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我心惊不已,如果对方仅仅是鬼的话,一旦灭了,以后就安全了,但若有同行加入,那么,我的处境将变得更加凶险。?中?文 w≥w≠w≤.≥8≤1=z=w.
接下来,一向吊儿郎当的刘雪峰,表情也变得十分的暗淡,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在说话了。
夜越来越深了,远处的大钟敲响了子时的钟声,李雪峰立马端坐起来,告诉我:“时候到了,如果那女鬼回来讨账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时间段。”
我也一个机灵,端坐起来,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门口。
突然,整条街道狂风大作,随风吹来了一张一张椭圆形的麻纸,刘雪峰深吸了一口气,立马从地上捡起了几张麻纸,定睛一看,说道:“糟了,今晚有东西经过这里,关门吧。”
在法术方面,我是从来都不会怀疑刘雪峰的,故而迅的冲上去,关闭了店门。
外面狂风呼啸,屋子中灯光昏暗,总让人觉得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师哥,是啥东西经过这里?”
“大东西,我说不上。”刘雪峰说着,又将捡到的麻纸拿出来,寄给我看了。
我接过麻纸,定睛一看,只见到每张麻纸上都留下明显的一个血色的脚印:“这……”
“嘘!”刘雪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着门外。
我仔细的聆听,就听到一阵接着一阵的脚步声,像是有万千兵马奔腾而过,就这样,大概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然后就只听到呼啸的风声了,最后,风声也在十分左右后停了,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呼,过去了。”刘雪峰像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说道。
“啥东西啊?”我好奇的问道。
刘雪峰沉思片刻,说道:“咱们道家将此现象统称为阴兵借道,遇到这种情况,就躲起来绝对不会有事,但若你非要冲撞过路鬼,必然会引来灾难。”
我认真的点头,渐渐地,我觉得刘雪峰就和我师傅一样,很多东西,我自己看不懂书,只能去求教刘雪峰,而刘雪峰在道术上的造诣,也绝不在王大爷之下。
每一次,刘雪峰都是知无不言,看起来他是真的将我当成师弟了。
阴兵借道过了,是不是可以打开门了?
刘雪峰摇了摇头,说道:“今晚取消任务吧?”
“为啥啊?”我有些抓狂,因为命契多一天不解除,就多一天危险。
“阴兵借道,百鬼伏藏,今晚应该不会来了。”刘雪峰很肯定的说道。
但是为了能让我安心,刘雪峰还是陪着我坐到了丑时,丑时一到,鬼出没的几率就很小了,刘雪峰说自己这几天真心累了,这里又太窄,没地方睡觉,就离开了:“我去找个酒店好好休息一晚上。”
“师哥,你经常不来,都住在酒店?”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其实我以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有自己的出租屋。
结果刘雪峰就应道:“没错啊,酒店干净又卫生。”
“等等,师哥,刚才来的那个人……”我正要说下去。
“我知道了,明天我过来吧,顺便告诉他,他那事情不简单,不给我们十万报酬我是坚决不会去的。”刘雪峰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望着他背影渐渐地远去,最后消失在夜色中,越加觉得刘雪峰深藏不露了,他怎么会知道高大建家里闹鬼的事情呢?
突然我被另外一个想法乐呵了,原来捉鬼这么赚钱啊,难怪师哥一年四季都住在酒店,现在看来,这一笔买卖倘若成了,就能吃住一两个月了。
突然之间,我现捉鬼是个不错的职业,虽然冒险,却能轻松赚到大笔的钱财,没错,十万元对于乡村来的我,就是个天文数字。
我返回屋子,将门关上了,依稀还听到李梦瑶和晓琳在嘀咕,看起来她们好像已经熟悉了。
我去敲了敲门,说道:“两位美女,咱们走吧?”
不消片刻,晓琳就出来了,说道:“小海,现在天都快亮了,等我们回去就改吃早餐了,明天一早又要来这边,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何况……她已经睡下了。”
我透过门缝,看到李梦瑶光着膀子,香肩外露,双目紧闭,看上去的确像是睡着了。
我就纳闷了,这丫的一个警察不回家睡觉,在我们这里瞎折腾啥啊,休息室的床原本就小,现在她挤在哪里,我又得打地铺了。
其实,只有我和晓琳的时候,我们都是一起睡觉的,别误会,我们很纯洁,晓琳总会在两个人中间砌一堵墙,有时候是一碗水,有时候是几本书,反正吧,我们睡得都很踏实,当然,有时候也有一些特殊的想法,但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或许是太熟悉了,我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我翻着白眼答应了,然后晓琳就去找被子,给我在大厅这里打地铺,而我则去了洗手间,我要好好洗个澡,这几天忙的就连洗澡都没顾上,整个人都臭烘烘的。
“被子放哪儿,一会儿我自己弄,你去睡觉吧。”见晓琳把被子拿来了,我就告诉晓琳。
晓琳和往常一样,帮我打好地铺,就悄悄地离开了。
我刷过牙,关闭了洗手间的门,开始洗澡了。
“舒畅!”感受着温热的水从我身体上滑落,那感觉十分的过瘾。
但是,我一睁开眼睛,却从正面的镜子中看到了两个人的影子,吓得我不由自主的退出了两步。
这时,我定睛再看,没有啊,镜子上满是水雾,就连我自己一个人的影子,都看的十分的模糊,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的影子呢。
一定是我太累了,都产生幻觉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也该好好休息几天了,这样下去没几天怕是要报废了。”
此言毕,我用毛巾擦拭着镜子,结果我擦了一部分,就看到镜子中的确不是我一个人,渐渐浮现的乃是一具女人的酮体,凶器撩人,我差点流鼻血,急忙收回心神,手中的动作却不敢再擦下去了,我怕接下来看到的不是酮体,而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我按照镜子中的方位,确定那个酮体应该在我左边靠墙的位置,于是我迅的回头去看,却觉不怎么宽敞的洗手间,就只有我一个人。
再看看镜子,只见到一只带着血的手臂,从镜子中缓缓地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