德纳罗的伤,纪司凡便有了大慨的想法。
马泰奥有野心,纪司凡早有预料,并给德纳罗过警示,但他出手这么早,也是出乎纪司凡意料的。
自古,男人之所以在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就贸然动手,不过为了两样,一是钱权,二是女人。
钱权,马泰奥都有,虽不及德纳罗,但为了保险,他应该会耐着性子等更了的机会。
不是钱权,那就是女人了。
能掌握住德纳罗所有行踪,那这女人,还与德纳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果然。
纪司凡走前,只是让德纳罗给身边的人放出一个假消息,有人便巴巴的跑去告诉给马泰奥。
于是,两人就这么被俘了。
这看似简单,却又不简单。
若不是纪司凡安排的周密,生性多疑的马泰奥又怎会在这最后关头轻信。
德纲锣看着十分不屑的马泰奥,冷笑,“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吗?好,我送你。”
“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活活剐了!”德纳罗道,“让马泰奥前去观礼。”
“你何不干脆把我也给杀了。”马泰奥冷哼一声道。
“杀你?”德纳罗大笑,“杀一个人何其简单,我德纳罗没有上千,也有上百种方法。”
“但是我不让你死,”德纳罗捂着自己的笑疼的伤口,“我要让你尝遍这世上各种生不如死的方法。”
说完,一挥袖,便有人上来将两人带下。
纪司凡看了德纳罗一眼,“何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痛快了,我如何痛快。”德纳罗说,“我最钟爱的一个女人,居然给我戴了2年多的绿帽子我却不自知!”
“我要留下马泰奥给自己一个警醒!”
纪司凡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又是朋友,但私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处理方法。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我就先回去了。”
纪司凡刚起身,德纳罗也忙着踉跄的站起来。
“洛,不行,你不能走。”德纳罗道,“帮我处理了这么大一件事情,怎么能不好好庆功一番就离开。”
“你知道,我不喜欢。”纪司凡面无表情的说。
德纳罗嘿嘿一笑,想拍拍纪司凡的肩,想起他有洁癖,又悻悻的收回手。
“no,no,必须留下,不然我就这幅身体跟你回国。”
纪司凡皱眉。
“洛,你得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纪司凡不语,德纳罗却接着道:“你知道吗?如果那女人是看上你,勾上了你,我心里都好受些,但***居然是马泰奥!”
“老子哪点比不上他?论权钱地位,在意大利,没人敢呛老子一声。论床|上功夫,d,真不知道臭表子什么眼光。”
“我手里还有事,”纪司凡道,“先走了。”
“洛,”德纳罗忙道,“我们再谈谈生意上的事,你知道,我们的合同快到期了。”
纪司凡再次皱眉,确实,他们之间的合作,快到期了。
良久,“半个小时后,将新合同送到我住的地方。”纪司凡说完,走了。
德纳罗看着纪司凡的背影,不断的摇头,不喜欢男人也就罢了,连女人也不喜欢。
真是可惜,不然把自己的妹妹塞过去,他们就能成为亲戚,那样,就可以轻易垄断黑色力量的所有市场。
纪司凡回到住所,拿出手机给安小小打电话。
他想着,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思念,毕竟他们才分开一晚上而已。
只是,无人接听。
又是无人接听!纪司凡闭了闭眼睛。
“夜,调查了一下她现在在做什么。”
不用说名字,夜已经知道boss口中的‘她’是何方人也。
不一会儿,夜报告道:“通过侵入交通网,看到夫人坐进了一男子的车,驶入a大校园,现在正在练习舞蹈。”
纪司凡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
一跟那什么学长在一起,就不接自己电话。难怪她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明明他们是合法夫妻,却被那小东西搞的好像他很见不得光似的。
“让德纳罗把合同快点递过来。”纪司凡心烦气燥。
那个磨人的小东西,必须看紧了才行!
“是boss。”夜道,“我这就去催,不过重新拟合同需要一点时间,boss您趁这机会,休息一下。”
“不然夫人看到您疲惫的样子,会心疼的。”
“她会心疼才好。”纪司凡冷冷道。
但不得不说,夜的这句话到说到他心里了。
意想那小东西心疼自己的模样,纪司凡居然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夜的离开,让诺大的房间变得安静非常,两天两夜没睡的纪司凡,着实疲惫,躺在床|上,准备稍稍休息一会儿。
只是这一躺,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4点。
纪司凡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暗骂了一声该死,起身便叫来了夜。
“怎么回事!”
面对纪司凡冰冷的声音,跟了他许久的夜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