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一脸宠溺地上前,扶住了想要起床的付梦妮,“身体不好躺着就可以了,不要动。ET”
“爵少,我……药我每次都有吃。”杜微微语无伦次地解释,生怕男人相信她是故意不采取避孕,怀了孩子。
阎爵心中一个冷笑,把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C,当然当然吃了不管用,手上却轻轻抚摸着付梦妮的手,柔声道,“沒事,有时候也有遗漏,既然有了,就把她生下了吧。”
“爵少……”付梦妮震惊地看着他。
心中却是在窃喜,慕紫晴果然沒有骗她,阎爵确实想要一个孩子,因此她为自己加了很大的筹码。
“还叫什么爵少,叫我爵好了。”男人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梦妮,你是功臣。”
“爵……”付梦妮一脸的娇羞,脸上洋溢着幸福。
同时这间病房里洋溢着两人笑容,可此时的他们的彼此的心从不曾靠近,他们都是演戏的高手,擅于伪装,在这场入局之中,到底是谁入了谁的局,谁都不知道,谁也不清楚。
付梦妮在医院观察了一天,就办理出院手续,阎爵亲自來接她,在男人來之前她已经在心中历练了很多次的话,在面对男人那双笑盈盈的黑眸之后,心中沒由來的一虚,试探地问道,“爵,你一直住在春华园?”
阎爵的眉毛一挑,随后道,“嗯。”
“我能不能搬到那里去住,我想跟你住的近一点,我想孩子也想跟他的爸爸离得近一点。”说着付梦妮抚摸了还是平坦的小腹,满脸泛滥着一种母爱的光辉。
这个孩子,她比谁都清楚,他來的那么及时,可她却不能要,到最后还是要狠心拿掉她。
一个月,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一定会把这个孩子拿掉,但现在她是一个刚怀了孩子,很期待的母亲,也就让她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弥补她对孩子的愧疚。
付梦妮低头抚摸着自己肚皮,等了半天不见男人回音,有些担心地抬头却见阎爵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有些怯怯地道,“如果不方便,还是算了。”
“不会。”男人沉思道,“你想住哪里就住吧,孕妇最大。”
付梦妮满意地笑了起來,计划都在按照自己一步步走來,每一步她都有精心安排,不能有错误。
付梦妮本來已经觉得阎爵以前给她租的房子已经算豪华的了,但跟春华园起來,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一进门,她就打量着房子四处,却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想了想热气地拉着玲姐的手,“你就是玲姐把吧,我听爵说起过你,他说的你菜烧的和好吃,以后就多麻烦你照顾我了。”
“你要住进來?”玲姐诧异地问道。
“对呀,爵沒跟你们讲吗?”付梦妮好似沒注意玲姐的不自在,又在客厅里打量起这个,看起那那个。
“玲姐,谁來了。”苏锦瑟站在楼梯口,懒懒地走了进來。
玲姐有些紧张,刚想对她说,付梦妮抢先回答道,“锦瑟你好啊,以后住在这里后我们就能作伴了。”
苏锦瑟这才看到了付梦妮,见她首次出现了春华园,她不由冷着脸,“你來坐做什么?”
阎爵正好提着一大堆的东西走了进來,“是我让她來的,以后她就住在这里了。”
“那我呢?”他把她囚禁在这里,不仅有玲姐天天盯着她看,门口又又两尊门神,只要她一走出房门,他们就会揽住她。
他把付梦妮带了回來,是不是意味着这里要换女主人,而她这个以前的主人也应该退位让贤了。
“你就老老实话呆在楼上。”阎爵冷冷地道。
这些付梦妮看在眼里,更加确信拿苏锦瑟來当利剑在好不过。
“这里既然有了新的女主人,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她早就在这里沒有呆下去的意思,还不如走着干净。
“玲姐送她上楼。”阎爵二话不说,就唤了玲姐來。
玲姐看着一动不动地苏锦瑟,叹了口气之后,來到苏锦瑟身旁,小声奉劝着,这次同意上了楼。
付梦妮沒想阎爵竟然沒有赶走苏锦瑟,而是让他她上了楼,沒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总体來说不错。
“爵我在这里住,锦瑟会不会不高心?”
“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有的吃有的穿就不错了,要不是怕你闷的慌,早就让她滚了。”阎爵笑了笑,扶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楼梯转角处,是去而复返的苏锦瑟,她本來想下來喝水,沒想到会听见这样的一番话,现下连喝水的兴致都沒有了,转身回了卧室。
付梦妮的东西放在了客房里,她也沒怎么在意,等阎爵出了房间,回了主卧,自己反而站在窗前,掀开窗帘,打量四周的环境,寻找有利的地方。
苏锦瑟见阎爵进了主卧,拿着自己睡衣和一些平时穿的衣服,就准备开了门出去,被阎爵一把挡了下來,“干什么去?”
“自是给你们让地方,我住客房就好了。”她用力推开阎爵手臂,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阎爵这次沒拦着她,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锦瑟,你有沒有发现你自己的反常?”
苏锦瑟一听停了下來,阎爵一双目光紧锁住她的背影,最近她又瘦了很多,“付梦妮怀孕,你就嚷嚷着要离开,说什么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我,变的咄咄逼人起來,现在还跟我闹脾气,这一切都表现出你的反常,你当真沒有什么话说吗?”
“沒有。”苏锦瑟冷冷地拒绝。
她能有什么反常,她觉得自己很正常,任何一个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还想骗自己,锦瑟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阎爵紧紧地锁定锦瑟表情,哪怕一点都不落下。
这样的话,那之前她表现的一切都在理所当然之外。
“我才不会喜欢你,你那么自私,我宁愿沒人爱,也不会喜欢上你。”苏锦瑟脱口而出,等她清醒过來,才去看男人的表情。
沒有发怒,也沒有生气,阎爵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就爱逞口舌之快。”
阎爵突然上前几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眸光一闪,忽地揽住锦瑟的肩膀,将她拉入怀,苏锦瑟因为这样的突然,心跳跟着漏掉了一个节拍,唇上热热的软软的,滑腻的舌头进入了口齿内,与她交缠在一起良久才放开她,“不喜欢我,怎么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