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真的和齐昀中的毒一致?”
娄画脂听过,就愣住了。
“是的,这个毒药是我找人检查出来的。”
“什么人?”
娄画脂一听小锤子说是找人检查出来的,便敏感的反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娄画脂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是这种毒药后,对这个事情就特别上心,感觉这中间有什么东西是联系在一起的。
“这个人……说起来也怪隐秘的,当初为了寻找解药,花了重金才联系得到这个人……”
小锤子说着,就忍不住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才道:“不过,他好像在逃避什么,每次出现都是半夜十分,特别古怪。”
“奇人自有奇人之处,只是……”娄画脂说着就思索起来,顿了顿,才道,“小锤子,你看什么时候,把他约出来,本姑娘要见他。”
“娄姑娘,你见他做什么?依我观察,他可是一个刺客啊,手上骨头的模样,明显是练剑导致的……”
“无妨,你随本姑娘去,若是他只允许同本姑娘一人见面,那也没关系,本姑娘不懂打架,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
娄画脂冷静的说道,然后便抬手示意小锤子下去了,她意已定,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只是,当小锤子离开后,娄画脂就忍不住沉思了。
在宫里居然有人用这种毒药害自己,那个人会是谁呀?想想,这才当官没多久的,发生口角的,也就是那肥头大耳的大臣和喜欢摄政王的小妾罢了。
是那小妾吗?应该不会吧,看她那样为爱疯狂的女人,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可是,就她那个样子,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一上来就开口骂人的,实在不像有心计的人。
而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倒是不一样了,坏了他的名声,能放过娄画脂吗?
娄画脂重新躺在床上,一时间,自己也就不确定了。
其实说那小妾没有心机,那也是不可能的,否则,她怎么可能爬得到如今的地位?
轻轻叹了一口,娄画脂就闭上了眼睛。
不管了,再怎么样,也给先睡觉再说。
然而,今晚似乎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夜。
娄画脂做梦了?
那个女人,美极了,从床上爬起来,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步伐缓慢,还有些不稳的感觉。
她慢慢走到梳妆台,打开抽屉,就拿出了一个首饰盒,打开,看到里边是两个银色的盒子后,似乎是见其还在,所以便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睡了吗?”
“没呢,进来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吐字清晰,细柔而稳重,给人一种自强不息的感觉,尽管,现在的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好。
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男人。
是父亲娄志诚。
他还挺年轻的,没有胡子的他,显得特别英俊。
“还不睡吗?”
“睡不着。”
女人微微一笑,然后就把首饰盒给盖上盖子。
“我也是,出来走走,就看到你屋里还没熄灯。”
娄志诚走到那女人身边,深情款款的拿起一缕头发,抵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亲吻着那女人的头发。
“志诚,我命不久矣,就不要把太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姐姐因为你这样偏心,已经吃了不少醋了。”
那女人说话的样子依旧是平稳着的,但转头看向娄志诚时,眼中又充满着柔和与爱意。
“都怪我,都怪我,怪我没看好你,让到处跑,才会如此……”
忽然,娄志诚搂住那女人,一脸的忧伤。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让我如何不想?让我如何不自责?”
“夫君,别这样,最后能跟你在一起,已经很不错了。”
那女人依偎在娄志诚的怀里,淡淡微笑道。
“我不舍得,明明可以白头的……”
“嘘。”
娄志诚话都没得说完,那女人就伸手轻轻摁住了娄志诚的嘴唇。
“夫君,未来的日子里,脂儿就由你照顾了……”
“你放心吧,脂儿……”
才说到这里,烛光下一个影子闪过。
“谁?”
那女人反应得特别快,似乎已经习惯了晚上会突然冒出一些人影般。
她才说完,虽力不从心,但还是迅速走到房门,打开门,严肃的脸,警惕的眼睛……
“夫人,刚才有人在外面吗?”
娄志诚被她的反应吓到了,觉得府中是安全的。
而他根本不知道,年级还小的娄画脂,刚刚正在屋外偷看着他们俩。
女人听了娄志诚的问话,便摇摇头,表示没有,才关上门,走进来,这古灵精怪的娄画脂,才又偷偷跑了回来,继续偷看偷听。
“夫君,我这里有一个首饰盒,里边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原封不动的给脂儿,做她的嫁妆。”
重新回到娄志诚的怀里,那女人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