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有精神有问題的事情被揭发后,她便留在了家里休息。
童童在宋墨家呆了一周后,终于在他千求万求下,阎爵去将她接了回來。
看着女儿手里抱着喜欢的洋娃娃,车后厢里还放着一些限量版的玩具和衣服后,阎爵满意带着女儿满意地回到家里。
此时,送走了阎家小公主的宋墨此刻正在家里将自己洗白白的,趟在自家那张久违的大床上,惬意无比。
童童回來后,苏锦瑟的心思全部用在照料她生活起居。
送童童去学校后,回來的路上,阎爵突然问了一句,“想不想学开车?”
“我行吗?”
阎爵笑了起來,“沒学怎么知道。”
这还是听道她第一次这么不自信。
阎爵说风就是雨,刚讲话车就拐了一个弯,去了一家4S店,直接提了一辆保时捷给苏锦瑟练手,新手练习这个刚好。
苏锦瑟刚开始还以为阎爵要拿自己开的车练手,立马就不想学了,拿百万豪车当练手,要是蹭掉一块漆或者随便刮花一块地方,那保养要花多少钱,要她学她还真不敢,这会见他提了一辆一百万左右的保时捷,心放松了许多。
车驶阎爵买的,颜色和款式是苏锦瑟挑的,她选了一辆黄色偏向女性化的车,车提出來后,阎爵就让她坐进驾驶位置,阎爵坐在副驾驶上指挥,练习开了起來。
“踩油门!”
“左拐!”
“右拐!”
……
苏锦瑟并不笨,相反很是聪明,在加上阎爵这个玩车高手指导,不过半个月就将开车学了会,车牌照和驾照阎爵很快帮她搞定,中间的时间她将注意力全部在学车上,全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拿了驾照后,苏锦瑟载着阎爵和童童一家三口出去庆祝了一顿,回來时她喝了点酒,脸上泛着红晕,童童这会已经玩的很累靠在苏锦瑟怀里睡着,阎爵这会在开车,苏锦瑟望着他侧脸,最后决定道,“阎爵,我们搬回去吧!”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还是那套公寓里,虽然把隔壁房间打通宽敞了许多和春华园比起來差强人意,阎爵在A市地位举足轻重,却为了她一直窝在这样的小屋里,时间长了自然被媒体捕风捉影在报纸上大肆渲染,他们的关系发展到这个地步,最近又经历了这些事情早就看开了。
不管住哪里,只有有他和童童都一样。
阎爵回头看了一眼,“好!”
第二天,他们意见三口便搬回了春华园,玲姐在门口相迎,见到苏锦瑟后终于笑了起來,“回來就好。”
于是同时,阎爵也将一位年逾六十岁精神抖搂的老人介绍给她认识,“锦瑟,这是容叔。”
回來时候,阎爵已经给她讲了现在情况,容泽的身份她自然清楚,当年也就是他一直在暗地收集慕容靖云的罪名暗地替他培养一批忠心手下才有今天成就,在阎爵心中拿他当父亲看待,并打算让他住在一起养老。
浦海是一座令人伤心的城,哪里是阎爵的从前的家,曾经的阎家已经不复存在,相反慕容靖云所在慕容家在那里错跟盘底几十年,慕容家是靠阎爵外公手上势力发家,慕容靖云进了监狱之后再加上阎爵脱离慕容家,风光一时的慕容家已经成了一堆散沙,许多当年阎家主的忠心手下带着人來A市投奔了阎爵,而阎爵也彻底在A市扎了根。
放下过去的仇恨,阎爵现在心中在意妻子和女儿还有一群跟着他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
苏锦瑟知道容泽对阎爵有恩,她也跟着他叫了一声,“容叔!”
“嗯。”
容泽淡淡应了一声。
他本來就是一个严肃的人,苏锦瑟自是沒放在心上。
“容爷爷!”
童童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道。
容泽本來一张严肃的脸,在听到这甜甜的声音,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童童,过來爷爷这里。”
容泽一生未娶,中年只收容七这个义子,一直跟在阎爵身旁忠心护住,他心中住着那个人早已去世多年,现在阎爵大仇已报,他也闲了下來,童童是阎爵的孩子,他自然喜欢不得了。
童童也不是当初那个认生孤僻的女孩儿,相反在亲人面前活泼了许多,听到容泽的话后,她乖乖地跑了过去,并很自然低爬上了这个老人腿上,这个动作逗乐了容泽。
阎爵很敬重这个老人,苏锦瑟也自是知道。
玲姐如今年龄大了,家里又多了容泽要人伺候,春华园里添了许多人,她如今只需要指挥这些人做事就好,阎爵给了她管家的位置,她做事细心至今从未出过差错。
“锦瑟,你回來后这春华园终于多了一丝人气!”
玲姐感叹道。
春华园如今是热闹了许多。
阎爵打算在A市定居,他的一些得力手下自然跟了过來,容七和陈嘉也在春华园买了房子,跟住在一起沒什么差别。
得知他们搬回家,宋墨带着老婆孩子提着一瓶酒來春华园串门庆祝。
毛乐乐一进了门,就拉着苏锦瑟道,“听说你前一阵子出了事,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小事而已。”
苏锦瑟沒了工作,一直在家休息,反而过的比较惬意。
毛乐乐却不这样想,她來的时候早就逼问过宋墨,早就知道始末,现在气不打一处來,“那个小樱到底是什么來头,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结了仇?”
“我也不知道。”苏锦瑟摇头。
她跟小樱说起來,并沒有多少交集和深仇大恨,相反以前在工作上,她虽然是上司她是下属两人相处不错,除了那次她在茶水间听见她向人故意曲折自己。
“那你可要小心了,你现在被人招嫉妒多了去,不过那个女人也太过分,你有沒有病根她有几毛钱关系,太缺德了,不过你也是放着好好的阎太太不做,去当什么小职员,这下该知道人心险恶了吧!”
毛乐乐一篇长篇大论,到最后还怪上孟非凡沒有出來替自己解围,苏锦瑟听了过后只是笑了笑,沒有发表自己意见。
“对了,你最近跟周小雪联系了沒有?”毛乐乐突然问她。
苏锦瑟想了想,回答道,“沒有。”
她和周小雪之间莫名的疏远,并沒有告诉毛乐乐,不想让她伤心,其实苏锦瑟自己也非常伤感。
曾经三个要好的姐妹花,周小雪却因莫名的理由跟自己疏远,她在孟非凡公司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作为好闺蜜她从來沒有打过一次电话,这次出事后也沒关心过,说起來还是挺难过的。
毛乐乐听了后,顿了顿,“你也别怪她,她怀孕了现在她婆婆宝贝的很,忘记了跟你联系很正常的。”
“真的吗?”
听见了周小雪怀孕,苏锦瑟也跟着來了兴趣,看來她误会了她。
毛乐乐点了点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咱么要不要什么事去看看她?”
“好啊!”苏锦瑟想都不想答应下來。
这时,楼下突然传來悠扬的钢琴声,毛乐乐静下來听了一会,‘咦’了一声。
“谁弹琴?”
“不知道,出去看看!”
苏锦瑟以前也对钢琴有涉足,姐姐沒出事之前,钢琴是她最喜欢的爱好,之后她为了姐姐放弃了自己梦想,记得那时她哭了很久。
她依稀记得老家房子还摆着一架旧旧的钢琴,儿时她坐在钢琴前谈凑姐姐在房间中央跳舞,妈妈看着他们姐妹两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那些时光已经远去。
苏锦瑟听过阎爵弹琴,这会儿能听出不是他在弹,她跟毛乐乐走出去后,才看清坐在钢琴前那道小身影。
“是童童!”毛乐乐笑起來,她自然看到儿子宋星阳一脸崇拜地爬在钢琴前,望着一脸高冷的童童,脸上带着的喜欢,“锦瑟,干脆咱们俩结儿女亲家得了,我儿子要是跟你家闺女在一起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大音乐家呢。”
苏锦瑟,“……”
见是童童在弹琴,见她一脸认真坐在钢琴前弹钢琴的样子,苏锦瑟不免感慨起來。
苏锦瑟有一双漂亮的手,妈妈说那是弹钢琴的手,当年她放弃钢琴选择舞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现在看到女儿弹琴的样子,假以时日以后必然有所成就。
楼下,阎爵和宋墨坐在沙发上聊天一边听着女儿琴声,这会儿抬头和苏锦瑟的目光不经而遇,继而笑了起來。
他知道,苏锦瑟的遗憾,女儿是他们生命中的延续,自然也理解她心中心情。
晚上宋墨一家人留下來吃了饭,便离开了。
苏锦瑟抱着童童,询问她,“童童,钢琴是谁交给你的。”
“是爸爸!”童童道。
苏锦瑟停了停又问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童童点头,“妈妈,我以后要当音乐家。”
苏锦瑟心中充满了暖意,她揉了揉童童头发,“妈妈相信你,一定会成功。”
回到卧室后,苏锦瑟刚开了门,就被阎爵从身后抱了过來,“回來了!”
苏锦瑟双手下意识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应了一声。
阎爵吻过她脸,來到她耳边,他道,“锦瑟,我们结婚吧!”
当年因为欧阳烨提前做了手脚,阎爵和苏锦瑟的注册登记并沒有记入电脑中登记,相反他却娶了锦瑟,现在他已经给了苏锦瑟自由,这一次在也沒有人阻挡他们了。
当年的婚礼记忆犹新,阎爵给她的是一场盛大婚礼,苏锦瑟至今还记得那场感动。
她靠在阎爵怀中,依赖他给的安全感,轻声道,“好!”
这是个名分!
在阎爵心中她早就是自己阎太太,不过现在只不过要她名正言顺而已。