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无所事事的呆在陈家修炼,为了不把仇恨带给老板娘和晓琳,这些天我基本不怎么出门,也没有再去老板娘哪里,担心晓琳的时候,会和老板娘电话上联系联系。八??一?中文 w?w?w?.?8?11z?w8.1c1o1m
而当老板娘得知我拒绝了老爷子的零花钱,就臭骂我是蠢货,而且还质问我:“那你自以为很有钱,如果晓琳现在苏醒了,你能有钱娶她?”
这话问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抓了抓耳朵,说道:“我想晓琳不会责怪我这么做。”
“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啊。”老板娘责备道。
挂断了电话,我正要潜心修炼,因为这又是一个夜晚,但是,突然却听到了敲门声,这时,我就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张伯。
我瞥了张伯一眼,回道:“请进。”
“不了,陈馨今晚要出去办事儿,我想邀请你一起陪她出去。”接着,张伯就说道。
“哦,可以啊。”我接着答道。
“她已经在车上了,你跟我来吧。”张伯说完,就向着外面走去了。
我迅的跟出去,见到我来了,陈馨有些惊讶:“你也出去?”
“是我让他来的,我们此次出去,要去乡村谈事儿,我觉得有他陪着更踏实一些。”张伯回道。
陈馨倒也没有反驳,而是点头,就带上了我。
后来我才从二人的谈话中,大致明白了,这次出去吧,就是为了收购一片地,还真是遇到了奇葩了,那片地对于陈家而言,十分的重要,因为陈家要在哪里修建一座大型的商场楼,而那户人家的地,却是在广场的正中心,政府征地被地的主人折腾的没辙了,却把困难推到了陈家的身上,只要陈家能让那户人点头,这个项目就让陈家去做。
于是陈家施展了各种手段,都未能让那户人家拔掉钉子,但是,就在今天晚上,陈馨接到了那户人家的电话,说他现在就要一笔现金,必须今晚送到,否则的话,他会拒绝答应。
本来这些事情轮不到公司总裁出马,但是,对方却点了名,说必须要让总裁过来,否则的话,他谁也不会相信,必须要让总裁和他签字。
这事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作为陈曦的贴身保镖明锐的洞察力告诉他,恐怕其中有诈,于是他就顺便带上了我。
车子经历了无数次的颠簸,大概午夜子时许,我们终于赶到了那边,只看到一片已然推平的场地中央位置肃立着一座破败不堪的小木屋,在来的路上,我也知道木屋的主人乃是一个无儿无女的老者,五十岁左右,精神不大正常,总喜欢出尔反尔,这次连夜赶过来,就是怕那丫和前几次一样,晚上灵光一现答应签合同,明天一早又会反悔。
终于赶到了,我们三人匆匆的靠近了小木屋,张伯也在电话联系那个老者。
但是,电话许久都没有人接听,张伯就一副担心的说道:“不会是他喝醉了酒才打电话的吧?”
“灯亮着,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陈馨一马当先,靠近了小木屋。
在我们距离小木屋只有百米距离的时候,小木屋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整个场地一片漆黑,天空没有皎月,也没有繁星,冰冷的凉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幕,不禁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向前一步,说道:“你们紧跟着我,不要走散了。”
接着二人应诺,但是,随后一股凉风再次吹过去,我却从凉风中感应到了鬼气,于是我立马回头:“不好,今晚这事儿还真是有些问题……”
在我说话的时候,我却现身后的二人怎么不见了,不是刚刚还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吗?
于是我环顾一周,人呢,怎么就不见了。
正在此刻,我听到小木屋方向传来了脚步声,像是有个穿着高跟鞋的人在奔跑,于是我立马回头,黑夜中,我看到陈馨疯了一样的冲到了那小木屋的门口,一脚踢开了小木屋的门,闪电一般的钻机去了。
他大爷的,小木屋中不知是啥玩意,看起来已经勾走了陈馨了,这若是陈曦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无法给老爷子交代了。
于是我一咬牙,跟着她也是疯了一样的冲进了那个小木屋之中。
进入木屋,就看到整个木屋之中只亮着一盏油灯,灯光十分的昏暗,而不大的屋子中,却没有任何人的影子:“陈馨,你在吗?”
我询问后,安静的观察四周,倒真是没有人啊。
然后我就蹲下身子,看看床底下有没有人,毕竟刚才我亲眼目睹陈馨冲进了这个小木屋,现在却不知去向了,整个小木屋,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床下了。
我趴下来去看床下,却未曾看到任何人,只看到床底下一双橘黄色,闪闪亮的眼睛,吓得我倒抽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一道虚影从床底下冲出来,我闪躲不及,胸口一疼,那影子并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接一闪身就窜出了屋子。
这一过程,十分的短暂,近乎在一眨眼的功夫中就完成了,我甚至都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攻击了我。
这一刻,我有些惊慌,看看胸口,只见到血色手掌印,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被我从陈家顺身上驱赶的阴牌鬼,当时从窗户上爬过去,不正是这个印记吗?
我擦,老子这是着了道了,正想到这里,就看到陈馨和张伯进来了,他们见我站在屋子中,二人有些气喘的问道:“大师,生什么事儿了?”
我皱了皱眉,心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啊?
“大师,您一定是现了什么吧,走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跑了,我们喊你,你压根就不理睬,我们在外面怕,就跟着你进来了……”接着,陈馨也是问道。
什么,他们是跟着我进来的,那我跟着进来又是谁?
我心中越加的恐慌起来,正要带着他们离开,回头却看到刚才我们进来的门,怎么凭空消失不见了,四周的墙壁,也都变成了钢铁铸成的一样,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
“这是什么?”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张伯惊恐的问道。
回头,就看到张伯怀中抱着一只光屁股的孩子,那孩子拳头大小,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唯独一双橘黄色的眼睛在黑色中格外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