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推我。”修荷恼,起身便给了夏之沫一巴掌,“你不过是我纪哥哥玩玩的女人,居然敢欺负到我头上。”
“别以为爬上纪哥哥的床便万事皆有可能了。”
“想想连你身上有什么纪哥哥都会告诉我,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吧。”
抬起的手,被夏之沫紧握,慢慢放下。
修荷冷冷的一哼,伸手将夏之沫手里的档案袋抽了出来,打开一看,冷笑,“没想到,你心眼还满多的嘛。还知道查我和纪哥哥。”
“不过,我不在乎。”说着,将档案袋又塞回夏之沫的怀里,“照片照的不错,我大方,你留下好好欣赏吧。”
修荷坐回沙发上,淡淡道:“人有脸皮不能太厚,知道真相还不滚,留下再让我羞辱的么。”
夏之沫咬咬唇,转身离开。
修荷看到夏之沫离开,起身拍拍手,“这也太好收拾了吧。哪里像那人说的那样,狐媚的很。”
“看着穿着,也不像很会花纪哥哥钱的那种嘛。”
“不过,纪哥哥是我的,谁也不能窥视。”修荷说着,满意的坐回到沙发上,“再等2年本小姐18岁,就可以和纪哥哥滚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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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睡不着的夏之沫起身,将放在抽屉里的档案袋拿了出来。
纪萧说,除了她,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可照片里,那个与他如此亲密的修荷,又算是他的谁呢。
她连她腰间的痣都知道,不是他告诉她,又是谁。
每每想起那天修荷的那些话,夏之沫的心都像被人紧紧揪着。
是不是她和他的种种,都被他当笑话一样的说给修荷听了。想着自己的种种被说给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女生听,夏之沫就感觉很羞辱。
纪萧,你瞒你的身份,我可以原谅,却无法原谅你如此欺骗。
叩叩叩……
“沫儿,”门外响起纪萧轻柔的声音,“睡了吗?”
“我看你房中的灯没有关……”
他不好意思说,到了家里没有见到她,想的厉害,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来之后,看着她漆黑的窗户才想起,已经深夜,她大约早就睡了。
靠在车门上,抽出一支灯点燃,眼睛望着那黑黑的窗户。
他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以前自己认为很幼稚的事情,现在居然都做了出来。
在国外,想她时,拿着她的照片看,有时还忍不住亲吻上去。
处理事情时还好,只是一空下来,脑海里立即充满她的一颦一笑。
他时时刻刻都想拥她入怀,一刻不见就会想念。
看到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想买下送给她。好像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应该是他的沫儿的。
此时,站在寒风中,傻傻的看着她漆黑的窗口,心里竟然还是觉得快乐的。
不过,如果她能醒来,他立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不会很惊讶,很开心呢。
想着,从怀里拿出在美国买的那个手链,本想给她买那颗戒指,又怕会吓到她,只好买了这条独一无二的手链。
像是上天眷顾般,那扇窗的灯,亮了。
纪萧眼睛一闪,忙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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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纪萧的声音,夏之沫吓了一跳。
但转念一想是了,他有给自己发信息说今天回来。
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他还来自己这里。
“沫儿,”纪萧轻轻敲门,“睡了吗?”
久不见人开门,纪萧的心里说不失落是骗人的。
可是又舍不得用力敲门。
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门打开了。
看到夏之沫穿着睡衣立在门口,纪萧先是愣了一下,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宝贝,想死你了。”
纪萧的身上一直是暖暖的,此时却透着凉气,衣服上还有细小的水珠,他在楼下,一定站了多久吧。
可是越是如此,夏之沫越是伤心。
这么卖力的欺骗自己,真的好玩么。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爱的是你吧。好吧,也许现在是,但将来呢?你觉得凭你的身份,你可以嫁入豪门么。玩玩儿而已。”
“纪哥哥说你左腰有颗非常漂亮的红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哪里漂亮了,我看是恶心还差不多。”
“你和纪哥哥的事情,他从来都不瞒我的……”
久久没有得到夏之沫的回应,纪萧疑惑的松开她,看着她紧咬着唇,微微颤抖的样子,有些懊恼。
“瞧我,忘记自己身上凉,把你冻着了吧。”说着,将夏之沫打横抱起,“穿这么薄,一定很冷吧。”
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纪萧就坐在床边,静静的,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怎么在家里住的好好的,又跑这里了。”纪萧轻轻抚着夏之沫的脸。
见夏之沫不说话,纪萧又道:“你这个调皮鬼,我只是出去几天,你就给我耍性子。”
“好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纪萧轻声哄道,“这次实在是事出突然,才没有来及跟你说一声。”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夏之沫心里疼的难受。
“我们分手吧。”别再欺骗我了。你们的游戏我看不懂,也玩不起。
纪萧一愣,随后笑道:“小傻瓜,说什么傻话呢。”
夏之沫坐起身,“我没有说傻话。我们分手吧。”
看着夏之沫那认真的表情,纪萧眉头一皱,“为什么。”
“我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警察,却不是任人玩弄的女人。”夏之沫咽下哽咽,“所以,我们分手吧。”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纪萧说着,牵起夏之沫的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夏之沫甩开,“你说除了我之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真的没碰过吗?”
“当然!”
“连手也没牵过,脸也没亲过?”
“是!”
夏之沫冷笑,从枕头下拿出一叠照片,“那这些照片上的女人又是谁?”
“你没牵她的手,她没亲吻你的脸么?”
“你别告诉我是她主动的,所以不算!”
纪萧看着照片上的人,松了一口气,“沫儿,你这是在吃醋吗?她只是我的一个妹妹。”
“她父亲跟我爹地是朋友,所以打小她就经常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