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天气也终于缓和些,恢复到南方该有的冬天。
但是,如此光阴,娄画脂虽与楚晗宇过得安逸,但是,南湘国与西楚国的局势却越来越不妙。
大早上的,娄画脂的父亲便出门早朝去了,楚晗宇也是位官员,所以,早朝,自然也要去,所以,娄画脂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可今天却特别异常,似乎又戳中了娄志诚的点,早朝回来,他便不满的嚷嚷着,搞得还在吃早餐的娄画脂都不由得放下碗筷,走出来询问个所以然。
“父亲,你怎么又嚷嚷了?”
娄画脂远远的便看到父亲那张臭脸。可不是,自从父亲升官当太保了,娄画脂的父亲就是不是愁苦着,似乎总是能碰上不顺心的事情。
“都回府了,不嚷嚷我还能憋着?”
父亲娄志诚没好气的说道,搞得娄画脂无奈的摇摇头,亲切道:“是什么事情,又惹得父亲如此生气啊?”
“这还不是战争贴近,我们国家跟西楚国现在闹得不愉快,本来就是芝麻大的事情,这摄政王还能把它闹起来。”
“嗯?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的……”
娄画脂听得有点不知头尾,但父亲心中苦恼已久,吐出来,还能舒服点,所以,就跟娄画脂坐在大堂里,细细说来。
很早,摄政王就开始预谋了,自然,所做的一切事情,也都跟他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上的位置有关。
娄志诚说不清着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尤其是没见过皇上,所以,他谈不上摄政王跟皇上的关系。
但现在确定的是,摄政王为了顺利登上皇位,他的布局可不小。
不清楚他是怎么打听到西楚国的国情的,但是,摄政王却是知道守卫西楚国的将军是一个好财好色的人,之前跟北玄国就打过仗,后来还吃亏了呢。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摄政王知道边疆守将有一位貌美的夫人,虽然是妾,但是她的外貌却是在军中响当当的。
摄政王就顺其自然的拿那位夫人开始做文章,说其西楚将军因为贪图美色,抓走了那位夫人,虽说是些情爱的事情,但是,摄政王还是把这事情放大了,觉得这是在冒犯我们南湘国,不把我们南湘国当回事!
于是,两国的国情就开始恶化了。
而今天,之所以让娄志诚嚷嚷的事情,却是西楚国的将军不见了,我国守将的夫人也找到了,但就算如此,摄政王还是要开战。
并且这样还不行,还要扬言他为维护南湘国的脸面做的奉献,也就是战争。
“其实为父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战争这种手段博取百姓的认可呢?就算是真的要霸占皇位,那也用不着战争啊。”
“父亲,女儿不懂政事,但是,女儿却听得出来,这个摄政王野心真的很大,”娄画脂说着,眉头就邹邹了,喃喃道,“对于野心的人来说,权势什么的,都是很重要的,如果他能掌控南湘国了,那么,他肯定为了满足自己,扩宽疆土,进行战争……”
父亲娄志诚一听娄画脂这句话,就顿时恍然大悟,瞪大眼睛看着娄画脂,道:“不错,肯定就是这样!”
“可是,现在局势如此乱,那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盼望这摄政王能够手下留情了,或者,可以不战争,就最好不要战争。”
娄画脂说完这句话,内心就重重的感叹了。
现在啊,最苦的就是城外的流民与乞丐了。
另一边,楚晗宇的府邸里。
楚晗宇刚刚下早朝,他有点倦意,但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见到娄画脂了,便喝了几口茶,提提神。
“公子,想不到那个将军居然跑了,啧啧啧……”
于弯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没喝,嘴巴倒是动了起来,感慨道。
“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楚晗宇淡淡的说道,然后一脸的冷漠,似乎对战争的事情毫不关心,生生死死,那都与他无关。
“公子,你早料到那人会逃跑了?”
“何止,若你是那种好财好色的人,两个之中,你会优先选哪个?”
楚晗宇又喝了杯茶,头也不抬,反正,这些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当然是财了。”
“那不就对了,抱着一大把钱财,卷席走人,要美女,那他怕是没死够。”
“嗯,他还真是没死够……”
于弯喃喃道,然后就撇撇嘴道:“只是可惜了点,直接放他走了,不然,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让他救生不能求死不得。”
“冷静点,那种人,早就跟我们没有瓜葛了。”
楚晗宇依旧是很平淡。
“对了,公子,你觉这战争后来会如何?”
“就换一个人出征呗,反正对于南湘国的摄政王来说,他可想把南湘国的领土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