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梦妮越想越觉得后怕,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沒什么,怕什么虎毒不食子,她现在好歹有孩子保身,于是心里就放下哪种隔阂。
这件事情,她们一直做的很隐秘,就连她的身份也沒有伪造,阎爵就算有怀疑不会查出什么,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紫晴却不同,她刚刚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受到了启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满意地拿了文件满意离开。
付梦妮在第二天莫名地收到了一份陌生人发的消息,约她到酒店见面,称有关于她事情要告诉他。
付梦妮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抱着一试的态度,前去赴约,却了约定的房间,付梦妮等了半个小时,却不见有人出现,给他发信息的神秘人根本沒有出现,只好莫名其妙地离开。
付梦妮回到春华园后,却见到阎爵已经早早地坐在客厅里,心中沒由來的一虚,“去哪了?”
“朋友约出去喝茶。”
阎爵再一次瞥了付梦妮一眼,“你的朋友我怎么沒听说过?”
付梦妮随便应付了一下,“也不是常见,今天來A市,就出來见了见。”
阎爵本來就沒兴趣关心这些,跟付梦妮聊了几句,就准备上楼,付梦妮从身后叫住了他,“爵。”
“有事?”阎爵回头。
付梦妮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在男人身上打量着,心想那东西不在书房估计也不会在卧室,那他会不会是随身携带了。
观察了一会,见男人身上除了一直经常随身携带手表,还真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随即她想了想,“我听玲姐说二楼有个书房,我有空可不可以去那里看书?”
“看书?”阎爵的目光深沉,放佛要将她看穿。
居然想去他的书房,也是他的书房
付梦妮只要硬着头皮,“嗯,听说那里有很多书。”
“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声音冰冷彻骨,付梦妮吓的抬头,迷茫地望去,“我只是猜测而已。”
气氛一下变的紧张起來,男人眼神令她莫名的害怕,漫长地等着着男人的答复。
“不喜欢人乱翻东西。”
意思是。
付梦妮有些惊讶,她本以为他不会答应。
目光却刚好和阎爵的眼神相碰,男人的眼神突然又变得温柔起來,“当然你是例外。”
于是付梦妮得到进书房的权力,晚上她端了夜宵进了书房,阎爵正好在用电脑,拿着手机打电话。
“好……就这样……”
阎爵挂了电话,抬头见付梦妮走了进來,朝她招手,付梦妮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了阎爵的腿上,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付梦妮看的心中一跳。
她故作不明地问道,“这是什么?”
阎爵笑了笑,问她,“看得懂吗?”
付梦妮摇了摇头。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阎爵说着从电脑里退出一张很小迷你的像光碟一样的东西,放在付梦妮手中。
付梦妮心跟着一跳,这既是她要的东西。
阎爵是三年前突然來到A市的,他的身份神秘,來历不明,沒人知道他是从哪里來的,到底有何背景,这三年來他不仅掌握了A市的经济也统治了这里的黑市,在a市一手遮天,现在正是特殊时期,进行严打,阎爵是第一个被列入危险人物,可一直找不到阎爵犯罪的证据,组织上派她來,为了就是找到阎爵犯罪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而她不过是组织上从小就培养起來的棋子,执行这种任务的不仅只有她,以前很有多前辈和同伴都执行过这种特殊任务,这对于她们來说是一种荣幸,所以她沒有选择的权力。
从她们进组织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抛头颅洒热血那一天,混迹在不同人群中,伪装各种各样的人,套取有用的情报,必要的时候需要就需要牺牲自己的色相甚至身体,当然她也亲眼见到任务失败的同伴,往往都沒有好下场,她们死了后,组织会保护照顾她们家人无忧,一辈子平平安安。
“怎么样,很神奇对吧。”阎爵从她手中接过光碟,端起她送进來的咖啡喝了一口,举起杯子同时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付梦妮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沒有反应,等她回神,却见阎爵盯着她,一时全部清醒过來,赔笑着,“是挺神奇的。”
她的视线在上面逗留了一会儿,便移开了,她现在终于见到了东西,以后就方便了很多。
付梦妮下意识地抚摸向自己的肚皮,她今年也二十六岁了,这个年龄有很多女人已经做了妈妈了,这个孩子來的多么无辜她是知道,自己却毫不犹豫利用了他,等这个任务结束,她却对这个孩子不确定了。
以前她也有很多同伴,因为在执行任务途中需要,怀了孩子,在任务胜利完成之后,组织逼着强行拿掉孩子不是沒有,在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可是她沒的选择,从她十二岁选择加入组织那一刻起,就已经沒有选择的权力。
付梦妮并沒有在书房多做停留,挑了几本书就离开了。
半夜都夜深人静时候,一楼卧室的门悄悄打开,虽然怀孕行动如猫一样的付梦妮悄悄摸上了二楼书房,在书房里寻找之后并沒有发现那张光碟,又失望地离开。
卧室里,阎爵手捧着平板电脑,通过摄像头将付梦妮的一切全部看的清清楚楚,任谁都沒有想到阎爵回变态的在在家书房里装了摄像头。
于是,前两次杜微微悄悄摸进书房动作全部落入了男人眼里,在往前看,是几个月前某个夜晚,自己的卧室,一个黑影悄悄地不知从哪里溜进了卧室,在寻找些什么,惊醒了床上苏锦瑟之后,又悄然离去,这个人的身影模糊,根本看不清是谁。
阎爵的目光不由看向旁边熟睡了的苏锦瑟,真够笨的,有人跑进卧室竟然还沒发现,竟然能安然入睡。
阎爵静静地看着屏幕里静静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直到天明,单薄的她,就那样坐在冰冷的夜里,一动不动,那晚他并沒有回來,而苏锦瑟就这样坐在床上沒有睡觉一直到天明。
沒想到他不在家里,她是会这个样子,阎爵的心中微微跟着一疼。
再次看向睡梦中拧着眉头的苏锦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梦中的她不知道做了一个怎样梦,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阎爵试图拉开,却见她越抱越紧,好像要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松不开,倔强起來,比谁都还倔。
阎爵不由地好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苏锦瑟皱眉,又往他近了一步,安稳地睡着。
“苏锦瑟……”
他又这样轻轻地叫她。
情绪莫名,有些惆怅,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就是想叫她的名字,放佛是一首好听的乐律,轻轻地,静静地吟唱着。
电脑上的画面又回到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有个矫健的身影又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书房,男人的身材倾长,轻车熟路地來到他电脑旁,简直那书房当他家菜市场了,打开了电脑,光线很暗,里面的人轮廓却很清晰,过了不久书房地门被打开,悄悄探进來的付梦妮和來人撞在了一起,两人对望之后,互相制止了声音,这一次等电脑旁边的男人站起來,慢慢地靠近像头,阎爵终于了看清了來人的样子,幽暗的眸子,在半夜里闪出一种阴骘的光。
竟然是他。
怪不得能得知他家的书房子那里,又能轻车熟路的进來,沒想到跟饿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会是对方潜伏在他身边的卧底,千算万算沒想到会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
阎爵拿起手机拨了宋墨的电话,那边的宋墨也沒睡着,“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看了。”宋墨有些笑不出來,“沒想到竟然是他。”
无比的郁闷。
多年一起共患难的兄弟,出生入死,谁都不会愿意去相信他会是对方的卧底。
“这事你怎么看?”阎爵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屏幕上,盯着那人的脸,放佛要讲他看透。
“爵,他也曾经跟我们出生入死过。”宋墨还是有些犹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卧底竟然会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就算在真情假意,这么多年來情谊是不可能被轻易抹杀掉的。
“你知道我们今年损失了多少人,又被扣了多少货。”都是因为手下信任他,大家信任他。
“宋墨,他辜负了我们的信任,就算我想放过他,我那些弟兄也不会答应的。”
男人目光越发冰冷起來,再一次尝试被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那种感觉让他眼神冰冷到极点。
这种背叛激发出男人身上的兽性,犹如一头等待撕裂背叛者的兽王,让他陷入了那种无人可救赎的低阶。
宋墨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出现了这样一个叛徒,他不是不懂,在不及时处理,会酿成大错。
还好,发现的及时。
“爵,自古正邪势不两立,既然他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我们也有我们路要走。”
“放心,这一次我一定让他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阎爵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梦中熟睡的苏锦瑟,梦中的她脸蛋红扑扑的,睡的很香。
苏锦瑟,你胆敢背叛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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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检查了一遍,发现后面有章节复制错误了,现在更改了,亲们今天还是一更了,对不起又食言了,最近实在很忙,年底忙着很多事情,结账干嘛的,哎都有空尽量多更,我就不许诺,绝不会断更,晚安祝大家有个好梦,早点睡,桃之央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