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从床上坐起身的毓懿扶着头。
痛,头痛,身也痛,哪儿都痛,昨晚她喝的太多了?
“哗哗……”突然传来了水流声,她倏地移过目光到声源处,浴室的磨沙玻璃后面有人在洗澡,心头咯噔一跳,也顾不得周身的不适,四处扫视,入眼的陌生环境让脑子一片混乱,“这是哪儿?”
突然一个想法冲进脑壳,急促的低下头。
身上没有穿衣物,胸口,大腿有着大小不一的青淤,这种青淤是后才会出现的痕迹。
青淤,疼痛。
脑子轰地懵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淡定的抬手捂住头,难不成喝醉跟人发生one夜一情了?
不,她肯定不会做那种事,一定是被人趁机下手了。
该死的,谁tmd趁人之危?
就在这时,水流声停了。
来不及难过,抬起要杀人眸子,啪嗒,浴室门开了,一道身影落入她的眼底,整个人僵了。
怎么是他?
“醒了?”男人腰间围了白色浴巾走过来,湿渌渌的头发还滴着水渍,掉落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修长的身材露出六块腹肌,结实宽敞的胸膛上淌着水珠,走动之下,水珠缓缓划过麦色的肌肤,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朝她逼过来。
毓懿说不出话来了,该死的,竟然想演美男计。
“酒还没醒?”男人站在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一如以往平静,但是眼神可以读出蠢蠢欲动。
她喷火的眸子瞪着他。
“司承瀚,你为什么在这儿,你对我做了什么?”
询问后,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往她赤露的肩呷游荡,上面的印记特别扎眼,只见他勾了勾唇,还是很满足的那种弧度,紧接着低沉的嗓音倾泄而出。
“看来昨晚的事,你还真的一点都记不住了。”
说着,高大身躯坐在了床沿上,两人面对面。
“昨晚你拖着我来开一房,要上我。”他一本正经的脸显的是那么回事。
“胡说,我看都不想看到你,还会拖你来开房?”
“你昨晚抱着我一个劲的喊我的名字,说你想念我想到快要疯了,然后端住我的脸强吻上来。”男人每个字,每句话都特别的慢,语调冗长,仿佛要刻进她的脑壳里去。
“不可能。你会出现在这儿,定然是你趁人之危。”她搁在薄被上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愤怒。
男人嗤笑一声:“我来这儿是出差,没想到还那么有缘碰上了,不过看来你昨晚真的喝高了,连谁趁谁之危都忘的一干二净。”
说着,他的头凑到她的耳旁,蛊惑般的嗓音特别绵长。
“昨晚我孤独寂寞在酒吧买醉,你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脸强一上了我。”
说话间隙,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被子里,有她的大腿摸了两把,滑腻的感觉再度让他气血奋涌。
毓懿脑海里突然浮出昨晚的画面,好像是真的看到了他,但是是他走到她身边的……
后边她想不起来了,脑子一片混乱要推开跟前的男人,只是刚动胸口的被单突然滑落下来。
雪白的上身躯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美丽的胸口上尽是晚奋战后的印记,多了几分风情及妖娆,司承瀚的目色越发的暗沉,出口的声音也暗哑起来。
“你想我想的发疯了,看见我就扑上来。”
“就像这样,你摸我,咬我,要跟我睡。”
毓懿突然一颤,脸上突然闪现红晕,“别碰我。”
“你颤抖了。”
男人加重了力道,毓懿的身体很敏感,而且他知道她哪里是敏感点。
“你别?”浑身颤栗的她想伸手推他,可是使不上力气。
“你明明就想,口是心非。”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下一秒口咬住她的唇,开始挑一撩她。
“懿懿,你明明就喜欢我碰你,你知道昨晚我们用了哪些姿势,不记得没关系,我们重温一次。”
“你爱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你都抹不去这个事实。”
“唔……”
她像飘浮的零叶,只能攀着他才能着地,为什么她都离开了,他还不放过她?
“你这个骗子,浑蛋。”她一边回应,却不忘发泄心中的怒火。
身体随着他的摆动,渐渐的不能自控,跟着他一起往下坠,她突然觉的穷图末路了,难道这就是宿命?
事情从半年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